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适原一貫處變不驚,一隻手接過他手上的大衣,另一隻胳膊摟住郁清彌的腰,對溫尚宇道:“應該送送客人的。”說着看了身側的Grace一眼。
Grace踩着高跟鞋過去,明晃晃的逐客令。
溫尚宇觀察項适原的臉色,卻看不出什麼端倪,想着這狼崽子也不知道是鋼筋還是水泥做的,剛剛談判時可謂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當即避其鋒芒,呵呵一樂:“遇到老朋友,聊了兩句。”
“哦,”項适原低頭瞧郁清彌,郁清彌向來能忍,保镖看不出來什麼,他一眼就看出是受了委屈的,對郁清彌說,“小朋友,聊了什麼?”
郁清彌剛要張口,溫尚宇突兀地插了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郁清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他和項适原還維持着表面的和平,但這也并不代表項适原會容忍他在自己地盤妄言挑釁。“誇了下彌彌今天穿得真好看,比上次見他更漂亮了。”他的語調玩味,心想金主包養小情人這種事情嘛,生意場上有時還是種相互炫耀或活躍氣氛的談資。
項适原沒頭沒尾地回了一句:“承讓。”
溫尚宇怎會聽不出言外之意,當即被諷刺得不太高興,嘴賤了一句:“世侄真是好福氣。”
他比項适原大上十來歲,叫一聲示好意味的世侄,聽起來雖然讓人不舒服,明面上也不算項适原吃虧,好歹讓他你來我往一下。
但他再次低估年輕Alpha的不給面子。項适原擡起手腕轉了轉,陀飛輪表盤精光一閃,他冷笑一聲:“溫總,剛剛吃癟吃得還不夠多,下次想吃閉門羹嗎?”
溫尚宇臉色微愠,項适原不給他回旋餘地,繼續說道:“溫總,眼睛别總看不該看的地方,不想要了我幫你挖出來,舌頭也别總叫不該叫的稱呼,免得夜半夢醒被剪了去。”
郁清彌有些怔住,項适原絕對不是會做這種口舌之争的人。
更何況聽起來還有點幼稚。雖然這話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口。
溫尚宇何曾受過這種氣,當即怒道:“項總,這就是項氏集團的待客之道?”生氣歸生氣,稱謂還是默默改了。
“主随客便罷了。”項适原給他當頭一棒後,又四兩撥千斤地飄走了。
溫尚宇在國外待久了,中文水平遠遠不如這匹中原狼,眼見Grace已經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還沒能急中生智來。
項适原倒沒有等待他的回答,而是忽然拍了拍郁清彌的腰說:“彌彌,客人要走了,打聲招呼吧。”
郁清彌不谙大佬們的鬥嘴之道,但也不傻,溫文爾雅地對溫尚宇點頭:“溫總,慢走。”
Grace全程看戲,差點笑出聲來,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轉頭對郁清彌狡黠地眨了眨眼。
溫尚宇也是這時候才聽明白項适原剛剛是生哪門子的氣,整了半天,原來是不爽他那一聲“彌彌”,到底還是年輕,為了個菟絲花翻臉,難成大器。他在踏入電梯前生硬地道:“郁小公子,再見。”
溫尚宇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自然也不是蠢貨,電梯下行到一半,他便涼涼地想,如果項适原這樣的表現不是因為上位者的好面子和對附屬品的占有欲,也不是Alpha的争強好鬥,而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寵愛和袒護呢?
他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項适原沒有項胥陰險,但遠比項胥狠辣,郁清彌在他眼裡就是被廖夢思明碼标價拿出來賣的,對項适原的事業毫無助力,玩玩可以,動真大可不必。但他回想着那兩人站在一起的情形,明明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止,卻越來越說不清道不明。看着汽車後窗中Grace的身影漸漸縮小,溫尚宇摸摸下巴,對秘書一揮手:“給廖夢思去個電話。”
秘書畢恭畢敬道:“老闆,廖女士上次提到,她最近和項三爺在一起,不太方便跟您聯系。”
溫尚宇陰鸷地笑了下,對付完項适原再對付廖夢思簡直是易如反掌:“她要是敢不接我電話,就直接打給項骓,說我上次跟他太太睡了後覺得不錯,邀請他來場三人行吧。”
***
郁清彌走進項适原的辦公室,立時有些洩氣。
項适原親自為他挂大衣,郁清彌從背後抱住他,聲音悶悶的:“我是不是闖禍了?”
“闖什麼禍?”
但就像項适原能看出他的委屈,他分明也感覺到項适原的不高興。
“我擅自跑來,讓你生氣了嗎?”
項适原拉開他的手,轉過身來看着他。
不對,不是這個緣故。郁清彌絞盡腦汁:“那是因為什麼?我以後都不這麼穿了?”
“郁清彌,你是不是傻。”項适原語氣有點重地說道。
見郁清彌被罵得有點懵,他又不舍得了。“少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什麼年代了,你喜歡怎麼穿就怎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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