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不知道圖書館不能說話嗎?”林蘇和把手指壓在了白非的嘴上,被他飛快打開以後,把手指觸到唇瓣的位置輕輕的碰了一下,像是一個回吻。
白非覺得這人實在是處事乖張,但現在他吃林蘇和的,住林蘇和的,甚至還指望着林蘇和買機票帶他回上海。所以,隻能勸解自己,在圖書館不能大聲喧嘩,更不能動手打人,才堪堪忍下了怒意。
他捧着書繼續讀着,陽光剛好照到書頁上,一半明亮一半陰影。林蘇和也安靜下來,低着頭不知道在寫寫塗塗些什麼。兩個人難得的靜谧時刻,像是兩個被畫進畫裡的少年。
等看完一篇古方翻頁的時候,一個畫着白非側顔的速寫夾在了中間。
畫裡的少年穿着一件寬松衛衣,褲子是松松垮垮的牛仔褲,鞋子是一雙高幫的闆鞋。頭頂上戴着一副大耳機,捧着本書卻坐的并不端正,兩條長腿支到過道上,比例長的有些過分。
他甚至還給他畫了一副大墨鏡,挂在頭上半隐于發間,整個人還是有痞痞的樣子,但卻不是小混混的氣質。
這張畫,既是白非,又不是白非。
林蘇和又傳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你和我在一起時的樣子。”
第19章打架
19.0
墨常到北京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他把墨氏集團在北京的子公司負責人都聚在了一起,要求他們利用自己的人脈和資源幫他找一個人。
那群老總半夜被人空降的董事長抓到公司,本來就不樂意。況且墨氏集團無論怎麼換當家人,對他們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分公司來說,影響都不大。
他們看着墨常年輕,也就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其中恒陽電子的黃總更是應承了幾句,敷衍的态度瞬時惹怒了墨常。
“恒陽電子前年的财務報表,4-20環路接口器件的采購價格比市價多了2個百分點,這筆招标最後中标的公司是黃總的表叔,你們真的覺得離上海遠,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墨常這話一出,幾個老總都變了臉色,正襟危坐生怕點到自己的名字。那份财務報表已經交上去兩年,這個年輕的董事長竟然還能将數據記得清清楚楚,留着在這裡秋後算賬。
但說到底,北京城這麼大,這樣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白非在林蘇和的宿舍住了七天後,小李的女朋友要回成都了,讓林蘇和喊上他一起去吃個送别飯。
聚餐的地方是學校後面的一條美食街,一條街,兩條路,三層房,全是鬼飲食。街頭巷尾的空氣裡都充斥着烤鱿魚和羊肉串的飄香。每個小攤前面都排着長長的隊伍,林蘇和走過每個攤位,都會回頭告訴白非他對這家味道的精準點評。
這個城市的煙火氣,真是好聞。好像在這樣混着辣椒、孜然、芝士醬的氣味裡,每個人的快樂都被烹饪成一盆幹鍋,大學生活被過得鮮香麻辣。
室友已經都坐在了北方烤串店裡,這家店開了十二年,生意好到小桌子都得擺到過道上。等他們倆磨磨蹭蹭走一路買一路到的時候,一群人點了烤串喊了啤酒,連小李的女朋友都喝了幾杯。
南方的姑娘嬌小玲珑,巴掌大的臉蛋唇紅齒白,喝了幾口啤酒以後臉上绯紅,讓小李好生炫耀了一番。其他幾個單身狗拿着簽子就朝他身上扔,一群人嬉笑怒罵的氣氛極好,連白非都跟着調侃了幾句小李。
“小李床頭貼着一張你的照片,長頭發的時候也很漂亮。”他敬了姑娘一杯酒,自己一口就悶到底,囑咐女孩随意就好。
周圍的幾個一聽哄堂大笑,連林蘇和都捂住了肚子,用手肘捅了一下白非的腰。
“我沒留過長頭發啊。”姑娘聞言一怔,大眼珠子飛出一記眼刀就落到了小李的身上,小李抱着直喊姑奶奶你聽我解釋。
“非哥,不帶你這麼玩的。瑪麗蓮夢露你不認識,外國人和中國人你總分得清吧。我的祖宗啊!”小李抱着姑娘親了親紅臉頰,低聲下氣地求饒解釋,那姑娘佯裝愠怒砸了他好幾拳頭後,兩人又開始親昵地說着小話。
“你為什麼會替墨江做事?”趁着其他幾個人已經開始喝酒劃拳,白非拉着林蘇和坐在桌子的另一頭,降低了聲量問他。
“墨爺從25歲開始,每年都會資助一家孤兒院。我遇到他的時候十二歲,這個年齡已經沒人願意領養這麼大的孩子了。他帶走了我,讓我念書,看我對醫理感興趣又找了醫生教我。”林蘇和毫不避諱讓白非知道自己是孤兒這件事,他已經喝了三四瓶酒,正是容易吐露真心的微醺時刻。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壞人。在我這裡,他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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