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說着是帶他出來逛,實際上景區裡專門賣給遊客的黃酒冰淇淋、芝麻糍粑什麼全進了她的肚子。一直到把這些名人故居們從頭到尾逛了一圈,喬瑜才大手一揮,兌現自己的承諾,帶他去福康酒樓吃醉蝦。
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店裡的菜,但她難得回一趟鏡湖,是一定要去那裡吃一頓的。
而林一安來者是客,在這方面沒什麼話語權,在酒樓裡坐下後,隻能看着她噼裡啪啦點完一套菜,然後熟練地用開水燙碗。
他這半天就沒見她停過嘴,在她點完菜後忍不住問了句:“你還吃的下嗎?”
“為什麼吃不下?”喬瑜有點奇怪地看他一眼,抿了口茶水後又道,“我不是還沒吃午飯嗎?”
“哦。”林一安聞言,也不敢多說什麼,安安分分喝了口礦泉水。
很快,第一輪涼菜就上來了,從素燒鵝到話梅花生,但最招牌的還是店裡的醉蝦和醉花螺。
醉蝦吃的是一個鮮,酒樓為了視覺上的噱頭,蝦剛端上來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用一個白色的大瓷盤扣在玻璃碗中,浸着最烈的花雕和白酒,佐上紅綠的小米椒和香菜,光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雖然并不是吃河蝦的最好季節,但用來解饞已經足夠。喬瑜在等活蝦醉倒的過程中吃了好幾粒花生,然後一邊吸螺一邊問林一安:“你吃蝦嗎?”
林一安看了眼還時不時在碗裡蹦跶一下的蝦,忌憚地搖了搖頭。
他從來不吃生食,就算是強迫症發病之前,對那些等同于病毒寄生蟲飼養皿的刺身魚脍也避之不及。
喬瑜歎了口氣,又用筷子精準地夾起一顆花螺,嘴上碎碎念地跟他講道理:“你來之前明明說要是我請你吃完醉蝦,就能把欠你的兩頓飯給還掉的。現在到了又不吃,還害我點了這麼多菜,到時候我要是吃完,你又要嫌棄我吃得多……說到底你就是故意整我呗……”
林一安聽到後面,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但再低頭瞥一眼碗裡已經快不行了的活蝦們,還是下不去手。隻能輕咳一聲回:“我當時不知道醉蝦是活的,抱歉。”
喬瑜聽到這話,第一時間驚訝這人怎麼連醉蝦什麼樣都不知道,但緊接着就抓住機會,直勾勾地盯着他問:“那花螺是熟的啊,你吃嗎?”
“我……”林一安沒料到她在給自己挖坑,遲疑地跟她對視了一會兒,最後敗下陣來,道,“好吧,可以吃。”
這下喬瑜就滿意了,用公勺給他舀了幾顆大花螺,“叮叮叮”放到他空空如也的碗裡,然後想了想,又遞給他幾根牙簽。
一看他就是不懂吸螺精髓的人。
林一安淺淺道了聲謝,換了雙一次性手套,跟做實驗似的捏着花螺和牙簽開始挑肉。
喬瑜全程在對面監督着,直到他把螺肉送進嘴裡,面色沉靜地咽下去,才滿意地坐直小身闆,開始吃她心心念念的醉蝦。
兩人這頓飯吃到最後還算順利,在喬瑜殷勤的安利下,他幾乎把除了醉蝦的每道菜都嘗了一遍,最後放下筷子,告訴她自己真的飽了。
喬瑜跟他相處了這麼久,也發現他的某些習慣簡直養生得不能再養生,好比飯隻吃八分飽,之後就吃不下任何東西,比她一個女生還小鳥胃。
而她是屬于吃飽了之後還會因為怕浪費再多吃幾口的,隻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會不自覺收斂一點。眼下等他放下筷子,也很快結束用餐,起身結賬。
東湖離得比較遠,酒樓又離大名鼎鼎的沈園很近,喬瑜便秉着“讓他積累積累專業素材”的想法帶他去逛了一圈。
剛好是淡季,景區裡的人很少,就顯得景色格外漂亮。
林一安在園林裡拍了不少照片,弄得喬瑜一個平時不愛拍照的人都跟着手癢,拿出自己的手機跟着拍了一通。
隻不過拍着拍着,就發現他比冬季的石頭假山還要好看一點。那件簡簡單單的深灰色大衣被他穿得挺拔颀長,像林間落了霜的雪松,有種自成一派的疏淡氣質。
于是鏡頭忍不住晃晃蕩蕩地跟了他一路,直到被他本人發現,擡眸問了她一句:“你在拍我嗎?”
“……”喬瑜下意識收起手機,理不直氣不壯地回,“是你剛好站在那裡,我就不小心拍到了……”
林一安點點頭,回:“那下次你記得提醒我,我可以走開。”
“……”喬瑜動了動嘴唇,說不出話來。
隻能在心裡默默罵他——
林!一!安!臭!直!男!
看到就看到了,說出來幹嘛啊!
……
兩人這一天走下來,微信步數直逼兩萬五,一直走得喬瑜的腳底闆火燒似的一陣陣漲痛,才總算能在某家網紅店裡坐下歇腳,簡單吃了頓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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