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翹點頭了然,附和道:“我都被吓壞了,那夥人兇神惡煞地沖上去,搬了東西就往樓下扔,也不怕砸到人,”随後又擔心道:“我們租金都付了,你說他們會輕易退麼?”
“退不退是另一回事,租是絕不可能了,”姜茂打着緊急燈靠邊停下,“當前緊急的是先找一層辦公樓。”說着拿出電話打給葛洲壩,她人脈廣,看有沒人合适的辦公樓推薦。
于翹靠在椅背上,有點失落地問:“我要不要在群裡提前說一聲?”工作室的人對新公司都翹首以盼,該收拾地早就打封了。
“不急,5号再說吧。”姜茂接了句。
果然,調解得很不理想。月租原本是一萬九,這邊業主要求兩萬一,這樣他們好分。姜茂沒做聲,心直口快地于翹說我們不租了,租金退我們就行。
業主說退不了,錢他已經花了,他小兒子還在旁邊威脅,說這棟寫字樓産權都是他們村的,姜茂如果不租他們家,别家也不會租給他們。
姜茂笑了,這事太好解決了,她直接向法院起訴就行。
倆人出來派出所,于翹罵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子仨一個德性。遇上這種房東也算倒黴。”
葛洲壩直接在群裡回了信息,說已經在打聽了,晚上給她信。趙平壤問了句什麼事,葛洲壩大概說了下情況,姜茂回複道:沒事,已經處理好了。
趙平壤問她找多大平方的辦公室,姜茂說200—300吧,租金控制在兩萬以内。
發完消息擡頭,看見姜豫安的同事經過,姜茂下車打了招呼,問他們旅遊回來了?
對方一臉茫然,笑她是不是記錯了,他老婆帶着孩子去國外旅遊了,他嫌人多哪也沒去。
姜茂在車上坐了會,直接去了單位樓,她拍了下門,随後快步上樓梯。沒一會,姜豫安出來開門,往外瞅了瞅,見沒人嘀咕着又回了屋。
姜茂下來車上給姜豫安發微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姜豫安樂不思蜀地發了段海浪的視頻,說這裡好玩得不行,他可能晚兩天才回。
姜茂給他電話,說想他了,把新公司的事情也給他說了。姜豫安先是很氣憤,說讓她提起訴訟,這事他給解決了,随後又很開心,問這事跟易妁秋說了沒?姜茂說沒有,說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然後就想跟他打電話說說。
姜豫安可開心了,姜茂胳膊肘撐在車門上,手擋着眼睛流淚。姜豫安問她怎麼了,姜茂用着小時候撒嬌地語氣說:“我想你了,我這兩天都沒好好吃飯,想吃你煮的飯。”
“好好好,那也犯不着難過呀,要不爸今天就訂機票回去?”姜豫安心疼地說。
“好,你訂了票就跟我說,我在家裡等你。”姜茂說。
“我現在就回酒店收拾收拾,晚飯前肯定能趕到家,你等着,爸給你煮好吃的。”
父女倆又小聊了會才挂電話,姜茂看了眼單位樓,發動着車回了工作室。
第33章調情...
這天中午趙平壤去了物流中心的管理處,他們管理處原先就在後面的一個廠房裡辦公,面積三百平方是有的,當時除了管理處,還有一個轄區派出所也在那辦公,隻是這倆月都陸續搬了出來。
這個廠房位置剛好在拐角,趙平壤每天都會經過,他曾經動過心想租下來,奈何廠房大門的位置朝内,大貨車不好拐彎不好掉頭,沒臨街的位置裝貨方便。
他問管理處打聽了租金,對方說一個月六千,房東事少也在新區住,常年不過來一回。趙平壤要了房東的電話,先給房東聊了幾句,随後□□跳了院裡,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趙平壤連照片都還沒發,隻是問了句要不要來南城區發展,姜茂果斷拒絕,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
……
趙平壤自顧自地給她發了照片,盡管廠房顯破舊,但塑造空間大,院裡有兩棵大槐樹、兩棵梧桐樹,和一株枝繁葉茂的夾竹桃。接着又說房東就一個孩子,孩子在上海工作定居,大概率不回來發展。
姜茂不為所動,連照片都沒點開,嫌那裡環境不好,周圍不是建材家居市場,就是鋼材物流市場,不利于她們公司樹立形象。
“你們公司什麼形象?”趙平壤問她。
“你們那片太頹太破了。”姜茂回他。
趙平壤嫌她什麼也不懂,有錢人都是從這發家的,撂下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和年租金7萬,人就放下手機去忙了。
姜茂在滿屏的文字裡,一眼就看見:年租金七萬。沖着租金的面子上,她勉強點開圖片看了眼。
下午三四點光景,她拎了一大兜香蕉過來,随手擱在桌上,“芝麻蕉,好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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