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眼含感激,“義父放心,女兒知道。”
程蘊之撇她一眼,提着醫箱走了。
屋子裡血腥味濃重,薄若幽打開窗戶才又回到霍危樓身邊,他适才失血過多,臉唇皆白,容色更顯病态,卻要拉薄若幽入懷,歎氣道:“程先生的話我聽明白了,隻許你留一個時辰。”
他語氣故作無奈,薄若幽卻隻去看那片刻便又滲血的傷處,“侯爺痛不痛?”
一定是痛的,可霍危樓扯了扯唇,“比不得你掐我來的痛。”
薄若幽正覺喉頭發緊,卻被他此言惹得哭笑不得,然而笑意也隻有一瞬,她看着他的傷,又看了看這空落落的屋子,眼底漫起心疼之色。
霍危樓攬住她,“這是最後一遭了,往後再不會受這樣重的傷,也不會叫你這樣擔憂。”
薄若幽擰眉望着他,似不能盡信,他便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重重的吻住,“本侯一言九鼎。”
他面上血色全無,隻眉眼不改威懾,瞳底浮着深重情愫,令薄若幽不由自主的擡手去描畫他陡峭眉骨,“侯爺既有此言,那我便信。”
霍危樓心滿意足,一把将她攬入懷中,薄若幽生怕扯着他傷處,霍危樓卻不放她,“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也太短了,何時你我能宿于一處不必分離?”
這是何等虎狼之言,薄若幽面紅耳熱,落在他腰側的手想去擰他,可想到他适才那玩笑之語,到底未下得去手。
第148章八寶妝02
“侯爺的生辰是何時?”
薄若幽擡起深秀的眼,眨也不眨的望着霍危樓,他眼底沁着幾分意亂的情愫,穩住心神問道:“問生辰做什麼?”
薄若幽從他懷中退開,從袖中掏出個香囊,又從香囊内掏出個明黃寫着朱砂篆文的平安符,“這是月前我在相國寺給侯爺求的,可不知侯爺生辰,裡頭是空的。”
霍危樓聽得心熱,指了指不遠處案頭,“拿紙筆。”
薄若幽拿了一支細狼毫并一張軟箋,返身鋪在榻幾上,又将筆遞給霍危樓,霍危樓卻不接,隻将她攏在懷中,握住她的手落筆。
一列行草筆走龍蛇的落在軟箋上。
建和七年臘月二十一卯時初刻。
待最後一劃寫完,薄若幽在口中默念一遍,心道霍危樓生辰竟也在冬日,正要松手,霍危樓卻仍握着她不放,他在她耳邊問:“你的生辰呢?”
薄若幽便道:“建和十三年正月初九亥時二刻。”
話音落,霍危樓又握着她寫,兩列行草落定,她二人生辰并列其上,霍危樓瞧的滿意,這才松手,薄若幽看着這兩列生辰,不由耳廓微熱,霍危樓将筆擱下,待墨迹稍幹,将軟箋疊起放入平安符内,“改日我亦往相國寺供奉香火。”
平安符妥帖放進香囊内,他仔細看看,又塞入懷中,而後便攏住她問這三月情狀,薄若幽道出衙門案子,又講些新宅繁複瑣事,漸漸地,他下颌便沉沉靠在了她肩上。
薄若幽見窗外星河滿天,又回頭去看他,冷峭的眉梢被油燈昏光染透,有些格外的溫柔,她輕聲道:“侯爺,時辰不早了,侯爺歇下吧?”
霍危樓收緊手臂,臉頰蹭上她頸側,耍起無賴。
薄若幽顧忌他傷處,不敢掙紮,又低聲道:“我明日早些過來……”
霍危樓喉間溢出一聲輕歎,捧着她臉頰令她回頭去吻她,失去血色的薄唇壓下來,含着她唇瓣吮弄,又攻城略地般侵入,不容置疑的去碾磨攪弄她口内香軟,薄若幽呼吸急亂,面紅耳熱,落在腰間的手力蘊千鈞,要将她往心腔子裡嵌一般。
酥癢似野火一般,從四肢百骸蔓延開,薄若幽脊骨癱軟,人似浮在浪頭,起伏皆有他掌控,她半睜着迷離的濕眸,隻看見欲望浮在霍危樓瞳底,裡頭炙燙灼人,要将她神魂都點燃,薄若幽禁不住一陣顫栗,羞澀而陌生的渴望從她骨頭縫裡冒了出來……
某一刻,霍危樓陡然與她分了開。
她眼睫濡濕,滿眸細碎潋滟的波光,她疑惑而無辜的望着他,似不知他為何停了,霍危樓望着她绯紅的臉頰,晶亮的朱唇,喉頭急滾幾下,用盡平生自控才将心頭情動壓了下去,懷中嬌軀軟似無骨,他掌心仿佛也生出不可遏制的欲念,忍不住在她腰際磨了又磨。
“幽幽——”
他語聲低啞惑人,薄若幽貓兒似的應了一聲,伏在他胸口喘息平複,他又忍不住在她發頂額頭落下一連串細碎的吻。
薄若幽被送回家門時面頰上仍是熱燙的,她往上房看了一眼,又聽良嬸說程蘊之早已歇下,便未去請安,自顧回了閨房。
沐浴躺下,薄若幽想到霍危樓歸來,隻覺心滿意足,再想到今夜親近種種,忍不住拉起錦被蓋住了頭臉,這夜她終于歇了個好覺。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嫁給豪門殘疾老攻後[穿書] 偏執反派的養成計劃 愛是永不止息之為你而生 玉狐狸 天緣巧合之小神醫鄭義寶 剛才鎖沒鎖門 被雷劈後,廢柴小師妹惹上大人物 美人謀 傾盡天下 可知佩意 有趣的無趣 天鵝肉 造業喲 平江記 孰念暗梅香 想當鹹魚的我,遇上想當天後的她 四合院:開局小試牛刀,讒哭衆禽 大秦:三歲聖孫,我教始皇打天下 騙我同居和親親,這叫高冷校花? 鳳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