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洗白白了可以親近王爺。”
小蠢萌:“為什麼要親近壞豆腐呀?”
梅月:“為了讨好他。他開心了,便會誇你哦。”
小蠢萌:“好棒好棒,我這就去洗白白。”
晚上,壞豆腐正在批閱奏狀,小蠢萌抱着一隻萌萌哒小白兔,遞到他面前……
壞豆腐:“聖上,這是做什麼?”
小蠢萌:“梅月說,洗白白了,你就會誇我乖。你看,”她把小白兔往前送,“這是‘白白’,我把它洗幹淨了,是不是很乖?”
壞豆腐:“是……您開心就好。”
感謝十三月的兔子扔了一個地雷
☆、12|第十二章太妃
梅月捂着唇輕笑開了:“在我們大錦,每逢乞巧節,及笄後的女子都要給幫助他的男子做些針線活兒,譬如縫補衣裳,繡個荷包等等,以示女子的心靈手巧。聖上雖未及笄,但也過了及笄的年紀,這送禮是少不了的。在聖上身邊,幫助聖上最多的是攝政王爺,因此他一直在等您的這份禮呢。”梅月這一番話,實中帶虛,虛中又摻了幾分實,用來蒙騙她送上一份愛禮,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穿針乞巧大比她是知道的,往年也應景地參加過幾回,但這送禮的事情,她還是頭一回聽說。可是否送禮,不是問題的主心骨,而是——
“不、不送行不行,”她扯了扯梅月的衣袖,可憐巴巴地求情道,“我、我不會繡。”況且,壞豆腐幫過她什麼呀?
梅月訝異地張了張唇,又笑道:“您是聖上,您若是不想,便不送了吧。”說着,她不知是有意無意,把目光移到了小君泠崖上,引得她視線跟着,眼巴巴地看了上去。
這小泥人制作精良,把“栩栩如生”表現得淋漓盡緻,連那生氣時會揚起的眉頭也貼切得惟妙惟肖。她把脖子縮進了領子裡,可以預見,如果這荷包繡不出來,閻王爺的眉頭會揚到什麼高度。
“我、我繡。”她認命地從衣領殼裡探出頭來,不情不願地讓梅月拿來針線包,就着一張紅布裝模作樣地比劃了一番,又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好複雜呀,不會繡。
自幼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她,哪用去學習這等粗使活計,她父皇都恨不得取消了穿針乞巧大比,讓她柔嫩的手免了針線糟蹋。
如果她招來司珍局的宮人求教,隻怕還沒開口,那些宮人就先把金鑽磕出了個洞,不明緣由地向請她請罪。
這舉步維艱的局面,倒讓她開了心竅,想起了一個人。
“啊!姨、姨娘,我去找姨娘。”
她的姨娘樂端柔,乃是她母後的胞妹,小她母後五歲。她母後離世後,她父皇因思念母後過甚,便将與母後容貌相似的姨娘接進宮,封為淑妃。父皇走後,其妃子都照例出了家,隻有她姨娘因這層親密的關系,被君泠崖以照顧她為由,留在了宮中。
到了太妃所居的清煙殿,她不等宮人禀報,便闖開了門,興奮地叫喚:“姨、姨娘,姨娘!”
太妃聞聲,也顧不上攙扶嬷嬷,從裡殿轉了出來。才剛被她碧玉瓒龍钗上的金光刺了會眼,就覺身體一重,一看,她已鑽進了自己懷裡。
“姨、娘,我好想你。”她汲取着姨娘身上熟悉的味道,臉蛋都埋進了她懷中,像個了長不大的孩子般,撒嬌道。姨娘香香軟軟的,像塊軟糖,抱起來好舒服。
“多大了,還是這個模樣。”太妃被撞了個趔趄,臉上卻是歡喜的笑容,嗔怨地捏了捏她的鼻頭,“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被人看見成何體統,還不快站好,成什麼樣子。”太妃并無所出,因而一直将她視為親生女兒看待,因此私底下,她們僅以稱呼相稱,無需行君臣之禮。
她吐了吐舌頭,在太妃懷中膩了好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告别那熟悉的味道:“姨娘,好久、不見。”
“前段時日不是才剛見過麼?”太妃雖然眉尾處勾出了幾分歲月的皺紋,但風韻猶存,一颦一動還猶有溫婉的味道,尤其是眉間的藍花畫钿,宛如一朵清雅的花兒,将她襯得雍容秀麗。她熱衷于在眉間貼上畫钿,每每見她,眉間的畫钿樣式都不一樣,這使得看姨娘今日換了什麼花樣的畫钿,成為了李千落的樂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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