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沉默一會兒後問道:“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隻要保證在此期間别叫任何存在靠近我,盡全力配合我行動就好。”
加茂伊吹的目光帶着股刺人的寒意,他朝誰投去視線時,幾乎有種啖人血肉的惡感,望向太宰治時,就算對方剛還與他有過兩句争執,也垂眸不再說話。
——喜歡胡亂笑鬧的那人臉上沒了好顔色,慣常擔任調解職責的那人更是兇态畢露。中原中也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但畢竟加茂伊吹的方法是此時唯一的希望,他也隻能點頭。
加茂伊吹得到了他的應許,躁動的情緒似乎安穩了一些,很快做出手勢。
在他的示意下,中原中也暗示太宰治再朝遠處走些,與他拉開距離。趁走到一旁的工夫,前者又擡眸看了眼牆壁上的文字,難免更加好奇。
那上寫着:[禅院甚爾父子住在大阪難波,如果你不能在兩小時内找到他,敲響他住所大門的人,就說不定是咒靈還是詛咒師了。]
[如果我給出這樣的條件,你還會在領域内兜圈子浪費時間嗎?]
這個問題指定加茂伊吹回答,實際上,按照迷宮的尋常規則來說,加茂伊吹隻要真心回答“是”或“不是”就能解決問題,他們也就能繼續前行。
但那個名為禅院甚爾的家夥大概是對加茂伊吹而言太過重要了,使他甚至不願承擔哪怕耽擱半秒鐘的風險。
——總之,加茂伊吹要開始行動了。
他雙手疊放在一起,掐出的依然是彌陀定印,不過,他在小腹前擺好手印之後調轉手臂,将彌陀定印倒置過來,形成一個略顯怪異的姿勢,令人不自覺聯想起倒挂的佛像。
與此同時,全然密閉的迷宮之中竟然蕩起一股不知源自何處的風。
流動的空氣起初時拂起太宰治長大衣的衣擺,很快便讓中原中也不得不擡手壓住帽檐才能使帽子不會直接翻走,最終,透明的急流來到加茂伊吹面前時已經彙聚成一股飓風。
大風狂亂地吹起他的短發與衣服,略微掩蓋了他臉上初顯端倪的狼狽,也使另外兩人沒能第一時間注意到他慘白的面色。
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呢?加茂伊吹想:此時的他大概與中世紀獵巫運動中被活活燒死的巫師沒什麼區别。
他在做的事情其實相當簡單。
加茂伊吹彙集了空氣中的反轉咒力,如同五條悟
在兩人初見時擊破咒靈胃壁時所做的一樣,他要以外部咒力為引,現場學習、掌握并使用身體内部生出的反轉咒力。
之後,他會利用反轉咒力建立起因幡白門的背向領域,直接沖破迷宮的束縛。
雖說加茂伊吹的身體并非完全無法接受反轉咒力的存在,但如果将反轉咒力比作熱水,尋常咒術師的身體是馬克杯,加茂伊吹的身體就像塑料瓶。
他可以短暫儲存熱水,卻也會因其存在感到痛苦,時間一長,便可能将自己用高溫融化成一團看不出形狀的塑料,甚至難以維持最基本的生存。
但加茂伊吹不會退縮。
他此時要做的就是在身體因無法承受而完全崩壞之前輸出足夠多的反轉咒力,以抵禦領域的侵蝕,成功在反轉咒力的海洋中發動術式,重獲自由甚至殺死羂索。
——兩小時,一百二十分鐘,七千二百秒。
這三個數字在加茂伊吹腦内不斷閃過,成為使他咬牙挺過幾乎快要燒化五髒六腑之劇痛的唯一支撐。
疼痛使他感到不安的同時有些脫力,但越是疼痛便越是說明體内正有反轉咒力正在熊熊燃燒,反倒會讓他生出一種許多事情都在逐漸回歸正軌的安心感。
兩種截然相反的念頭令他整個人都顯得混亂而茫然,偏偏理智還撐着一口氣,梳理着馬上就要被痛覺覆蓋的感官,叫全然陌生的反轉術式維持順利運轉。
加茂伊吹想,這就是這個領域存在的目的,這就是羂索想要看到的結果。
因小時候對反轉術式作用的不完整判斷,加茂伊吹從來沒想過學習反轉咒力,畢竟他究其一生也無法發揮其治療效果,何必再做無用功。
從來不把精力浪費到無用之事上的他根本沒能想到反轉術式竟然還有攻擊用途,今日才會在這個領域中吃了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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