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在這其中聽見了自己不同以往的心跳聲。“停……停下……”加爾想要捂住心口,“博……嗯……我的心髒……跳……太快了……”博格吮住了他的舌尖,讓加爾足尖發麻。幼崽擠在加爾胸口聽見了他心髒怦怦跳的聲音,埋頭想要往裡擠,卻被博格揪住耳朵扔進軟墊間。“佐頓特的膽小鬼上個月來過這裡,懦弱的家夥竟然連門也不敢踏入。”費奇跟在塔伯身邊從軟椅旁經過,“我同情他,塔伯,但這不關我們的事。陛下願意為倫道夫……”加爾拽緊了博格的鬥篷,簡直快被他搞窒息了。“他就在身邊。”博格咬着加爾的唇,“我們應該再激烈一點……你的臉很紅。”“你的酒味讓我要醉了。”加爾被蒙着眼睛,“親吻已經成為我們的日常必備了嗎?可以了博格,我已經覺得很激烈了。我知道他沒有看我們,我們現在很安全。”“你的心髒跳得很快。”博格說,“我确信你有點醉了。”“是的。”加爾呼吸時還能蹭到博格的鼻尖,他艱難道,“該死的它跳得很快!你在誘惑我,你這個……”“是你在誘惑我。”博格再次吻住了他。梵妮看書到很晚,她出來倒水時隻看見了躺在長椅上打呼噜的格雷。“你就不能回房間嗎?”梵妮踢了踢酣睡的矮人,在震天響的呼噜聲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我不小心睡着了……”格雷被踹得半醒,他猛地坐起來,頭腦發昏。他靠在椅背上頭疼地問,“約會的人還沒有回來嗎?”“沒有,約會總是這樣,也許他們今晚都不會回來了。”梵妮把眼鏡推到發間,捏着自己的鼻梁,“别太擔心,博格又不是小孩子。”“他當然不是小孩子。”格雷說,“他上次可是差一點就卸掉了塔伯的腿,我認識的小孩子沒一個會這麼幹。”“我知道你喜歡塔伯。”梵妮說,“你總是向着他。”“我不喜歡男人。”格雷把亂糟糟的胡子撫整齊,“但我确實欣賞他。你知道夏戈死的時間并不是個好時機,紫羅蘭之城陷入恐慌,它的諸多分支使它在關鍵時刻備受鉗制。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可以接替夏戈,讓這個百年家族繼續興旺,他們就像一群年輕的野獸,各不相讓。這種局面持續了不短的時間,結局顯而易見。如果沒有塔伯,那麼今夜我們所站之處就不會再被叫做紫羅蘭之城。他是每個家族繼承人都該學習的榜樣。”“我隻知道他在聖弗斯學院中成績優異。”梵妮說,“并且理查德也是他的劍術老師。”“是的,理查德。”格雷說,“多麼滑稽,曾經勢均力敵的兩個男人教出來的學生竟然是親兄弟,還是一對同樣勢均力敵的親兄弟。夏戈将烈火中燒給了博格,理查德将‘破曉之刃’交給了塔伯。我的擔心并非毫無緣由,你懂嗎梵妮?他們就像是……呃,傳承的對手?僅僅嗅到對方的氣味都會拔劍相向的那種關系。”“博格從未提過。”梵妮在另一個椅子上坐下,“他從來沒有提起過父母和家族。”“他早已抛棄了他們。”格雷攤了攤手,“我是說博格抛棄了他們。這和别人猜測的不同,人們總是說博格被紫羅蘭拒之門外,實際那僅僅是一開始,他們确實有過一段時間拒絕承認黛薇和博格,但很快,當夏戈突然死亡時,紫羅蘭需要這對兄弟團結一緻,因為他們需要夏戈的烈火中燒支撐家族榮耀,但博格拒絕了。”“這是當然。”梵妮理所應當地攪動着茶水,“這才是博格。”“你說得對。”格雷沉默一會兒,“我不希望博格此刻去找塔伯麻煩,原因很簡單,博格沒有烈火中燒。”“祈禱吧朋友。”梵妮跷着腿,“雄鹿終有一戰。”“我明白,我當然想……”格雷忽然偏頭,“女人,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走廊裡傳出細小的摩擦聲。“沒聽見,但我已經聞到了。”梵妮動着鼻尖,擡聲道,“别在門口偷聽,我可從來不知道蛇人還有這種喜好。”房門被推開,才醒來的蛇人拽着衣領,滑到門口,目光在房間中尋找着什麼。“你要找的人出去了。”梵妮說,“你可以明早再來和他說謝謝。你看起來恢複得很快,不介意的話到這兒來聊聊?”蛇人緩緩滑進來,用尾巴關上了門。“我還是兄弟重逢塔伯在軟椅上坐下,他的坐姿端正,頭發打理得非常整齊,就連袖扣的花紋都轉得一模一樣。一絲不苟就是他的标簽,他很少露出笑容,但與達倫醫生的面癱不同,塔伯是将“嚴謹”刻進了骨頭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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