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嶽言的了解,夜部從最中心開始,除了專門負責聯絡其他禦史的那一類和最下層的夜部禦史,其餘每位禦史手下都有着三名下線,就像嶽言負責東城的治安,他的手下就有三名禦史聽他差遣。
如今他剛剛上任,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從他手下的三名禦史那裡了解一下,以便他做出合理的規劃和安排,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接下來會有許多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嶽言估計還會先自己考察一下東城的情況,再将手下的三位禦史召集在一起。
嶽言花了兩刻鐘的時間走出了内城,來到了東城中,不過,當他剛剛來到東城,便現前面的路口處有人群聚集,似乎是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有些好奇,便走近過去,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當嶽言走近人群之後,他便聽見人群中央傳來的打鬥和叫罵聲,不過周圍的百姓似乎沒有一個上前去勸架的,也不知裡面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唉,又是那群家夥在找别人的麻煩,也不知這次,是誰家的姑娘遭殃咯!”
嶽言聽見身旁的一位百姓這樣說,便轉過頭去,十分好奇的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聽你這麼說,好像是什麼惡霸在欺負百姓啊?”
“可不就是嘛,這些世家子弟仗着自己家裡權勢大,雖然他們在内城還不敢太張狂,可在這外城啊,那就叫一個無法無天啊!”被嶽言提問的那個百姓十分悲痛,但又十分小聲的說道。
不過,當那百姓剛剛說完,轉過頭來看向嶽言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一凝。
“嶽嶽嶽嶽言!啊!”那百姓突然兩腿一軟,吓得坐到地上,手忙腳亂的往後退去,像是看到了什麼災星似的。
嶽言見那百姓好像很怕自己的樣子,一時間也有點蒙:“這是怎麼了,他幹嘛這麼怕我啊?”
不過他很快便想到了自己在公主口中的形象,似乎就是那百姓剛剛說的世家子弟,這麼想來,這位百姓應該是在之前被“自己”折騰過吧?
就在嶽言還在愣神的時候,周圍的百姓也大多注意到了他和那位正慌忙的在地上爬着的那位百姓,随後,續續也有不少百姓認出了嶽言,雖沒有像剛才那人一樣失态,但也有不少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不是消失了嗎,這才一年不到,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我怎麼知道,哎呀呀,還是快走吧,别招惹到這災星了,不然的話,有的是苦頭讓你吃!”
“聽說他之前犯了事,這才離開了洛陽,這麼看來,多半是他家裡幫他把事情給擺平了,這下,怕是又要來禍害我們咯!”
雖然那些百姓都是在私下裡議論着這些,但憑嶽言現在的實力,又怎麼會聽不到呢,不過他雖然不奇怪自己的形象在百姓的心中很差,但沒想到居然已經成了這種過街老鼠式的水平了,他現在很有理由懷疑,如果自己家在這時候失了勢,他恐怕會被這些百姓群起而攻。
就在嶽言正愣神的那數息時間,周圍那些聽過嶽言“威名”和見識過嶽言的“威風”的百姓便都遠離了此處,絲毫不想自己因為什麼原因招惹上這個煞星。
當然,這些百姓中也包括許多圍觀鬥毆的人,而且如此一來,嶽言也能夠看清前面的情況了,雖然嶽言不是很能接受這個原因,但他的形象既然已經那麼差了,其實也沒什麼所謂了,重要的是,前面正在打架鬥毆的人,到底是誰,這才是嶽言現在想知道的事情。
在嶽言的視野中,他隻能看見幾個身着華服的青年男子站在那裡,口中喊着“打啊”、“打他”這類的話語,似乎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
嶽言露出了他的标志性笑容,一邊走上前去,一邊說道:“幾位,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誰啊,沒見着我們正在教訓不懂事的賤民嗎?”一個人不耐煩的說道,随後轉過身來,想看看是誰敢找他們的事。
不過他剛剛轉過身來便神情呆滞,随後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後,這才用不确定的語氣,試探性的問道:“您是嶽少?”
“如果你口中的嶽少名言字行之的話,那麼我就是。”
“哎喲,您可算是回來了,小弟方才多有冒犯,還望您多多包涵啊!”那人說話的時候,嘴都咧得快要裂開了,可謂是谄媚至極,這也讓嶽言不禁在心裡自問道:“自己”真的會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嗎?
當然,看他們的樣子,多半是在做什麼欺男霸女的事情,所以嶽言現在想要先确認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于是便直接問道:“看你們這陣仗,這是在做什麼呢?”
“沒什麼,隻是之前文哥看上了一個小姑娘,想納她為妾,而且還送了不少禮給他們家,可誰知他們家沒一個識趣的,居然不答應讓那女子來給文哥做妾,剛才那女子的大哥還在大庭廣衆之下辱罵我們哥幾個,文哥見他這麼不識趣,正在教訓他呢,您看!”那人說着,便向嶽言指向那邊正在打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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