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翁之真淺淺一笑,也愈發覺得他很可愛。
兩人趕到别墅的時間,正好是混戰結束的翌日。宗挈延捂着口鼻進屋,迎面而來的聞青沒認出他,不僅愣了一下,還順口就邀請他去幫忙挖坑。
在聞青眼裡,能來到别墅的人形物體都有相同的目的,所以先幫自己出力了再說。
“你們這是要焚燒?”跟他來到荒廢的菜地,宗挈延望着挖到一半的土坑,終于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原來他們在收集怪物的肢體,焚燒後再埋起來。
遞給他一隻厚實的面巾,聞青點點頭,“如果把這些人放置在這裡,惡臭、感染源都是問題,再說了,自古就講究入土為安,這樣對他們也挺好。”
這些人裡超九成都是沈苕從外頭找來的,他無法把他們送回家,隻有用這種方式慰藉在天之靈。至于肇事者本人和本人的兄長,還在坑裡揮汗如雨。
“看吧,之前說你愛偷懶不聽,現在一次性讓你動個夠!”揮動鋤頭,疲憊的身體并不妨礙沈惗說話。
沈苕瞪了他一眼,精疲力盡的臉上全是汗水,“要你多嘴!要是我能讓時間倒流,肯定不會拖那麼多傀儡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說到底,這事本就是他們的錯。一聲哀怨,兩兄弟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站在離土坑不遠的宗挈延剛放開手,身旁的聞青就驚訝着叫出聲,他一邊系上面巾,一邊疑惑地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你是宗少爺?”聞青對上海的大人物如數家珍,可他從沒聽過宗家還與翁家有合作。感歎着翁之真的手段,他側過身來朝本人說,“你說是吧,翁先生?”
翁宗二人下火車後,就坐上了身在張掖的手下送來的汽車,而姗姗來遲的翁之真,就是因為找位置停車耽擱了,便讓宗挈延先進的屋。
“十多年未見了,聞先生近來可好?”
翁之真笑得很有疏遠感,這讓聞青不太适應。以前父親在淮派的時候,他和翁之真便認識,他們之間不說有過命的交情,也好歹有救命之恩。
當然,前提是他調皮不慎掉落河岸,翁之真将他救起并教育了一番。
但那之後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難道這也是他的一廂情願?就像是真心被辜負,聞青用滿是埋怨的雙眼盯住他,“說什麼呢!你不是最喜歡在暗處觀察我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翁之真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無奈地笑笑。
正當他要揭開自己面具的時候,宗挈延卻擋在了他面前,“等等!他真沒你想得那麼糟糕,而且你們的關系很正常,我完全沒有擔心!”
被他們友善又純粹的談話聲吸引,作為建坑監督的十三号躍過土坑,來到了聞青身邊。
宗挈延一眼便能看出十三号的地位,于是他用誇張的眼神,對十三号質疑到:你就不管管你家孩子嗎?他都這麼直白了,你還能當作沒看見?
十三号了解聞青,便當他戲瘾犯了,朝宗挈延從容一笑:無事,我更愛他這副模樣。
瞧着心态格外健康的十三号,宗挈延無話可說。
并且輪到的翁之真時候,他也切實地體會了一回什麼叫啞口無言。
拍上宗挈延的肩,聞青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情人眼裡出西施嘛!你要是擔心就直說,别憋着!憋會憋壞身體,還會讓他英年守寡的!”
似懂非懂地附和,至少此刻的宗挈延抛卻了對聞青的成見,“停!我們先不聊這個!”
翁之真被他們的對話弄得啼笑皆非,他看向十三号:先生,你真的要管管他了,再這麼下去連我的婚配都會讓他安排了。
轉過頭,十三号用溫柔的眼神将聞青看着:他開心就好。
是夜,用過晚餐的聞青為翁之真端上冰鎮蜜瓜,他們坐在屋外乘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白天的事。
“今日多謝翁先生承讓。”咬下蜜瓜,聞青被冰涼的味道刺激得抖了抖脖子,“說實在的,你沒必要過于在意我的想法。”
翁之真瞧着他的小動作,不禁咧開了嘴角,“那可不行,我們翁家的規矩就是以禮待人。”
“這話好熟悉……”回憶了半晌,聞青終于記起這話在哪裡聽過。是小時候他嫌翁之真有些裝模作樣,直言挑明後翁之真回答他的話。
頓時便開懷大笑起來,嚼碎的蜜瓜果肉順着他的氣息,被噴到了空中。
“好髒!”翁之真躲開他的噴射範圍,仔細檢查着手中蜜瓜是否有沾上髒東西。
“你還嫌棄我?是誰以前搶過我嘴裡的排骨!”撐在椅子的扶手上,聞青笑得肚子疼,不得已才睜了一隻眼看他,“你别說是我搶你的啊!我都咬兩口了,你還不願意讓給我!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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