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宜安靜地聽他哭着吼完,“我去不了。”
說完就把電話挂了,開靜音揣在口袋裡,朝謝橋走過去,“走吧,小橋。”
謝橋有些憂慮地看着他,但紀真宜一路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毫無異樣。
一出地鐵站,冷雨密密匝匝地蓋下來。
紀真宜一下定住了,他站在白森森的路燈下,攤開兩隻手,擡起頭,雨幕像黑壓壓的冷箭密不透風地朝他射下來。他把視線聚在一滴雨上,看着它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眼看要砸在他身上。
謝橋的傘倏地在他頭頂撐開,清貴英挺的半張臉,有個不易察覺的笑,乖巧溫柔,“走吧。”
傘并不大,很小心地朝紀真宜這邊傾,謝橋小半個肩膀立在雨裡。紀真宜失神地看着那被雨沾濕的一角,眼神慢慢移到謝橋臉上。
“小橋。”
謝橋偏了偏頭,“嗯?”
紀真宜半踮着腳,臉湊到他眼前。
紀真宜很喜歡這個距離,隔着一道呼吸,将吻未吻,卻足夠煽情,像被悶燥的熱火烘着,從耳根燒燙至全身。謝橋被這個動作騙過很多次,他料想自己這次又被騙了,因為紀真宜幾乎不在外面吻他,他們大多數時候隻在房間裡親熱。
密閉,昏暗,不可見人。
呼吸顫栗,分不清是他的還是紀真宜的,紀真宜眼睫半蓋着,沉醉地含住了他的嘴唇。謝橋撐着傘,喉頭攢了一下,濕潤與溫熱順着紀真宜唇舌渡過來,水津津的口,紅殷殷的唇,陰簌簌的風,一切都真實,紀真宜吻了他。
深夜的街頭卻也不是沒有人,三三兩兩的走過去,都看得到這裡有一對年輕男孩在傘下親吻。
清新,熾熱,密不可分。
又是紀真宜率先敗下陣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氣氛因為他的抱怨無影無蹤,“說好要抱我呢,也不彎下來點,脖子酸死了。”
謝橋真想把臉埋在他頸窩裡蹭一蹭,“回家再彎。”
這個吻給了謝橋底氣,他撐着傘,看着身側磨磨蹭蹭的紀真宜。
會同意的,他想。
又是謝橋先進門,紀真宜在外面等幾分鐘再進去,一前一後,不讓祝琇瑩疑心。
紀真宜被他抱到桌上,謝橋先他一步把那個礙事的貝殼收了。
他把紀真宜的衣服從他舉起的雙臂下拔出來脫掉,紀真宜依樣畫葫蘆也給他脫了。謝橋的肩背寬厚一些,挺拔性感,紀真宜的手從他腰側環過,在他肩胛若有若無地撫摸。謝橋的手撐在他兩側的桌面,半弓着俯壓下去,又這麼圍困着親他。
外面雷聲很大,閃電劃過時屋裡有一瞬的光亮,呼吸雜熱,兩張唇難分難舍,涎水絲絲縷縷的牽開。
謝橋順着他脖頸往下吻,舔他乳頭,火熱的舌腹卷着他,一哺一哺地嘬着。紀真宜手在他發間動情的撫摸,細細喘叫,忽然胸前一片滑涼,低頭看見自己胸膛半灘奶漬,乳白的暈開,“幹什麼?”
謝橋手裡端着半杯沒喝完的牛奶,俊俏的臉上因為做了壞事有個促狹的笑,“喝奶。”
紀真宜扯他臉頰,“小壞蛋。”
卻也不制止他,他很能享受性愛裡的情趣,謝橋很會舔,奶頭讓他玩得又硬又鼓,尖尖紅紅的立着。紀真宜乳頭熱漲難忍,真有種泌乳的錯覺,好像是謝橋嘬得太狠,把他奶水吃出來了,他仰起頭,眼神空洞地呻吟着。
等謝橋喝完那杯奶,紀真宜脫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隻剩手腕上還系着根手繩,像隻蛙一樣蹲在桌上,背對着謝橋。
謝橋低頭吻他後頸,手在他臀尖扇了幾下,摸他濕潤的肛口。謝橋插進去的時候太猛,紀真宜往前栽了一下,倉促間按住謝橋箍在他腰上的手,“不行,這樣不穩。”
謝橋咬他耳朵,嗓音低啞,像命令,“那你跪着。”
紀真宜沒跪,他小腿分開,膝蓋并攏,呈M型坐了下來,是号稱軟妹必備的鴨子坐,撅起半個屁股露在桌外,轉過來半張皙白的臉,“操吧。”
謝橋殘忍地摸着他破皮的乳尖,繃起腰腹,自下而上幹着他,勃勃的陰莖嚴絲合縫地将他插滿,在體内緩緩抽動,尾椎一陣陣酥麻的顫意。謝橋漸漸快了起來,他總能幹到紀真宜最舒服的地方,全根進全根出,又深又重,把他屁股都操得變形。
紀真宜神識渙散,蹙着眉,哆哆嗦嗦地說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淫言浪語。他挂在謝橋身上,被謝橋抱到床上,屁眼被陰莖操得滋滋作響,口水和眼淚一起流,性愛的絕妙滋味讓他堕溺其中。
他被操得眼神都失了焦,靈魂和肉體分家,仿佛看見另一個自己離了竅,懸在空中冷眼窺視着他恬不知恥地敞開腿,被謝橋幹得既癡又瘋,射得精口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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