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作揖。”喜婆子道。
傅知行長揖為禮,“娘子,為夫來接你了。”
溫柔的聲音,讓晏萩的心一下定了。喜婆子将紅綢塞到她手中,艾葉和白果上前扶晏萩站起來,前頭傅知行拿紅綢引路。兩人到了喜廳,跪在了晏四爺和南平郡主面前。
晏萩哽咽道:“女兒不孝,不能承歡膝下。”
南平郡主眼眶微紅,娶媳笑嫁女哭,這就是養女兒不好的地方,女兒養大了,就要嫁出去,不能留在身邊。
出嫁前,父母都要囑咐出嫁女一些話,晏四爺本應該說:“往之女家,以順為正,無忘肅恭”。可他說:“潇潇,你别怕,這臭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回來,爹養着你。”
這個愛女愛的沒理智的男人,南平郡主真很想給他捶幾下,可賓客這麼多,不能損他面子,當沒聽到,“女兒啊,嫁到夫家,必恭必戒,毋違舅姑之命。謹言慎行,毋作父母羞”。
“女兒謹遵母親教誨。”晏萩的眼淚落下。
叮囑完,絲竹聲響起,艾葉和白果扶起晏萩,晏同燭過來了,“妹妹,大哥背你上轎。”
“大哥。”晏萩輕喚道。在艾葉和白果的攙扶下,晏萩上了晏同燭的背。
晏同燭穩穩背着晏萩往前行,小時候,他就是這麼背她的,而這一次,隻怕是最後一次。晏萩上了花轎,在喜樂聲中,一路颠簸地往安國公府去。
艾葉和白果一左一右地跟在轎子邊,喜婆子扭着腰走在轎子的右前方。到了安國公府外,轎子停下,喜婆子道:“新郎踢轎門。”
傅知行輕輕地踢了三腳,圍觀看熱鬧的人喊道:“新郎官怕新娘子喲。”
轎中,晏萩唇角微彎,這群沒見識的人喲,他這不是怕,他這是愛。
轎簾掀開,艾葉和白果扶晏萩下轎,喜婆子又把紅綢塞進她的手中,晏萩在婢女的攙扶下往前走。喜婆子揚聲道:“新郎、新娘,跨火盆!”
“小姐擡腿。”艾葉邊小聲提醒,邊伸手幫晏萩提裙子。
傅知行和晏萩先後從一個燃着小火的銅盆前跨了過去,喜婆子說吉祥話,“跨過火盆,日子紅紅火火。”
進到喜堂,就依照指揮,“新人拜堂,一拜天地。”一對新人三鞠躬。
“二拜高堂。”一對新人又是三鞠躬
“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晏萩在傅知行的紅綢牽引下,進了新房,兩人并肩在床上坐下。
喜婆子笑着上前行禮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
------題外話------
注:傅知行所吟的是清朝詩人李旸所寫的《春閨》,此處借用。作者才思有限,回文詩寫不出來,隻能借用,請見諒。
第210章水清無魚
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這話不全面,至少晏萩覺得傅知行穿大紅吉服,就比他穿一身黑,更英俊帥氣。驚豔,無比驚豔,仿佛自帶光圈,俊美如天神,叫她眼裡再也看不見别人。
見晏萩看自己看直了眼,傅知行唇角微彎,湊到她耳邊,“娘子,等晚點,再慢慢看,現在我們要喝合卺酒。”
“啊哦。”晏萩的手腕被傅知行的手腕纏繞住了。酒入口清甜,還有淡淡的花香,應該是桃花釀。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飲罷合卺酒,喜婆子上前,把合卺杯丢到床下,“一仰一覆,大吉大利,夫妻和美,恩恩愛愛。”
安國公府請的全福太太遞上了龍鳳紅把剪,喜婆子将剪了傅知行的一縷頭發,又剪了晏萩垂在臉側的那一縷頭發,打成一個結,放進用金絲線繡着囍字的大紅荷包裡,“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喜婆子将荷包遞給全福太太,全福太太将之收進紅木雕花錦盒裡。
一個婢女送上了一碗餃子,傅知行接過,用勺子舀出一個,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晏萩瞪大了雙眼,這不是應該喂給她吃的嗎?喜婆子也呆了,這不合規矩呀!
傅知行咬了一口,就把大半個餃子又放回碗裡,“生的。”
喜婆子也顧不得啥規矩了,直接問道:“新娘子,生不生?”
晏萩雖是頭婚,可電視劇裡看過,知道這是讨口彩,笑道:“生。”當然要生啊,她可想可想生一個跟傅知行一樣英俊的兒子了。
艾葉立刻走到門口,大聲喊:“生、生。”
在門口看熱鬧小孩子問道:“生幾個?”
“生五個,五子登科。”晏萩答道。這亦是口彩,不表示一定生五個,她又不是母豬。
小孩們都齊聲背誦,“窦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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