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那些人出現了,影響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對秦時雨下手,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他們認為秦時雨是他的弱點,想以此來做點什麼,他很好奇,他們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麼安排,讓他們有恃無恐。
褚骁再睜眼時,天光微亮,初升的霞光落在他眼睛裡,泛起了流光溢彩的波瀾。
雁過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的石桌上,努力想要維持身高,與他平視:“姓褚的,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褚骁的身世牽扯太複雜,他就要慎重考慮以後怎麼隔離秦時雨和褚骁的問題了。
小不點個子不高,氣勢卻很驚人,褚骁眼神閃了閃。
“我想……護着她。”
他看着自己的雙手,感受着風從指尖滑落的感覺,一柄靈劍慢慢在掌心顯露出身形,從透明慢慢凝出了實體。沉穩古樸的劍身沒有多餘的花紋,隻在劍柄上有一縷不知道什麼時候滲進去的紅色痕迹,輕輕纏繞出一道簡單的花紋。
以前他隻覺得,他這雙手,生來就是握劍的,在劍道上的天賦,讓他認為他隻能握劍也隻會握劍,揮劍的手,從來沒有遲疑,也從來沒有顫抖過。
可是當秦時雨倒在他懷裡,那口鮮血噴在他胸前的時候,他的手顫抖了。
他突然就想起秦時雨曾經開玩笑地說過,那時候她還不會禦劍飛行,纏着要他帶:大師兄的手是用來握劍的,所以就沒空抓住什麼了。如果她掉下去了,大師兄是該抓住劍還是抓住她?
那時候他沒想過這個如果,因為他隻覺得,大家都是修士,就算掉下去,也不會出什麼事。而且真掉下去了,他不用手也能把秦時雨撈回來。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秦時雨那句話的意思。能不能抓住其實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選擇。
他也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答案,他不會放開手裡的劍,也不想放開她。即使隻有一隻手,他也想将她牢牢抓住。而且,隻有手裡握着劍,才能護着她。
褚骁抿唇,不明顯地笑了一下。而且,他就不能右手握着劍,左手抓着她不放嗎?
當然,還得她樂意讓他抓住才行。
“喂!”雁過不樂意了。明明在跟他說話,褚骁這眼神這表情這臉色,很明顯是走神了,而且不知道想到什麼開心的事,這個男人居然還笑了?剛剛他就應該拿留影石錄下來,讓大家看看大師兄春心萌動是什麼蠢樣子。“所以,你到底找到了什麼?”
褚骁擡眼望着雁過,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看好她,别弄丢了。”褚骁在幻境中看到秦時雨完成所謂的任務離開的時候,雁過也是被丢下的那個。
雁過:???
雁過和褚骁在青崖谷搞小動作,秦時雨就蹲在羨陽峰翹首以待。
天色大亮之後,雁過才鼓着一張臉回到羨陽峰,看那小表情,很明顯是被褚骁氣到了。可是褚骁會做什麼,居然能把雁過氣到?尋常雁過才是氣人的那個——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這裡還有誰能欺負我?”雁過叉着腰,在這裡混了這麼久,天極劍宗幾乎就沒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誰敢給神獸臉色?“你蹲在這裡幹什麼?擔心的話不會自己去看嗎?準備了那麼多東西,就等着送出手,現在人都出來了,你蹲在這裡幹什麼?”
秦時雨摸了摸鼻子,這麼沖,足以說明雁過被氣慘了,必須得順毛撸,“我這邊不是擔心你嘛……你去了一晚上,也沒給我傳個信,要不是能感覺到你沒出什麼問題,我肯定早就奔過去找你了……”
雁過哼唧了一聲,“你才不是奔過去找我,你就是奔過去找你的大師兄!要不是秦銘攔着你,你早就飛奔過去了!”
“我是真擔心你呀!”秦時雨捏着雁過的小肉手晃了晃,咦,手感不錯,“除了上次你沉睡,你都沒離開過我這麼久。而且上次小魇都累成那樣,我擔心你累到嘛!”
雁過:“……”不提小魇還好,他瞬間又想炸,“你就是覺得我也會跟小魇一樣,被你的大師兄折騰地原地暈倒是吧?”
秦時雨:這是什麼虎狼之言?
“小雁啊……”
“你叫誰小雁呢!”
“雁前輩!”
“嗯哼。”
“消消氣!”
“哼。”
“不過看你這麼精神十足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
“嗯???”
雁過表示自己很生氣,哄不好那種,直接鑽進屬于他那顆宮鈴裡,不出來了。
秦時雨戳了戳宮鈴,也是忍俊不禁。她是真的在擔心雁過,他怎麼就不相信呢。或者他相信了,隻是意識到秦時雨的擔心是建立在擔心他會在褚骁那裡受傷,就更生氣了。這意味着在秦時雨眼裡,他是比褚骁更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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