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儀急切地看向餘道士,問:“餘大師,您知道詛咒的載體是什麼了嗎?最後的……那個女人和那條魚都很奇怪,難道是那條魚?”
餘道士稍作沉吟,回答說:“那張皮革上的雜亂線條有些眼熟,似乎是一些符箓,不确定與這件事有關。至于那條魚……聽說舊時有少數民族裡流傳一種詛咒,會用上銅片和魚。”
宗子樂不由低聲問阮椒,道:“學長,你知道這種詛咒嗎?”
阮椒回憶過叨逼叨裡的東西,肯定地說:“雲南傣族有一種銅片詛咒之術,在銅片上镌刻被咒人的名字和咒語,再把它拴在一尾活魚的身上就可以了。”
宗子樂皺皺眉說:“隻要名字?如果重名的怎麼辦?”
阮椒想了想,補充道:“舊時人不多,少數民族的人更少,重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隻寫名字。後來人越來越多,隻要添上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往往就不會出錯。剛剛那位道長不是正好用生辰八字追溯夢境嗎?難怪能這麼清楚,多半就是因為生辰八字的原因。”
現代人對自己的生日沒什麼保密意識,雖然當天的具體時間通常不會提起,但是那女人能做跟蹤狂,從别的途徑弄清楚也不足為奇。
那邊餘道士也繼續說道:“施咒的人用針刺的地方正是魚的鰓旁,也是魚心所在的地方。張善人,令愛持續心衰,想必就是因為施咒者的這一舉動,導緻生氣不斷流失。”他的語氣變得凝重,“如果我所料不錯,銅片與魚相結合,才是詛咒的載體。”
阮椒低聲對宗子樂說:“是這麼回事。”他的說法更具體一些,“那個族裡把銅片拴在活魚上後,再把活魚放進水裡,活魚在水裡不停地跳,被詛咒的人也會心跳加快,坐卧不安的。如果這條魚被栓死了,被詛咒的人……”
宗子樂的心髒猛跳,急促地問:“會怎麼樣?”
阮椒說:“也會死。”
宗子樂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喃喃說:“真是卑鄙無恥下賤……”
阮椒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旁門左道混不長的。你别想太多,你姐是個富貴平安的長壽命,就算碰見小人作祟,也會有貴人相助轉危為安。你看,她剛出事就有這麼多人幫忙,先不說你這做弟弟的請來了城隍爺,就說你張姨吧,請來的兩個道士都不是假道士,也能瞧出你姐的運氣好不是?”
宗子樂頓了頓說:“倒也是這麼回事……我羽毛姐什麼都好,就該一輩子幸福,渣男配不上她,現在的坎兒都是暫時的。”
阮椒又拍了拍他的肩,沒說什麼。
其實他剛剛看那個跟蹤狂夢境的時候也認出了皮革上的雜亂線條,那的确是符,還是一種很……的符,這讓他心裡産生了一絲懷疑。
但宗子樂的态度擺在這,他也不敢說懷疑一定成真,那麼還是先不要提起為好。
兩個人嘀嘀咕咕,宗歲重離他們不遠,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微微搖頭。
同時,張馨儀正在焦急地詢問着:“餘大師,那要怎樣找到詛咒的載體?我記得趙大師剛才提起,用這個圓光法術除了追蹤夢境,還能看到遠方的景象對不對?能不能……能不能變通一下,使個法術去看看載體在哪兒?”
餘道士很冷靜地安撫她,說:“是這樣的。既然沒有其他線索,又确定了詛咒載體,那麼直接用生辰八字呼應載體上的八字,是可以看到載體附近景象的。到時候就要請各位分辨一下地點,也好過去找人。”
張馨儀忙不叠說:“請大師施法。”
餘道士點點頭:“善人請先退後。”
張馨儀立即遠遠地退開了。
餘道士站立在法壇前,如法炮制,重新演練了一遍,不過這回念咒的時候咒語不同,而且書符時,符文也不同。
做完以後,他再用穿透符箓的七星劍指向符鏡,符鏡也再次跳起來,顯露出清晰的畫面。
這次的畫面是靜中有動的,靜的是一個胡同,動的是胡同外面行走的人。
鏡子照見的範圍不大,也就幾十米平方的範圍,但是已經可以看到附近的一些建築,還有一面有幾排窗戶的牆壁。
張馨儀和宗子樂都死死地盯着鏡子裡的畫面,尤其宗子樂,他的目光落在最近的那扇窗戶上。這扇窗戶裡面挂着厚厚的窗簾,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景,平白給人一種詭異感。
很有可能就是這裡——在那個夢的影像裡,魚是挂起來的,在普通的民居中,窗台上的鈎子不正好可以挂魚嗎?而且如果不是為了隐藏裡面的東西,窗簾為什麼會這麼厚?
宗子樂脫口而出:“這是水塘街!快看那邊,是白水塘的路牌!”
張馨儀順着宗子樂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了标志性的路牌,這路牌是很早以前傳下來的,所以一直作為水塘街的特色保留,它在鏡子裡隻露出一角,但還是可以輕易認出來。
“對對,就是水塘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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