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笑了笑:“小孩子可都是很淘氣的,中也小心了。”
“哼。”中也壓了壓帽檐,钴藍色的眼睛閃爍着不明的光芒,一想到阿濱他就有股心肌梗塞的感覺。
這幾天他完美的給中也展現了什麼叫做熊孩子,中也遇見的像阿濱年齡一般的孩子不是很懂事就是腦袋不正常,還有的都已經為生計發愁了。
哪有想他那樣不谙世事整天淘氣,事後還一副無辜的神情。
欠教訓,中也這樣想着。
下班回到家裡,阿濱出乎預料的很安分,窩在沙發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中也,很不像前幾天那個小魔王。
中也覺得很不對勁,這崽子怎麼這麼老實,莫不是要憋個大的,他不動聲色的坐在飯桌上,将帶來的飯菜放上,朝阿濱招了招手。
阿濱朝他方向小跑的時候中也發現了阿濱手裡拿着的酒壇子,很有中國風,一臉傲嬌的擺在他面前,說:“這個……算賠償了。”
“這是你從什麼地方搞來的酒?”中也聞了聞酒香,精神大振,轉而一想阿濱蹭吃蹭喝,手無分文的行動,心念着這莫不是從哪裡偷來的?
阿濱挽着胳膊扭過頭去哼哼道:“這是一個……朋友給的,中國的秋露白,窖藏很多年了,應該不比你那些酒差。”
“你還有朋友?”中也眼神微妙起來了,他比較關注一點,“你怎麼不去你朋友家蹭吃蹭喝?”
“他……他,我一去他那裡很丢人的!”阿濱心虛的說着,爬下椅子使勁踹了中也一腳,瞪了一眼拿着飯就回自己房間吃了。
臉頰鼓鼓的,一副很生氣的模樣,臨走前給了中也一個眼神,要他來哄。
中也:“……”這個小鬼!
人走了,中也打定心思不去哄,他好歹也是港口Mafia五大幹部之一,年輕有為,怎麼能三番四次敗給一個小崽子。
視線轉移到桌子上靜靜地立着去存在感十足的酒上,中也在酒櫃裡拿了一個酒杯,小心翼翼的倒了一小杯,晃動着酒液聞了聞酒香。
氣味香冽,醇香四溢,卻又很純淨,給中也的感覺像是秋日裡清晨草葉上的露珠,冽而清澈,回味悠長。
他吸了一口氣,飲了下去。
酒入喉間,酒香蔓延,淨爽有冷冽的口感直叫中也腦海裡想起了飛雪連天,雪花滑落指間的輕柔與微寒,寒風中一朵花瑟瑟的盛開,花瓣上輕微的戰栗都恍如真實。
又有着綿長的口感,一口入肚迅速融入到胃裡,像成了一團溫暖的水,手腳都暖暖的,祛除了身體所有的寒氣,舒坦,讓人想要在這溫暖的環境裡入睡。
秋露白度數極高,中也喝完一杯趴在桌子上倒頭就睡了。
“不是?這就睡了!”阿濱戳了戳中也,啧啧稱奇,這厮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杯就倒,他喝醉了之後沒有醉酒記憶。
在他的記憶裡東京那家夥酒量極好,喝一瓶隻是臉色稍紅,不帶一丁點模糊。
阿濱轉了轉眼瞳,巧計上頭,半晌之後他拿起勾線筆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手緩緩的向中也英俊的臉移動,筆就要觸碰上的時候,中也動了,忽的抓緊了他的手腕。
“!”阿濱一驚,想要擺脫這雙有力的手,卻力道不如人,皺緊眉頭也沒有掰開。
下一秒,中也睜開了眼睛。
水汽氤氲在那雙美麗的钴藍色眼眸裡,模糊了冷,剩下懵懂的暖,勾勒出一抹肆意又鮮明的笑容,阿濱忽的有些不好了。
中也明顯就是醉了。
醉了的中也……很瘋狂,酒品超級不好。
阿濱今天親身體驗過和酒品不好的人待一夜是怎樣的感受。
中也喝醉之後化身橫濱舞姬,橫濱歌王,左手拽着阿濱,右手拿着麥克風,哇哇的唱起歌來,身體随着搖滾的旋律而動,露出勁瘦的腰肢。
阿濱咬了咬牙,左手被縛,他隻能用右手掙脫,然而中也僅僅用一隻手就把他兩隻手高高舉在腦頂,大手一握兩隻手貼在一起。
中也用力手轉了個圈,他也跟着轉了個圈,中也放下麥克風,清唱着,跳着舞,他受連累,跟着跳了一夜的舞,等到東方露出魚肚白,金燦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瘋狂一夜的屋内時,中也安靜了下來,倒在地上睡着了。
阿濱手腳酸疼,兩隻手腕上環繞着一圈的青紫,可見中也是多麼的不憐香惜玉。
地毯蹂躏蜷曲,瓷器大多被不小心的碰碎,隻有放着秋露白的桌子附近安好。
阿濱額頭爆十字,他現在想把秋露白摔了,更想把白天送酒的自己掐死。
“你是舞姬,你是歌王,唱的歌賊難聽還唱一宿!”阿濱氣憤的提了提睡得死沉的中也,忽然打了個哈欠,跟熊貓似的眼睛很沒有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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