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語默默調高了暖氣,本來打算半夜就将人放進來的,一不小心睡熟了,雖然有點心虛,但是該問的半點不帶含糊,“那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顧輕言捧着杯子暖着自己尚微微發僵的雙手,瞥了面無表情的溫卿語一眼,口齒清晰些了,“先把...彭逸風拉下來,讓他們亂着,之後,該怎麼樣怎麼樣。”
溫卿語聽得一臉茫然,這說的是人話嗎?清咳一聲,“彭逸風是誰?讓誰亂?之後又是什麼時候?怎麼樣是怎麼樣?”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顧輕言無語的吐槽她一句,理了下思緒,還是忍不住吐槽她,“你真是圈裡人嗎?這,都不認識...”
顧輕言越說音量越低,因為某人已然在找趁手的兇器了,趕緊轉移話題,“就包養衛绛彩,的那富婆的,老公,逸風文娛的老闆。他一倒台,逸風不就亂了,他老婆自然就能絕地反擊,衛绛彩自然會再次糾纏上她抱大腿,衛家夫妻自然也會去纏上她,跟着衛家夫妻的那些吸血鬼自然也會跟風,等到餘敏和我們一起拿下逸風之後,這些人自然該接受法律制裁就接受法律制裁了。”
“那你打算怎麼讓彭逸風倒台?”溫卿語拽着顧輕言脖子上圍着的屬于自己的圍巾,不讓她逃避。
“以上對下,他不是衛绛彩,名聲什麼的對他來說沒什麼用處,但是他手上不幹淨啊,要是上面的人出手就好辦了。”這一點蕭柏舟已然在布局了,差的就是證據,這一方面就要餘敏搞定,所以顧輕言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溫卿語聞言審視着顧輕言,悶了半晌,“你心機真的好重。”
“呵!”顧輕言冷哼一聲,意有所指的指向那個帶給她領悟的露台,再指指自己然後指指溫卿語,其意味不言而喻。
被自己的話内涵到的溫卿語,表示看不懂,擺手送客,“等我學手語了再說,慢走,不送。”
顧輕言氣呼呼的擱下水杯,起身慢騰騰的走人了,第一點,這人徹底無視她的眼神,第二點,遲到會扣工資。
險些11路回醫院的顧輕言洗漱換衣服之後,到辦公室找上了司清晚,在開晨會前,先讓她替自己看下背上的痛處。
“哇哦!”司清晚看着她背上的那片青紫,邊上手塗藥揉開,邊八卦道,“昨晚那個小姑娘不是你老婆的助理嘛,你們這是戰況太激烈所緻的意外事件?美色誤人啊,虧你能從昨晚忍到現在。”
“你那腦洞能不能收一收?”顧輕言有口難言,那麼糗的黑曆史她才不會想不開和她分享呢?
“不然怎麼解釋你這背上的傷,怎麼解釋你沒在第一時間處理的事?”司清晚敏銳的嗅到了八卦的氣味,探頭看向顧輕言,溫和道,“不會是吵架了,還動手了,結果兩樣都沒赢吧?”
“沒有的事,事情多,忙忘了而已。”顧輕言才不會承認這一事實呢,那是她讓着溫卿語呢!
“真的假的?”司清晚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好了,邊去洗手邊表明自己強烈的懷疑,“對了,上頭臨時調給你的兩個實習醫生如何?會不會難帶?”
顧輕言正扣着紐扣的手微頓,回頭看她一眼,幸災樂禍道,“我離開之後要你接手?那我可得把他們教得難帶些。”
“...我就該在給你上藥前問的!”司清晚就沒見過這種黑心肝的,還帶這麼坑隊友的。
顧輕言忙碌了一天之後,總算有時間回想昨晚的事,對于溫卿語避重就輕的本事越發佩服得五體投地。想着要再和她切磋一下嘴皮子,才發現自己在她的黑名單裡晾着呢,好悲傷!
當然再悲傷也是飯後事,顧輕言扒拉上金主大人司清晚一起去了食堂,正好碰上今天第一餐的陸曦甯。
三人坐一處,皆是沉默的盯着餐盤,認真的當着幹飯人,就算被呼叫了,至少多吃了好幾口飯不是。幸運的是三人安穩的結束了晚餐,得以喘口氣的閑聊兩句。
“臨門神呢?這段時間少見她冒頭啊,該不是真死心放棄了吧?不過放棄也好,都多少年了,就是寒冰都被融化了,隻可惜那人看上的是寒鐵,”司清晚對着顧輕言一頓唠叨,眼睛倒是來回看着兩人,“我都和她說過多少遍了,搞不定一個陸曦甯,外面的花花草草多得是,往上撲也多得是,何必放下臉面身段專注舔狗五百年呢?我說的對吧,輕言?”
“喂,當事人在場呢!看不見我嗎?”陸曦甯笑眯眯的看着司清晚,展現着自己的存在感。
“廢話,您看着倒是瘦,不也有個兩位數的,真當我們瞎呢!”司清晚笑着白了她一眼,理直氣壯道,“我們可拿你當朋友看,怎麼可能在你背後說你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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