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陸馳嶼跟龔哥借手機:“我微信出了點毛病,我在你手機登錄試試。”
龔哥随手把手機遞給他:“給,你把我的退了吧。”
陸馳嶼拿着他的手機走到站到一旁,以最快的速度點開江陶朋友圈,看見了他們口中的男士手表,男人西褲,還有,兩雙筷子,兩份餐點,下面有劉宵宵的評論:“江哥江哥,這是你朋友嗎?看手是個帥哥!”
江陶回她:“小丫頭,有眼光,鑽石王老五一枚,有才有貌又有财。”
陸馳嶼退回去,把手機還給龔哥,龔哥接過:“這麼快?可以登嗎?”
“不用了。”陸馳嶼說。
劉宵宵在陸馳嶼走出去後,小聲八卦:“诶,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陸經理怪怪的,開會的時候一直在看手機。”
“有嗎?沒注意。”
“算了,你們這些個大男人,才不會注意到這些。”
晚上,陸馳嶼出去買了一張新的SIM卡,注冊了一個微信,試探着去加江陶微信,不敢抱太大希望江陶會通過,但江陶設置了陌生人能看十張照片,陸馳嶼還是在搜索的時候看完了他的十張照片。
今天的鍋貼是江陶自上次回國後第一次發朋友圈。
上一次的還是他飛往瑞典前的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兩朵挨在一起的白雲,當時陸馳嶼并不知道他要飛去瑞典,給他點了個贊。
如今,隻能像個偷窺狂在江陶不知道的地方注視着他偶爾遺漏的一個小缺口,陸馳嶼想,他一定是中了江陶的毒,那是一種慢性毒,從前隻是沉澱,自江陶消失在他的世界後開始狂瘋的向外發散,毒入骨髓,無藥可治。
陸馳嶼也不想去治,江陶過得好就好。
可是,為什麼心總是在半夜那麼痛,陸馳嶼不知道,隻知道每晚醒來想到的都是江陶。
第41章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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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陶離不開他,是他離不開江陶,但他不會去找江陶,江陶也不會來找他,那就這樣吧,以陌生人的身份偶爾看看他的朋友圈,知道他在地球另一端過的好,也算一種安慰。
江陶在兩天後發現新的好友,有兩個陌生人請求添加好友,一個頭像是卡通人物的帶了備注:“你好,請問招人嗎?”
另一個頭像是網上找的圖片,一座小島嶼,那個号的主人什麼都沒備注,江陶最近在網上發布了招聘廣告,以為是跟前面那人一樣也是按手機搜出的微信号,想了想,兩個都通過了。
有些人社恐,尤其做IT的,更是不願與人交流,其中包含打電話。
加微信是一種很好的避免直接溝通的方式之一,江淘倒是不在意這些細節,如果是江淮,他肯定不會理睬這種面試方式。
加了後卡通人物頭像的人發過來一個“?”,江陶禮貌的發個了握手的表情包過去,那人回:“你誰?”
江陶無語又好笑,現在的人,找工作都這麼狂的嗎?不是你先加的我嗎?于是江陶回:“那可能是加錯了。”
回完删了他。
另一個加了好友的一直沒動靜,江陶也沒先主動發信息過去。
晚上,陸馳嶼打開新微信,看到“對方已添加您為好友”消息時,手一抖,手機掉臉上,砸得鼻梁生痛。
陸馳嶼就那樣盯着手機,盯到眼睛發酸,他把江陶的朋友圈翻到了底,跨度一直跨到江陶大學時代。
那時微信大概還不流行,至少陸馳嶼大學時沒發過任何朋友圈,甚至沒玩過微信。
之前在瑞典的時候,他隻看過江陶在瑞典發的朋友圈,忙的時候有時會漏掉,不忙的時候刷到會給他點個贊,從來沒像這晚這樣翻着他的朋友圈,仔細尋找着朋友圈裡意氣風發的江陶。
又過了一周,江陶幾乎将那個新添加的微信忘記了,新的信息新的好友一多,那個頭像是一座島嶼的微信就那樣被他遺忘在好友列表。
八月初,江陶和夏川合夥的公司正式開張,開張那天江淮送了幾十個花籃,江陶拍了公司招牌和兩排花籃發至朋友圈,陸馳嶼知道他開公司了,隔着屏幕默默祝福他,就連點贊都不敢,手滑點了個贊又馬上取消了,他怕江陶看到一個陌生号點贊會把他删掉。
通過江陶朋友圈發的公司名,陸馳嶼在網上查到了他公司微信公衆号,隻是上面除了公司地址和座機聯系方式,其他什麼都沒有。
開張後的一周,江陶簽下第一筆訂單,這筆訂單從開始籌備一直談到公司開張,算下來其實沒什麼利潤,勝在意頭好,當晚公司聚餐,江陶被同事們起哄玩遊戲,那個遊戲很簡單,兩人一組,不用手,用身體任意部位将吹好的氣球從起點運到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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