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處,聲音粗啞的那位和守衛拉了幾句家常,看樣子是認識的,車輛沒被檢查就被放過去了,車輪滾滾向前,走走停停,明顯感覺到地勢在一路爬升,有的地方十分難走,最後的一段路程燕紅是被扛着上去的,又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傍晚十分,燕紅和亞鵬才被扔到一處狹小的柴房。
一個人和門口的守衛說,“小心那個男的,這一路就沒消停過,不停的掙紮,比生豬還沉,如果他不老實就揍他一頓,别給他吃飯,餓他幾頓,看他還老不老實。”
“還有那個小姑娘,你們可别看她好看就動歪心思,都把自己管好喽,把人看住就行了,誰要是敢壞了二當家的事,仔細你們的皮?”
門口的人笑嘻嘻的應着,“放心吧!六當家、七當家,都等着二當家坐上頭把座椅,給兄弟們賞酒賞肉呢,沒人敢壞事。您放心!我們肯定把人看的牢牢的,半點差錯都不會出。”
這裡是山寨?不知道是那個山頭的,聽這些人話裡的意思,自己好像才是主要綁架對象,我也不像有錢人啊?怎麼就綁着我了呢?
已知信息太少,燕紅心裡十分疑惑,她悄悄起身,雙手靈活的一個反轉,就将繩索解開。這一路自己都比較順從,估計綁匪看自己是一個小姑娘,繩索綁的也不十分牢固,很輕松就能解脫。
屋内十分昏暗,從門縫裡洩露出些許的燈光。北風呼嘯,柴房四處漏風有些冷。活動一下手腳,體内真氣運行驅散些寒意。不遠處佟亞鵬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綁匪說的,他一路掙紮的太過,被綁匪迎頭痛擊了幾次,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了。
燕紅輕輕推動佟亞鵬,屋内環境昏暗,無法目測對方動向,她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狀況,果真很糟糕,佟亞鵬頭部接連遭受重創,後腦血迹斑斑,人整個陷入昏迷。眼下天氣寒冷,這人穿的又要風度不要溫度,如果不盡快脫困,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有性命之憂。
燕紅微皺眉頭,一邊用金針給對方止血,輸送真氣,一邊暗中腹诽,“麻煩精,誰讓你跟來的,沒有你,這小小的柴房怎麼會困住我,哼!”
沒多大一會兒,亞鵬感覺身體重陣陣暖流流過,四肢也有了些知覺,他慢了半拍才想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張嘴想喊,卻被一雙柔軟的手捂住了嘴巴。
一陣馨香從耳邊傳來,驅散了寒冷又昏暗的場面,帶來一絲溫暖。“别說話,你還想在被打一頓,到時候缺醫少藥的,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說話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自己此刻似乎被那個小姑娘抱在懷裡,兩個人貼的十分近,亞鵬的臉一瞬間紅了起來。他自出生以來都沒和女性這麼親近過。自己的母親一圍繞着父親轉,在國外又一直像散養的牛、羊,隻要不餓到,不凍到,誰會沒事以這麼親密的姿勢去抱你,哄你。
他知道大哥心裡有怨氣覺得父母帶自己在身邊,沒顧着他這個長子,可要他說他甯願留在外婆家,享受幾年被人寵着、愛着的感覺,也不願意這麼沒人管,四處放養最後還被父母嫌棄散漫?
此刻,他心裡矛盾極了,既想讓這帶着馨香又溫暖的懷抱無限拉長,又覺得自己這麼大的男人被小姑娘抱着十分尴尬不妥,以至于大腦當機短暫的忘記了當前的處境。
“我說了這麼半天,你聽明白了嗎?喂?喂?我說麻煩精,你怎麼了?不會是被敲傻了吧?你還好嗎?”
燕紅推搡了半天,亞鵬才恍然從那種尴尬的當機狀态緩了過來,他的臉更紅了!還好屋内昏暗,對方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掙紮着從燕紅的懷裡坐起,靠在柴垛邊,低聲說,有點恍惚,你剛剛說什麼了?再說一次吧!
哎?燕紅咽下一口氣,強撐着說:“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們被綁架了,你傷的有點重,我暫時用金針幫你止血,你别大喊大叫,也别劇烈活動,先挺過這一夜再說。”
佟亞鵬點點頭,又怕自己點頭對方看不見,就低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小騙子”。
長夜慢慢,尤其身受重傷、血液流失不少的亞鵬更覺得身體越來越冷,他不自覺的向身邊唯一的熱源靠了過去,心裡又驚又怕,此刻唯有說些什麼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我叫佟亞鵬,你叫什麼?”他開始喋喋不休的介紹自己,并沒話找話的和燕紅聊起天來,顫抖的聲音和上下牙齒磕碰的聲音在黑暗的夜裡尤為明顯。
燕紅心軟了,身邊的青年雖然是個麻煩精,有他在身邊自己好多事都不方便去做,說一千道一萬,他都是被自己牽連的,如果不是心存正義他不會上前阻止匪徒,同樣也不會被抓走在這寒風裡挨打受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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