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還是後者,曆代天門之争,出現過一些原本默默無聞卻一舉成名的例子。雖然近年越來越少,可這對沒有背景的弟子來說,相當激勵人心。
邵正陽早早來了琅華峰,卻沒有到入口處,而是站在不遠處的小山坡上。
看到神情興奮、比比劃劃的弟子們,他嘴邊露出個冷笑。
指望一舉成名?天門之争,早就不是原來的天門之争了,所謂真傳弟子,不過是分豬肉而已。
在天門之争前,各大派系,早就真傳弟子的名額進行了博弈,等到天門之争開局,已經定了七八成。剩下的兩三成,才是自身實力的比拼。
全無背景,想從分好了豬肉的天門之争中掙出頭腳,何等艱難!就算本身有背景,也要小心翼翼,萬一落入他人算計,可能就是一場空。
比如,三年前的他。事先約好的同伴,臨時反水,使得他掉出前十,與真傳弟子錯身而過。
今天這場天門之争,他一定不能出差錯,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兩次都錯過,以後他還有什麼臉面留在九瑤宮?這幾年,玉台一脈被周家打壓,日子不甚好過,要是兩次都留不住真傳弟子,别說師父,他自己也會自請離山。
邵正陽在心中盤算。柳林一脈那邊,卓劍歸這個本門第一高手面子甚大,各方都默認給高骧一個名額,他自身實力又不差,應該能穩住。
如果可以,與高骧合作倒是不錯。但是師父事先遞過去的話,柳林沒接。這也正常,柳林接了話,那就是站在玉台這邊,與他們一貫不站隊的原則相違背。不過,要是途中遇到,幫一把手,那誰也不會挑這個理。
想到高骧,邵正陽又想到了陸明舒。他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怎麼就融合境了呢?
說起來,高骧與她極為要好,隻怕他們會同行,若是如此,肯定會受到周家的阻擊,似乎不大妙。但是,就算沒有她,周家也不會任由自己輕易登頂。這麼想,與他們同行倒是不錯,等于将高骧拉到己方陣營……
“這不是邵師兄嗎?怎麼一個人在這?”一旁傳來聲音,有人笑吟吟地走近。
邵正陽看了眼這人,面無表情:“原來是翁師弟,有何指教?”
來人是個與他年紀仿佛的公子哥,長得油頭粉面,手裡晃着把扇子,很有纨绔子弟的風範。
他臉上堆着笑,晃晃悠悠走過來:“邵師兄也太見外了,我們多年交情,打個招呼不應該嗎?”
邵正陽哼了聲,沒說話。
這翁玉帆是日照一脈的,與他前後入門。日照一脈是周家一系的中流砥柱,上次天門之争,邵正陽便是被日照一脈擠出了前十,雖然最後得利的并不是翁玉帆,可他也是對手之一。
邵正陽不覺得跟翁玉帆有什麼好聊的,難道聊好了,兩人就會化幹戈為玉帛?派系鬥争,又豈是他們兩個小輩能改變的?
“唉!”翁玉帆歎了口氣,“邵師兄,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啊!上次天門之争,辛辛苦苦,都讓别人摘了果子。”
邵正陽面無表情:“翁師弟這麼說,就不怕你司徒師兄聽到?”
翁玉帆晃了晃手中扇子:“聽到又怎樣?難道不聽到,就會給我真傳弟子不成?”
邵正陽眯了眯眼,沒說話。
“邵師兄。”翁玉帆靠近了些,瞟向那些看熱鬧的弟子,“不如,我們合作吧?”
見他面上毫不動容,翁玉帆笑道:“怎麼,不相信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們都想當真傳弟子。”翁玉帆搖着手中折扇,“玉台一脈這幾年不好過吧?”
“呵呵。”
翁玉帆歎了口氣:“不瞞師兄,我這幾年也不大好過呢!我們日照一脈是挺風光的,可好處落不到我頭上啊!前頭有師兄,後頭有師妹,我這個卡在中間的,爹不疼,娘不愛。”
邵正陽看了他一眼,目光頗為嘲諷:“你不怕找我合作,就算真成了真傳弟子,也被師長見棄?”師長們可不會喜歡不聽話的弟子。
翁玉帆眼珠子轉了轉:“被我得到,總比被别人得到更好,對吧?”
“哦?不知翁師弟說的别人是誰?”
翁玉帆笑吟吟拿扇一指:“這不就來了?”
邵正陽順着他所指之處看去,卻見一對少男少女并肩而來。兩人都是十五六歲模樣,猶帶稚嫩,一人騎狼,一人騎馬,一邊說着話,一邊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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