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涵是誰?”任殊涵打斷他。
夏之竹耐心回答:“是我們剛出道的時候,你最有名的一位站姐。”
任殊涵“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發言。
夏之竹:“她取關過你,雖然你好像不知道,但你對此怎麼想?”
任殊涵:“她眼光不好。”
夏之竹斟酌字句:“那後來,在非常尋常的某一天,她突然又再次關注回了你,你什麼感覺?”
能有什麼感覺,感覺她眼光還是不錯呗。但夏之竹特意加了“在非常尋常的某一天”這一句狀語,聽起來莫名有種輕小說的意味,發人深思,令人矯情。
而任殊涵似是也有片刻感觸,而後不假思索道:“那她眼光确實還是不錯。”
“好的。”試圖和他溝通才是自己最大的錯。
夏之竹轉頭招呼小鄭帶自己去補妝了。
而直到目送着前同事提着戲服衣角離開,窩在椅子上的任殊涵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夏之竹為什麼還記得我大粉頭子的ID?他莫不是暗戀戀戀……戀個屁。
長公主的臉上漸漸浮出古怪的表情:雖然他完全不知道水蜜涵是誰,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水蜜涵這個人,但夏之竹不會就是水蜜涵本人吧!
i涵就i涵,裝什麼隊友已散!
“幹什麼呢?”
午休時間,小陳出去領盒飯了,何均路過他們的棚子,探進來半隻身子拈了一塊任姝涵的雪花糕。
剛才自己在片場表演張狂富二代,要不是大導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可沒那麼好收場。任殊涵起身讓座時,姿态已經調整得非常謙遜有禮:“觀摩前輩們表演呢,叔叔。”
何均不給面子地哼哼了一聲:“他們演得可沒你好。”
任殊涵好脾氣地哼哼了一聲:“哪裡哪裡。”
何均坐在任姝涵自己帶來的舒适躺椅上,意味深長地看向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小輩:“小夏今天上午有戲份,早點到場就算了,你一大早跟在他屁股後面颠颠過來倒是幾個意思?”
任殊涵愣了愣,似是也終于反應到了自己的不正常,笑容顯而易見地僵了起來。
而就在他開始頭皮發麻地複盤自己今天都和夏之竹說了些什麼後——正應了那句一報還一報——何均對着兩眼發黑的任姝涵,一字不差地反問出了那句振聾發聩的:“所以你今天到底一直在開心什麼?”
i竹就i竹,裝什麼同事不熟!
第5章“前天是國際不打小孩日”
早鳥售罄章節閱讀,真沒想到冷酷boss是我反黑站姐,“不要打别人家的孩子”隻是竹子沒話找話活躍氣氛,不是真的覺得席招會打小孩哈(歎氣)
電視劇《慕絲客》在江城的拍攝部分于當天下午結束。
制片在鹭江東岸的悅江華庭訂了宴席,邀請劇組人員晚上一起聚聚。到底不是真正的殺青,頂多算是中場休息,席上的氣氛比起開機宴時也沒有輕松太多。
夏之竹進組晚,在劇組也隻呆了小半月,沒有特别交好的同事,細數起來,居然是剛剛空降來的任姝涵和他關系最近。
本來他還期待今晚能和前隊友坐在一起——雖然對方一定會表現出勉勉強強的樣子,但在夏之竹的記憶中,任姝涵從未真正拒絕過他為數不多的所有請求。
而且根據夏之竹的觀察,任姝涵和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之間好像一直都有一道隐形的連橋,每一次,每當任姝涵主動伸手停住餐桌轉盤出筷時,無論夏之竹坐在哪裡,停在自己面前的都剛剛好會是他最喜歡的那道菜。
一直以來,夏之竹都有點内向,這内向很大一部分源自于他的超憶症——他的大腦像是一台内存不限的精密計算機,能夠接受數以兆計的龐雜信息,但這也意味着會有更多的記憶同時擠占他的内存條,讓負荷超載,令被壓垮的竹子跨物種變成藤上的呆瓜。
内向是他的自我保護機制。
可以不參加聚會是最好,如果非要參加的話,夏之竹還是很喜歡和任姝涵坐在一起的。
可惜對方今晚沒有出現,剛才在路上,導演說小任牙疼去看病了的時候還瞥了一眼夏之竹,眼神好像在意味深長地說着什麼,可惜夏之竹笨蛋一個,一點也沒解讀出來。
不僅如此,他還在天馬行空地思考:也許是因為今晚的私房菜肴不合長公主的胃口,于是任姝涵便和那道口味的連橋一樣短暫地消失了。
劇組的一番主角在今天之前便已提前抵達最後的取景地宛城了,除了導演,今晚席上最大的咖就是女二号魏斯闵,童星出道的新生代小花,在任姝涵來之前,她是本劇最大的資源咖。但和長公主不同的是,家境一般的魏斯闵十分擅長交際,和她在劇中飾演的宛清姑娘一樣長袖善舞,出道這麼久都沒有一次和身邊的人紅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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