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兆時的事情過去,莺莺的藥盒始終沒有找到。這件事她問過兆時了,兆時很肯定的說他沒有做手腳,雖說他給的香囊能緩解小部分痛苦,但并不能幫莺莺解毒。
莺莺不說話了,這時顧曼如也撩開了簾子,她柔聲勸道:“乖兒就随着太子過去吧,姑母剛好有些不舒服,想一個人休息會兒。”
她姑母哪裡是不舒服,分明就是不愛她了都舍得把她推給别人了!
被欽容牽着手離開時,莺莺委屈的又望了自家姑母一眼,顧曼如忍着笑對她擺了擺手,還不忘囑咐:“乖兒記得聽太子的話。”
大概是莺莺小時候一點也不乖,所以顧曼如平日裡經常喚莺莺‘乖兒’或是‘乖乖’,這一喊就沒改過口,卻隻會在顧家人面前才會這般喊她。
如今她當着欽容的面就喊莺莺‘乖兒’,想來是已經把他當成自家人,還帶着隐隐的示好。莺莺聽姑母這樣喊慣了沒聽出問題,而欽容卻是第一次聽到顧皇後喊莺莺乖兒。
指腹無意識摩擦着掌心的小手,莺莺大概是覺得癢了,很快掙開他往前跑了兩步。
先欽容一步上了馬車,随着她推車門的動作檐上玉珠抖動。
欽容腳步放慢,看着莺莺消失的背影默念着‘乖兒’這兩個字,在跟上馬車前,他低聲輕喃:“明明一點也不乖。”
第46章囚四十六天
還是燥夏,清晨的風帶着熱意。
欽容的馬車很寬敞,懸挂在四周的籠日簾完好遮住了外面的陽光。莺莺一進入就感受到絲絲涼意,她坐在軟竹墊上打了個哈欠,因這馬車的過分舒适,很快也安撫住煩悶的情緒。
很快,欽容也推開雕花車門進來。
自從當上太子後,他身上的衣服比平日更加講究,雪色錦袍上繡着金線紋路,金冠束發,舉手投足間優雅貴氣,已有前世稱帝後的影子。
欽容在她身旁坐下,因莺莺的刻意疏遠,二人之間留着的空隙大到可以再塞一個人。欽容好似完全不在意,他用銀勾撥了撥香爐内的驅暑香,用手帕擦拭完手後,将面前的糕點往右側推了推。
“聽曉黛說你起晚了,還沒來得及用早膳。”
莺莺懂他話中的意思,雖然很想硬氣的回他一句‘老子不吃’,但她的确是餓了。盯着眼前白胖散發着甜膩香氣的糕點,莺莺很沒骨氣的往他那邊靠了靠,伸手就要去抓碟子中的糕點。
啪——
手還未觸到糕點,欽容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腕。在莺莺茫然的視線下,欽容握着她的手用濕帕認真擦拭着,在擦右手時他順勢查看了莺莺手上的淤青,見已完全消腫下才放了心。
“好了。”等到手上‘幹淨’,欽容才允許莺莺摸糕點。
莺莺撒氣似的拿起糕點狠咬了一大口,嘴巴塞得鼓鼓的同時,她看到欽容又在擦手。實在忍不住了,她口齒不清嘟囔了一句:“你和兆時不愧是親兄弟。”
都天天帕子不離手每天擦擦擦,不是擦臉就是擦手,擦完自己就是逮着她使勁擦。莺莺就覺得,大男人就應該不拘小節,天天這麼愛幹淨就顯得娘們兮兮的,也不怕擦秃噜皮。
前世,莺莺為了讨好欽容,每天都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所以她很少能看到欽容這麼愛幹淨的一面。倒是兆時,每次同她出去都嫌棄這髒嫌棄那髒,一起吃個飯都要被勒令淨兩次手,莺莺被他煩的不行。
大概是這一世的心境變了,莺莺再也沒刻意讨好或迎合過欽容的喜好,反倒是他處處遷就容忍,連帶着那些曾經被莺莺忽視的‘壞習慣’也一并帶了出來。
欽容見莺莺一直在盯着他的手看,很快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将濕帕整齊疊放到一旁,欽容忽視她話中的‘兆時’,看向嘴巴塞得鼓鼓的莺莺溫聲道:“三哥哥這般愛幹淨,是為了你。”
這麼說着,他擡手用指腹抹去莺莺臉頰上的糕點渣,距離拉近後莺莺聞到他指尖殘留的濕帕花香,幽香撲鼻。
知道莺莺理解不了他話中的意思,所以他在幫莺莺擦幹淨臉頰後,又補充了一句:“我的莺莺這麼可人,可不能弄髒了。”
“!!!”莺莺沒想到欽容會這麼說,心情如同蕩秋千般搖晃着久久不能落地,險些被糕點噎到。
欽容極為體貼的遞給她一杯茶,杯盞就抵在她的唇邊,莺莺喉嚨堵塞一時間也沒推拒,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兩口。
“我才不是你的!”莺莺順暢後第一句就是反駁。
她雖然不聰明,但還沒傻到讓欽容耍的她團團轉,她明明記得初認識他時,這個男人就幹幹淨淨極喜歡擦手。
“騙子。”莺莺才不信他的鬼話,可她又哪裡知道,早在欽容初遇她時,為了不‘弄髒’她就有了愛幹淨的習慣。畢竟欽容隻告訴她他心悅她,又沒說過自己在初遇她的第一眼,無關情愛時就想将她圈在身邊占為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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