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位就是燕北王剛娶進門的王妃。”蕭子戎看着高貴典雅,戴上面具美麗無雙的紀雲開,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
他見過紀雲開右臉上的黑斑,他實在沒有辦法,把面前這個美麗高貴,全身無一絲瑕疵的紀雲開,和頂着半張醜臉的紀雲開聯系在一起。
雖然是同一個人,可紀雲開戴上面具與摘下面具,真的相差十萬八千裡!
紀雲開難道不知,她戴上面具打扮的越漂亮,日後摘下面具,旁人越是不能接受她的醜陋嗎?
蕭子戎與九門提督說話間,紀雲開已經走進來了,紀雲開沒有拿僑,進來就朝衆人福了福身:“今日之事讓各位受驚了,我代燕北王府給大家賠個不是。改日必當備上厚禮,親自上門至歉。”
“王妃客氣了,我們隻是受了些許驚吓,并無大礙,王妃不必放在心上。”衆人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不等紀雲開落座,就直接道:“不知燕北王現下如何?聽聞燕北王醒了,我等十分高興,不知我們可否前去探視?”
明顯,這些人并不把紀雲開這個燕北王妃放在眼裡。紀雲開也沒有在意,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多謝各位對我們家王爺的關心,我們家王爺确實已經醒來,隻是現在身子虛弱,無法見客,還請衆位見諒。”
“真的?燕北王醒了?是不是代表他沒事了?”在場的人中,有與燕北王府親近的,是真心希望蕭九安能夠清醒。
當然,其中也不乏與燕北王府存在利益糾紛的,他們心裡則希望蕭九安早死早超生,就算不死最好也廢了。
“有本王妃在,王爺怎麼可能有事!”紀雲開一副張狂的樣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背下黑鍋。
“是王妃救了王爺?”衆人震驚,有幾個人望向紀雲開的眼神,明顯不善。
紀雲開反問:“不然,衆位覺得王爺怎麼會在今天醒來?”不得不說蕭九安選了一個好時間,不過他今天就是不醒也得醒。
十慶郡主失蹤了,蕭九安要是不醒,燕北軍就要亂了。
“不知王爺中的是什麼毒,王妃怎麼解的?”有人試探的問道,紀雲開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不善。
“王妃這是何意?”那人裝傻,一副被羞辱的樣子。
“白癡!”紀雲開毫不客氣的評價道。
“啪!”那人怒起拍桌,黑着臉道:“你敢罵我!”
“這是燕北王府!”紀雲開一個冷眼掃過去,完全不将對方的兇狠放在眼裡。
真當她是不經吓的小女孩呢,扮個兇相就能吓着她。
“你,你……”那人氣急敗壞,可偏偏紀雲開看也不看他,根本不給他台階下,他身旁的人見狀,忙起身勸說。
把人勸說下去後,才對紀雲開拱了拱手:“燕北王妃别生氣,林将軍也是擔心王爺。對了,不知郡主現在哪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有看到十慶郡主?”
對于紀雲開所說的蕭九安醒了,衆人還是持懷疑态度的,因為沒有人親眼看到,而且巧的是燕北王府的十慶郡主也不見蹤影。
“十慶傷了臉,此刻不方便見人。”紀雲開繼續睜着眼睛說瞎話,一點也不心虛。
“郡主傷了臉?可嚴重?我家裡有今年進貢的玉膚膏,我這就讓人去取,給郡主送去。”一名紫衣男子站了出來,關切的道。
“不必了,玉膚膏這種東西,我們王府不缺。”紀雲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紫衣男子不依不饒的道:“那明日,我讓内人去探望十慶郡主,陪十慶郡主說說話,好解解悶。”
“郡主傷了臉!”紀雲開沒有拒絕,隻是重複這句話。
紫衣男子一怔,一時不知怎麼接話。
紀雲開見狀,起身道:“時辰不早了,各位要是沒事的話,我就不送了,府上還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處理呢。”
“等一等,燕北王妃,你一再阻止我們見燕北王,現在又不讓我們見十慶郡主,你到底是何意?”先前發怒拍桌的林将軍,再次起身,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兇狠的瞪着紀雲開。
紀雲開不閃不避,勾唇一笑:“将軍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妃你一再阻攔我們,不讓我們見燕北王和郡主,我們懷疑這裡面是否有什麼隐情?又或者王妃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畢竟現在整個王府,隻有你一個主子在。”林将軍與燕北軍有利益之争,蕭九安有沒有醒來,蕭十慶有沒有失蹤,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必須盡量确定消息的真假。
“我一個剛嫁進來的新娘子,我能做什麼?”紀雲開語氣不善的道。
“比如,故意傳出燕北王清醒的消息,好逃避陪葬的事實。”林将軍不懷好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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