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再騙比得過某人,清明節帶人家去拜自家的祖墳?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林柆:明年清明,我去拜她爹,磕三響頭!
尉遲:放過叔叔吧。
林柆:……
木子拉着林柆的手臂跟着張于忠轉身離開,張珊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睛跟随着那個白色的背影,一直到看不到了為止。
木子和林柆跟着張于忠到了車庫,司機早就在那裡等候了,木子跟着林柆上了車,林柆和木子坐在後車廂,和張于忠揮了揮手,然後林柆像是沒了骨頭一樣抱着木子,靠着木子的肩膀,看着車頂:“我覺得吧……卧槽!勞斯拉斯星空頂?!”
木子聞聲往上看去“好看……”
林柆:“……”雖然很想反駁,但确實好看。
剛才走路和張于忠瑣碎的聊天,沒注意車,隻覺的車身很長,進去的時候覺得後車廂很空曠,裡面的皮質座位看起來很高級。
林柆:“我看網上說這個位置是冰箱,按一下……”于是林柆按着前面的一個按鈕,裡面觸感按鈕一打開,冷氣冒了出來,放着兩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酒,“真有酒……”
木子打了一下林柆的手:“你别亂碰啊,把它按回去。”
林柆又把冰箱門關了回去,她收回手,靠着柔軟昂貴的靠墊,轉臉看着窗外如浮光掠影般閃過的街道的行人和路邊的樹。
木子看着突然沉默的林柆,她伸手想去握林柆的手,但林柆把手收了一下。
木子想到了林柆嬌氣的大小姐脾氣,容易生氣,無奈地問:“我剛才說你,你生氣了?”
林柆:“沒有。隻是想不到而已。”
木子以為林柆說的是,想不到和木子認識好幾年的普通人,結果成了張氏家族唯一繼承人。
但木子不知道的是,是這位嬌氣的大小姐林柆開始覺得自卑了。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含着金湯勺的自己居然會自卑,其實很早之前林柆就知道即使是有錢人,他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隻是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競争對手都是特等。
林柆出生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了,家裡的親戚朋友全都是都是中産階級以上的水準,家裡從小條件就好,節假日全家經常世界各地的旅遊,而她更是從小吃穿用的都是最好的。
雖然從來沒說出來過,但林柆一直有種自己是有錢人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再遇到了木子就更甚了。
并不是優于别人的優越感,而是作為一個資産富足的人,可以放心大膽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可以給予她誰都給予不了的富足生活的優越感。
林柆從來不覺得錢是個可以定義好壞的東西,但她直到她發現,錢對木子來說是定義中的好的東西,且是極好的東西,她從小吃苦,生活拮據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對金錢有種骨子裡透出來的渴望感。
也許木子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所有前男友們,無一例外都是有錢人,她不會因為對方兇猛地攻勢而妥協,也不會被對方死纏爛打,下雨求愛的苦情戲所感動,更不會因為對方有着任何稀缺的優點,或是個難得大帥哥,即使有真金白銀也沒用,當然,除非真金白銀的願意給木子花,那就例外了。
所有的愛情遊戲,所有的愛情花招,都必須建立在真金白銀且願意給木子花的條件上。
而林柆覺得自己不僅有真金白銀,她還巨他媽願意給木子花,娶老婆嘛,給彩禮嘛,送禮物嘛,買包包嘛,都是小意思。
于是在她發現自己的真心後,開始變着花樣的送木子東西,希望木子開心,木子喜歡,再然後,她發現,她送了什麼,木子就還給她什麼,她買了個項鍊送木子,那木子也會買個同品牌的項鍊送給她,她送木子一個貴的包,木子也會買同品牌的包會給她,林柆滿心滿意的以為木子也許,可能,大概,似乎,好像,有那麼一點,也喜歡自己?
直到後來,她千裡迢迢周末偷偷從西安到成都來學校找木子,在七夕乞巧節的似乎,她想給木子一個驚喜,想向木子表明自己深藏已經的愛意。
然後木子接了電話,讓她等一下,看到木子滿頭大汗的,抱着很多玫瑰花的原材料和包裝紙回到學校,林柆才知道,原來木子的所有回禮都是辛苦賺錢給自己買的,她怕失去自己,但是,是失去這個朋友,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感情。
因為害怕失去,所有小心翼翼,因為小心翼翼,所以不想讓林柆,讓林家人覺得自己占林柆便宜。
林柆一直自戀的以為木子也喜歡她,她一直忽略了沒有家庭經濟支持的木子是怎麼有錢買到那些奢侈品的,後來林柆才知道,原來木子談戀愛了,還不止一個,她和追求她的男生談戀愛,對方帶她逛街,買包包,買項鍊,買禮物,木子都存在那裡,林柆送一個,她回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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