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性格到身體無一不适合性愛,人看着那樣瘦,卻又能摸出些肉來,扭動的腰是抽條的柳,軟韌的弓,謝橋的手覆在他高熱的皮膚上稍稍用力就像要陷進肉裡去。屁股尤其豐腴渾圓,胯骨撞在上面,臀部像水一樣晃蕩着肉波。
他射得時候整個人都發抖,尾椎酥麻,穴裡熱得把肉棒都吸化了,謝橋不防備竟然被他夾射了。
紀真宜被幹癡了,射完之前高熱濕滑的腸腔念念不舍地啜吸着,搖着白花花的肉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後吃雞巴,膽大包天地抱怨,“你好快。”
說完屁股就被狠狠擰了一把,他還渾然不知,隻覺得謝橋再硬起來時愈加龍精虎猛了,好似一柄燒熱的鐵槍,堅硬的燙在他腸壁深處,要把他幹穿。
他興奮得要命,滿足地笑起來,直白而堕落地朝謝橋敞開兩腿,掰着自己的屁股,被奸得哆哆嗦嗦,聽到謝橋在耳邊沉悶粗重的喘息,心蕩神搖,嘴上也嗚嗚啊啊叫個不停。
屁眼被過于兇猛地進出幹得通紅軟爛,穴口蠕張,交合處撞開一圈發白的淫沫。怕射在車上弄髒了,紀真宜前面也戴了個套子,套子裡已經積了小半袋濁白的液體,随着謝橋劇烈的夯搗挂在前端晃晃蕩蕩,好似搖搖欲墜。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腸子好麻……”
他死死抱住謝橋,臉頰貼住他精健的胸膛,軟腰跟着貼上來。兩個人下身嚴絲合縫地貼着,謝橋抽插時又猛又準,幹得那麼深,那麼狠,把他一副身子操得亂顫,哆嗦不止,泥濘的肉穴要被操裂了,車子被颠得搖擺不停。
他坐在謝橋腿上被颠得去了一次,兩腿直抽,腳趾繃緊,吐出截紅紅的舌,腦子都空了。謝橋把他壓在身下,兩個陰囊抵着穴口,隻抽出一截根部,開疆拓土的大冠頭像要在他肚皮鑿出個洞來,留下他發騷的證據。
他漸漸受不住,剛剛大叫着“操死我,好會操,我生下來就是為了被你幹死”的騷貨又不是他了,他夾着屁股往前跑,兩膝交替做無畏掙紮,頸項繃直,聲腔都帶虛顫,“不、不行,别搞了,救等等……”
他捺住謝橋掐在他腰上的手,嘴唇哆嗦不止,兩眼發直,“要尿了,真、真的——”
不是性愛裡的葷話,是真的。
失禁的欲望使得熱汗像刺一樣在他背後紮着,謝橋置若罔聞,赤紅堅硬的雞巴泡在他水淋淋的軟腔裡,照着騷心輕頂緩磨,好體貼,把紀真宜體貼得直落眼淚。
他痙攣不止,逼到極緻的脆弱,咬牙切齒,“别……再動,我尿你車上。”
他竟然聽見謝橋笑了,“你尿啊,尿了我們沒下次。”
紀真宜兩條腿都擰在一起了,全是意志苦撐着,他往車窗爬,被謝橋箍着腰捉回來,“不要,要下次,好多次……”
謝橋把丢在前座的領帶拿回來,在紀真宜陰莖頂端綁一個堪稱精緻的蝴蝶結,他那根東西漲得都變色了,每被碰一下都被刺激得直彈。
紀真宜幾乎要嚎啕大哭,下腹漲得疼痛不已,“我求你了……小橋,不玩了,尿要……謝總,爸爸,祖宗……”
謝橋貼在耳畔問他,“我快嗎?”
紀真宜耳裡嗡嗡陣陣,眼看尿意已經湧到鈴口,口水癡癡地順着嘴角流,神識不清,把“我快嗎”還給聽成了“我可愛嗎”,忙不叠點頭答道,“你可愛,可愛,可愛死了……”
謝橋又氣又無奈地推開車門,把人抱過去,捉住他亟待釋放的性器對準草地往下壓,聲線暗啞地說出讓紀真宜如蒙大赦的“尿吧。”
他在紀真宜耳邊吹口哨。
紀真宜滿臉火燒,刺激又羞恥,茶黃色的水柱伴随着耳畔滾燙的噓聲嘩嘩淋下去,他軟得好似卸了骨,控制不住地打了兩個尿顫,鈴口澀疼。
謝橋握着他軟下來的陰莖抖了抖。
完事之後,他軟塌塌地賴在謝橋腿上,像塊進了熱鍋的黃油,融在謝橋懷裡了,怎麼也不下去。
他側過臉看着謝橋,眼角還殘些水紅,“我表現還行嗎?”
又說,“可以換一個吻嗎?”
謝橋垂眼看他,沒說話。
紀真宜當他默認,撐着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他自作主張抱住謝橋的脖子,男性的脖頸筋骨比較粗壯,摟起來勁直又性感,他抵住謝橋額頭,并排交換的呼吸混在一起又熱起來。
他最開始試探性地輕吻了一下,仿佛淺嘗辄止,卻好熱,心頭點點酥麻。他又這麼磨磨蹭蹭擦吻了幾下,還是謝橋先張開的嘴,把他吸啜進嘴裡,好似瞬間打開了閘門,這個吻驟然激烈。
謝橋口腔裡殘留着些冰激淩的香甜,兩條舌裹纏在一起,唾液勾連咂咂作響,紀真宜不安分地緊緊抱在謝橋蛇一樣扭動,被情火炙烤着,筋骨都熱化了,他嗚咽着顫抖起來,把胸腔裡儲存的所有空氣都奉獻給這個潮濕的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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