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詩遠滿頭黑線,把牛奶推給她:“所以有情況?”
“嗯,我等人,一會兒去捉奸……”
“捉……”賀詩遠覺得這個姚氏小姐性格真是獨樹一幟,這麼驚人的行為也隻有她做得出來了,“沒事,我支持你。”
“嗯?”姚嘉叼着吸管,有些驚訝地擡頭看了她一眼,“我還以為你跟程羽珂那個混蛋是一夥的。”
這個動作差點沒把賀老闆萌暈過去,啊!年齡大了确實喜歡看點可愛的!
自從認識了姚嘉,姜念衫漸漸覺得這世界上再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了,比如賣菜的幹洗店,自助的米其林餐廳,甚至是在中午開門的酒吧……
賀詩遠這個家夥,哪怕和程羽珂是再好的朋友,酒吧也絕對不會為了她想開就開。因為作為調酒師,她不喜歡總泡在黑漆漆的酒吧裡,也需要經常外出找找靈感。
可是如今這是怎麼個情況?竟然還為了姚嘉提供牛奶?
如果不是看到賀詩遠那根本藏不住的眼神,姜念衫恐怕要在風中淩亂了。
“小念~”
如果說姜念衫性格成熟穩重,那姚嘉和她截然相反。在她的潛意識裡,隻要自己開心,根本不懼别人的目光,于是這種明目張膽撒嬌的語氣,在這種場合能被輕而易舉說出口。
“嗯,你居然來這麼早。還有,詩遠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姜念衫寒暄一句,意味深長沖她笑了笑。賀詩遠那點小心思根本藏不住,一向不太熱情的人竟然能在這裡樂呵呵地給所謂客人倒牛奶,誰看了不覺得奇怪呢?
賀詩遠沖她眨眨眼,也不答話,說實話她也想讓姚嘉詩遠詩遠這麼叫她,但是目前還是算了,慢慢來吧。
“賀老闆,你這兒有吃的嗎?”
“賀老闆這兒什麼都有,我記得你是會做飯的。”沒等被問到的人反應過來,姜念衫率先搶過了話頭,遇到這樣有趣的事情她很難不使壞,“對吧?”
當被問道會不會做飯的時候,賀詩遠一邊的眉毛跳了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她廚房殺手的稱号已經在朋友圈裡流傳了十幾年,且不說她做的飯難吃,光是燒塌的幾十個鍋底就夠讓大家頭痛了。
不過這些事隻有程羽珂那樣的損友才知道,但是她這個人跟她又完全不一樣,不會缺德到把朋友的缺點滿世界宣揚。所以就連對姜念衫,告訴她的也是賀詩遠做飯至少能吃的謊話。
不過這種明顯能刷好感的機會賀老闆不想放棄,本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态度點了點頭,繞到吧台後面進了另一扇小門。
這家酒吧也會給客人提供一些下酒的炸物,所以就在後面建了一個獨立的小廚房。雖然地方不大,隻能塞得進去一個人,但總歸是鍋碗瓢盆一應俱全。
丁零當啷一頓折騰,幾十分鐘後,賀詩遠灰頭土臉地從吧台後面走出來,表情很挫。她不小心把塑料盆放在火上了,差點出大事,所以當即放棄了做飯的想法。
“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姜念衫朝空氣中嗅了嗅,那股焦糊味兒真是她這輩子再也不想聞到的氣味:“我記得你做飯還可以啊……”
賀詩遠聽到這話一愣,呆呆地張了張嘴:“你聽誰說的?”
“程羽珂。”
“嗯……下次見面我饒不了她。”
雖說是賀詩遠請客,但兩位女士并沒有要大宰她一頓的想法,在路邊小餐館随便吃了點就又匆匆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姚嘉都沒告訴姜念衫要去幹什麼,隻是說有驚喜。
賀詩遠卻在心下為程羽珂捏了一把冷汗,真希望這家夥今天别真是去約會了。不過又轉念一想,她整個人想姜念衫想成那樣,估計也沒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了。
“說吧,去哪兒?”
今天姚小姐特意囑咐好友别開車,所以一路拉着姜念衫上了自家那輛保姆車。她倒是樂得自在,去哪兒、去幹什麼,一個字兒都沒透露。
“不是說了麼,去讨伐負心女人啊。”
“我以為你隻是說說而已……”
是她小看了姚嘉的行動力和說一不二的作風,居然還真就跟程羽珂杠上了。要在平時陪她鬧就鬧了,不過想到兩人這幾天來的狀态,姜念衫不由得想打退堂鼓。
“能别糾結她的事了嗎?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不好!”姚嘉憤憤地戳着姜念衫的額頭,“豬啊你,今天我們去讨伐了她,一是你能看清楚那家夥的本性,二是這樣一來她也沒理由再纏着你了啊!”
于是不由得平時說一不二的姜經理再反駁,姚嘉拍拍駕駛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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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早就要回來?”
程羽琪窩在懶人沙發裡一邊看電視一邊感歎有個做文藝工作的姐姐真好,電影和書根本不愁看。隻是明明出門為什麼這麼早就回來?她這一回來電視就又被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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