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徵霆從頭到尾一直笑眯眯的,他的話從來一直很少的,可今晚,卻出乎意料的,一直說過不停,用這世界上最溫柔地話肆意羞辱着她。
徐思娣聽了他這些話後,臉色一片慘白,渾身抖動得厲害。
陸然,這兩個字,在徐思娣心目中,永遠是最柔軟,最特别的存在。
他曾一度是她的堡壘,是她人生中的信仰,是她生命中的領航,更是她的精神支柱,即便是在全世界眼裡,她受盡侮辱,受盡欺淩,可唯獨,她不願在陸然眼中,落得如此不堪的一幕。
縱使,她跟他之間,永遠也都不可能。
可徐思娣仍然奢望,她在他心目中是完美無瑕,是冰清玉潔,是一幹二淨的。
可如今——
厲徵霆用最溫柔地語言,将她的心一層層剖開,他親手将她虛僞的表面一層一層撕了下來,将她的肮髒,将她的污穢,将她的不堪全部清清楚楚的展露到了赤,裸的陽光下,一分一毫的推送到了陸然面前。
兩行清冷從眼裡緩緩流了下來。
徐思娣用力的攥緊了床單,咬緊了雙唇,唇快要被她給咬爛了。
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玩物似的,供人随意消遣,而她卻壓根無從抵抗。
見她又在流眼淚,見她冷冰冰的躺在床上,一臉認命了的模樣,厲徵霆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落了下來,他用最惡毒的話侮辱着她,可見她流眼淚,還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在他身下流眼淚,厲徵霆隻覺得厭惡至極,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動,隻覺得渾身經脈都要燃燒爆炸了似的。
他忽而一把粗魯的捏着她的下巴,一臉冷漠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如此惦記着他,那好,那今晚就讓他親眼看看,讓他好好看看,這樣一個情深意切的女人,是怎樣在其他男人身下風,騷,放,蕩的!”
厲徵霆說着,忽然隻眯着眼往頭頂某個角落淡淡瞥了一眼。
話音一落,他忽而低頭,一臉面無表情的将徐思娣身上的禮服粗暴撕成了碎片。
而徐思娣聽了厲徵霆的話後,整個人徹底怔住,她隻後知後覺的,順着厲徵霆的視線擡眼往頭頂的某個角落看了一眼,那裡,有着一擡白色的監控器,正直直對着床上的方向,緩緩運行打轉着。
徐思娣見到那台監控器後,腦海中回想着厲徵霆嘴裡那番話,頃刻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眼看着身上一涼,她身上的裙子直接被他一把撕碎了,徐思娣陡然回過神來,她隻一臉驚恐的看着厲徵霆,下一秒,她忽而擡腳用力的往他身上踹了一腳,轉身趴在床上,拼命往床頭爬着,想要逃跑,邊逃,嘴裡邊一臉驚恐道:“不要,嗚嗚,不要——”
厲徵霆這人太過陰晴不定了,她永遠都猜不透他。
她永遠不知道他所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可她卻無比的相信,他真正發起狠來,他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他将這一幕幕全部都錄了下來,他竟然将這一切全部都錄了下來,他要幹什麼,他到底要幹些什麼!
徐思娣腦袋發麻,她腦海一片空白,她渾身陣陣發寒發冷。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忌憚,畏懼,害怕一個人,隻覺得她無論怎麼做都是錯,她反抗是錯,認命是錯,她求饒是錯,就連她無動于衷依然是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好像永遠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似的。
她不要跟他玩了。
她鬥不過他。
她永永遠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怕他,她是真的怕了他了,他就是一個撒旦,一個惡魔!
在這一刻,徐思娣隻想要逃跑,隻想要遠離。
然而,她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渾身沒有多少力氣,而他渾身上下硬邦邦的,徐思娣這一腳踢過去,就跟踢到了一塊鐵闆似的,她的舉動,她的動作無疑是刺激到他了。
隻是,厲徵霆非但沒有發怒,沒有發火,反而笑得越發危險,越發亢奮了。
她慌張無措的逃着,他卻在身後慢條斯理的追着,就像獵人在追趕着受傷的獵物似的,慢悠悠的,因為她無論如何掙紮,都隻有落入他手心的份。
眼看着徐思娣爬到了床頭,眼看着着她要逃下床,在她逃離他這個惡魔身邊的前一秒,他笑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又将她生生拖了回去,他甚至依然笑吟吟看着她,沖她道:“想逃,逃到哪裡去?想要去找那個姓陸的麼?呵,他自身都難保了!”
厲徵霆握着徐思娣的腳踝,輕輕摩挲着,他的五指就跟蛇信子似的,冰冷,滑膩,粘稠。
徐思娣渾身抖成了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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