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殊愣了一下,笑着說要出去打個電話,兩人讓她随意。等她出去了,金泰甯不贊同的看着樸靜恩,說她過分了,對方不止是可以随意教導的學妹,而是手上有人的學妹。
“她能處理我的事情至少也是和涉黑的人有聯系,見過幾面的關系不适合說那些話,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你在教導她,還有很多人會認為你是在找麻煩。”金泰甯歎了口氣“還說人家單純,你還不是單純,都快蠢了。”
樸靜恩不高興的抿嘴,但也沒反駁,她從小就這樣,被身邊人都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她就是改不了“教我要照顧弱小的是你們,現在又說我心太軟的也是你們,你們以為我是橡皮泥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樸靜恩xi,在你眼中的弱小太多了,幫人家幫到人家說你施舍,說你傲慢,說你故意裝好人還不夠?你自己就吃過虧,怎麼就不記得呢。”金泰甯摸了摸她的後腦,順着她的頭發,好聲好氣的勸她“沒人說你不好,隻是總得看看對方是不是真弱小啊。”
“你知道金教授為什麼給我推薦這個人之後,我根本沒去查過安文殊的資料麼,因為那些資料一定是假的,沒有查的必要。那樣跟我們不是走一條道的人,背後的水很深的,我們來往可以是彼此都有利,也可以是彼此都需要,但不會是因為關系好知道嗎。”
金泰甯看樸靜恩愣住,笑着摟着她的肩膀晃了晃“你喜歡她和她交個朋友沒關系,但是别被人家給騙了,她或許在政治上沒有你懂得多,但在人情世故上絕對比你有手段,别認為人家弱小,人家搞不好是讓你誤認為弱小啊。”
“誰會那麼無聊。”樸靜恩不滿的嘟囔。
咧嘴笑看的金泰甯松開她指着自己“我啊,我不就是用很可憐這一招,騙你簽了賣身契嗎。你看你當初多好騙,我說我被人欺負你就信,我們學校誰敢欺負我,我爸是校董啊,傻子。”
“滾!你才是傻子!”樸靜恩一把推開他“那是我瞎!”
金泰甯嬉皮笑臉的湊過去,抓着她的手“是~我傻,那你就不能比傻子更蠢啊。”收起笑臉嚴肅的看着她“不要亂用同情心,你都在我這裡載過那麼大一個跟頭了。”
樸靜恩想要說什麼到底沒說,嘟着嘴‘嗯’了一聲,不甘不願的答應了。金泰甯揉了揉她的腦袋,拖着長調誇了一聲乖,轉頭被樸靜恩打頭。屋内笑聲一片時,門被拉開,安文殊笑看他們說解決了。
有些意外那麼簡單的樸靜恩詫異了幾秒,金泰甯則是點頭說解決就好,起身對着樸靜恩伸手“走吧,我送你回去。”拉她起來後問安文殊“需要我送你嗎?”
“這是問題嗎?你的家教呢。”樸靜恩抽回手“怎麼能讓她自己回去。”
家教有待提升的金泰甯笑着道歉,招呼安文殊一起往外走。到了門口開了副駕駛的門讓樸靜恩先上去,給安文殊開後座的門時,輕聲問了一句“她不能去?”
“你不會想她去的。”安文殊回答的同時坐進車内。
兩人打啞謎一樣的對話,在送了樸靜恩回家後,駛向江邊停在江岸上的車給了答案。這次是安文殊帶着人上船了,尹武榮處理事物專用船隻。區别是,安文殊沒有帶着金泰甯去船艙,而是直接去了甲闆。
甲闆上放着一個油桶,裡面撞着拼命掙紮弄的油桶哐哐響的人,油桶上還放着一個DV機和四張碟片。這是樸靜恩不會想參與的事情,也是金泰甯不想參與的。
“你可以在事後告訴我。”金泰甯貼着欄杆站着,離那油桶很遠。
安文殊笑看他一眼“我确實可以,但你真的信我嗎。”
金泰甯皺眉望着她,空氣安靜了一瞬,再次開口跳過的信任的問題“裡面的人是誰?”
“影片的另一個男主角,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三個,一個他,一個夫人,還有一個聯絡人,證據都在那裡。”安文殊指着油桶上的東西“我想你隻是想給那位夫人一個警告,而不是想要撕破臉,所以聯絡人不在。”
臉色有些難看的金泰甯看着夜色中的安文殊,背後的寒毛豎起,嗓子有些幹“我知道我說什麼信你有點可笑,不過你确實不用給我看這些,我對你們的做事方法不感興趣,隻要确保我的事情解決了就行。”
“就像我說的,我給得起你們要的東西,你們幫我做事,怎麼處理是你們考慮。如果你們違約想要從我這裡騙什麼東西走,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至少你,我不用擔心處理不了。”
安文殊歪頭打量他一會兒,看的金泰甯臉色發白,笑着沖他伸手,讓他往回走,帶他再次上了快艇,送他回了岸邊。确定他能找到回車上的路,就準備開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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