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眨眨眼,雖然很好奇,但君清澤不說,她也無從得知,好吧,她就耐心等待對方給的驚喜好了。
兩人出了書閣就朝書院的後山走去,月光婆娑,兩人手牽着手穿過斑駁的樹影,來到一塊平地,躲在樹叢後面,君清澤将地上的繩子撿起握在手心。
林昕妤順着繩子往前看去,依稀能看到前面弄了一個陷阱,林昕妤環顧四周也不見有任何的動靜,湊近君清澤耳邊小聲的問道:“這是要抓什麼呢?”
“噓……”君清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兩人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黑暗處。
君清澤在吃晚飯前就來到這裡,先在地上撒上一些谷粒兒,然後在谷粒兒多的地方拉起一張網,網和地面之間留有不到半米的距離,然後他可以安心地去做别的事情了,隻等着晚上回來收獲獵物,隻是來得有點早還是沒看到他要的獵物出現。
夜風習習吹過,林昕妤捂嘴打了個哈欠,突然聽到一陣動靜,豎耳聽去是什麼動物扇動着翅膀飛動的聲音,她也跟着緊張起來,豎起耳朵,打起一百分的精神,眯着眼睛盯向前方。
就見一隻野雞踩着落葉走了過來,黑暗中隻能看到一地黑乎乎的輪廓,野雞時而啄着地上的石子,這時它停住前進的動作,因為它看到地上有許多谷粒兒,小心地張望,确信四下無人,才飛到網子附近。
先是小心翼翼地啄食谷粒兒,随後膽子一點點變大。邊走邊吃,也顧不上擡頭,就這樣一直走到網子的下面。
君清澤握着手中的繩子,因為緊張手心出了一層薄汗,雖然很想收網,又擔心收的太早會功虧一篑。
一直等到那隻野雞吃光了所有的谷粒兒,正身處網子的中央。
此時的野雞把頭高高擡起,準備振翅高飛的時候,自然是撞到網上,自投羅網了!君清澤用力一拉,收住網口站起身,他的腳頓的有點酸,時而擡起抖了抖。
林昕妤笑道:“晴天,你好厲害,不當個獵人真是太可惜了。”她還是習慣性的稱呼君清澤為晴天,在她心裡君清澤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是在揚城被她從河裡救起的晴天,跟着她一起采藥劈柴洗衣服的晴天。
君清澤也已經習慣被林昕妤這麼叫着,對他而言名字隻是一個代号,叫什麼都不影響。比起林昕妤喊他“太子殿下”,他情願林昕妤叫他一輩子“晴天”,他願做她的晴天,為她擋去一切風雨。
晴天拖着野雞來到林昕妤面前笑道:“我會這麼厲害,那是林叔叔教的好。”
林昕妤笑了笑,低頭看了眼被網纏身發出叽叽慘叫的野雞,“那我們要怎麼吃雞?”
晴天笑道:“當然是烤着吃,烤到流油,外焦裡嫩香脆可口。”
林昕妤被說的吞了吞口水,“說的我都饞了,走吧,我們烤雞去。”說完很主動的拉着君清澤的手往前走,兩人朝着一側的小溪流走去,在那殺雞再合适不過了。
林昕妤在殺雞時晴天找來柴火生起火來,兩人分工非常明确,這種默契是在揚城就保持下來的。
君清澤找來竹子将一頭削尖插入雞肚子裡,架在火堆上烤,林昕妤蹲在晴天身邊時不時的往裡面加柴。
君清澤仰頭望向天空,“昕兒,你看,今晚的夜空好美呢。”
林昕妤擡頭仰望,漫天的星辰映入眼簾,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看星星了,記得小的時候,父親抱着她坐在院子裡看星星,那時母親還在,端着一疊月餅出來,一手拿着月餅喂着她和父親吃,嘴裡還說着牛郎織女的故事……
林昕妤喃喃道:“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一行眼淚從眼角滑落,她的心也跟着在抽泣,回憶裡的都是悲傷,一念一悲傷,一念一憂愁。
君清澤側頭看向林昕妤,火光打在她臉上,将那兩行清淚也照的格外的亮,他的心跟着一沉,莫名的憂傷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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