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您感覺怎麼樣了?”胧月夜輕輕問道。
“……”朱雀帝頗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看見胧月夜正守在身旁。這段時間為了照顧朱雀帝胧月夜着實瘦減了不少。
“這段時間來,卿清瘦了不少。是朕連累卿了。”他想擡起手來觸摸胧月夜的臉龐,但是卻發現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他頹然放下手,用一貫的溫柔眼神望着現在一心一意照顧自己的胧月夜。
“上皇此等話,妾承受不起。”胧月夜道。
“聽聞太政大臣已經被封為準三宮了?”躺在寝台上朱雀帝問道。
胧月夜早就知道這對兄弟面和心不合的事實,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朱雀帝,垂下頭“聽說的确如此。”說罷便是低下頭去。
“權勢已經比藤原氏還要顯赫了。”沒有胧月夜以為得不滿或者是憤怒,朱雀帝笑了笑“如此顯赫權勢對源氏來說倒也是應該。”他笑容上頗有幾分自嘲。
胧月夜一旁看了有些擔心“上皇,您……”
“朕以後還有事要拜托這位皇弟呢。”他說罷長長吐出一口氣,“或許有些東西真的是命中注定強求不得。”
他疲憊的閉上眼,不再說話。胧月夜跪坐在寝台下,看着朱雀帝再一次陷入沉睡。
源氏一直沒有徹底将年輕時候相好過的胧月夜忘記,他有意和她從歸于好。這次他也去拜訪她,向她傳達了自己的這個願望。
胧月夜坐在禦簾後,望着年輕時候曾經瘋狂愛慕過的男人投在竹簾上的影子,心裡生出一種複雜的情感來。
如今她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為了情愛膽大妄為的尚侍,源氏現在已經是權勢赫赫。何必還回過頭來尋她。但是心中隐藏的那絲不安和淡淡的喜悅又在告訴她,她到現在還是對這個男人有點依戀。
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直到一張蒼白卻美如女子的臉顯現在腦海裡。将心底裡唯存的旖念打散。
當年她做下那種事情,上皇都沒有對她多加指責。
“妾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最終她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說罷,朝着源氏緩緩彎下腰去。
“你真知我對你的心意嗎?”源氏聽得禦簾那邊傳來的拒絕聲音,他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記憶中,拒絕他的女人沒有幾人。何況簾子後這個女人曾經也被他征服過。
“源氏君的心意,妾隻能無以為報了。”說完,胧月夜露出一個笑容,她站起身緩緩朝後走去。
源氏看見禦簾後的影子站起來一點點的遠離他。他不禁向前傾了少許,“請等等!”
“源氏君請回吧。”胧月夜擡眼看了昔日愛過,現在可能還有餘情的男人。然後低下眼眸再也沒多少留戀的離開。
兩人已非當時初次相遇的年輕男女。若是重續前緣,隻會招來非議。況且她也受到朱雀帝良多的照顧。
朱雀帝在調理下,身體漸漸的恢複了一些。也能下了寝台行走。
上皇的恢複被衆人看做吉祥之事。冷泉帝對此也是頗為安慰。似乎對兄長的身體終于康複十分欣喜。
将近十二歲了的信仁對宮廷的事情并不是一無所知,相反在其父的熏陶下對朝中的事情頗有自己的看法。他知道撫子不可平常對待,對待她十分好。在這點上他是讓源氏十分放心的。
今日他在六條院内陪着撫子閱書,撫子一頁一頁翻着白氏文集,看得十分認真。信仁坐在一旁看她閱書。
外面的天色早早黯淡下來,甚至還起了大風。風卷雜着重厚的濕氣吹起來。信仁被這夏日難得的涼爽弄得把原本壓制下去的童稚給挑撥了出來。
他站起身想要站出去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涼風。卻立刻被女房們制止了。
“殿下,怕是這暴雨快要來了。殿下還是不要出去了吧?”說話的女房拜伏在地道。在這種天氣跑出去看雨絕對不是一件風雅的事情。女房們都不喜這種天氣,這種天氣若是風再刮大些,就連格子窗說不定都能吹壞了去。
“說的也是。”信仁表現出有些不樂,但他也知道女房們也是為他着想,便老實呆着了。女藏人把格子窗放下,以免大雨來臨雨水落進屋内。
風越來越大,風聲嗚嗚作響。似是鬼魅在天地之間作祟。
“上皇,此處風大。還是趕緊進殿吧。”胧月夜跪坐在朱雀帝身後急切道。朱雀帝身上披着一件單衣,他站在門口看着這天地間的變色。
過了好一會他回過頭“無事,朕隻是想看看而已。”
勁風吹起他身上的衣服。風裡濃厚的濕氣甚至讓人想到了冰涼的深水。
“上皇!”胧月夜見着朱雀帝身上披着的那件衣服都要被吹走,她不顧及尊卑趕緊起來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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