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嘿嘿一笑,黏糊糊地抱了一下宋老太,轉頭就興高采烈地去找謝風了。
宋老太在背後抿着嘴笑,罵他是個娶了夫郎忘了奶的,宋興平站在旁邊樂得直抖,補充道,“還忘了爺”。
碼頭上布滿着離别的氛圍,謝超雄和謝安都來了。自從孫翠被押進了衙門,謝安就變得十分聽話,一下子懂事起來了。
謝安攙扶着謝超雄,感覺到謝超雄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緊了緊,就聽着他嚴肅地對着謝風道,“雖說你和宋景文已是闆上釘釘的事了,宋家的新房子也開始打地基了,但是你還是要注意點分寸。安兒,你也聽好了,哥兒家的要同漢子保持點兒距離,不然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宋景文剛好聽到這句話,後背上的皮一緊,摸着下巴笑得很不正經,嘴上的話倒是中規中矩,“叔,您放心,我絕對不動謝風。我老實人,咱也讀過兩本聖賢書,這事自然得留到大婚之日才有儀式感。”
儀式感是什麼東西謝超雄也沒搞明白,但大概意思也聽懂了,滿意地朝自己這位準女婿看了看,越看越喜歡。
喜歡也得端着,謝超雄面不改色地湊近謝風的耳朵嘟囔道,“你自己心裡有點數,别被那小子吃了個幹淨。”
謝風臊得沒邊了,這兩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就聊這種東西?他吭哧着腦袋,害羞地搓了搓耳朵,“知道啦爹,你快回去吧,别吹了風。”
宋景文牽住謝風的手,一步步踏上了船。兩人站在船上和下面的人揮手,船開了才進了船艙裡。
“你怎麼把林安也帶出來了,”宋景文沖着宋志和擡了擡下巴,壞笑道,“你該不會是帶着人私奔來了吧。”
謝風摸出一根棒棒糖塞進了宋景文的嘴裡,又給周圍的熟人都派了一根。
這時候可不能小氣,出門在外大家都應該互相照應照應。
宋志和不好意思地笑,照着宋景文的胸口錘了一拳,“亂說什麼呢,他爹同意了的。我走到哪他跟到哪,一個月不見他會生氣的。要是生氣了可有的鬧了,他姆爹也哄不好。”
“沒皮沒臉的,仗着人家喜歡你就托大。”宋景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這叫恃寵而驕,要不要給你倆分開住?”
林安聽懂了直搖頭,警惕地抱住宋志和的腰,“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
宋景文欠揍地抱住謝風的腰,有模有樣的學,“抱抱我的小祖宗,我也要和你睡一塊,我保證不亂動。”
謝風無語地遮着眼睛,拍了下宋景文腦門,“你現在就亂動了。”
幾人嘻嘻哈哈地鬧,李曉東跟王滿夫婦走了過來,興奮地跺着腳,“嘿,你們房間都給分好了,一人一間,夠仗義吧。”
宋景文翻了個白眼,“給你省兩間房,留給需要的人吧。你看看我們這架勢像能能分得開的樣子?”
李曉東拍了拍手,就有小厮領命去了,這時才看得出他十足的少爺派頭。
李曉東百無聊賴地嘬着棒棒糖,就沖他天天不厭其煩地去酒樓聽書就看得出來這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他叫人在甲闆上擺了張桌子,摩挲着手掌意有所指道,“我們要不要玩點什麼?”
謝風摸了摸桌子,不解道,“玩什麼?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宋景文伸手将人撈了回來,笑着點了點他的鼻尖,問道,“你想不想找點兒樂子?”
李曉東眼巴巴地看向謝風,見他望過來了,瘋狂點頭,嘴裡直嚷嚷着,“要,快點頭啊。讓你夫君把桌牌拿出來啊,我都快閑的發黴了。”
上次在溫泉旁玩了一次撲克牌後,李曉東就上瘾了,總想着再玩上幾把。奈何一直沒見着宋景文的影子,他自己也忙得跟隻不歇氣的驢似的,也就沒得着空去尋一副牌來。
謝風還真有點無所事事,反問道,“船上有什麼可消遣的?”
宋景文撂下一句“等着”就進了房間,從帶來的包袱裡拿出了個小箱子。
李曉東大失所望,哀嚎道,“你不會沒帶桌牌吧,那個木匣子幹啥。”
宋景文神秘兮兮地打開木匣子,抓了一把麻将出來,乳白色的質地配上色彩鮮豔的數字有種說不出的美,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李曉東驚呼一聲,“大手筆啊,宋老闆這是又出了什麼新品?”
宋景文拉着謝風坐了下來,兩人占了桌子相鄰的兩個角,“這是麻将,不比桌牌差,玩上了就知道了。不過呢,這個隻能四個人玩。”
李曉東立馬猴精地占住了宋景文右手邊的位置,林安搶到了最後一個位置,眉開眼笑地沖宋志和招手,“哥哥,來這兒,這個給你坐。”
宋景文教授了麻将的玩法,教了兩遍就開始擲骰子選莊,“别琢磨了,玩着玩着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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