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見他臉上竟生出驚惶之色,奇問:“怎麼了?”白棠呐呐自言:“烏蹄骓随陛下出征——”“是啊!”徐三桃花目一亮,“你想到什麼了?”白棠直拍額頭:“明史誤我,明史誤我!”徐三吓了大跳:“你胡說什麼呢?”什麼明史誤他,這話能亂說?白棠一把攥着他手腕道:“跟我走!”“去哪兒?!”“東宮!”“十萬火急!”白棠牽着徐三的黑馬,“我坐你後邊!快!”徐三盡管滿心疑惑,還是二話不說抱着白棠上馬,疾奔東宮!馬背上,白棠緊緊抱着徐三的腰,在他耳畔問:“你還記得,趙王謀逆案麼?”徐三怔道:“記得。那又怎麼了?”“趙王長史顧晟曾經招出一件事,說是漢王或有殺招對付太孫——”徐三蹙眉:“這事顧晟自己也說不清楚。隻說可能是哪兒尋來的姓烏的武林高手,但咱們遍訪武林窮追猛打,也沒查出這個姓烏的人哪!”“如果不是姓呢?”白棠問,“如果不是人的名字呢?”徐三楞了楞:“不是人名——是地名?”他瞪大眼睛,“烏、烏斯藏——班智?”白棠雙腿打顫:“不,不是他!”徐三呼了口氣,那就好!“不是他,那是誰?”白棠厲聲問:“你說太孫已經率軍前去接應陛下及大軍!太孫來回趕路,定要用最好的戰馬!與大軍彙合後,他必要急着趕回京城!那時,他用的會是哪匹馬?”徐三想也不想的道:“你也說了,自然是軍中最快最好的馬!”白棠聲音打顫:“現在軍中,最快最好的馬是——”徐三應聲而出:“——烏蹄骓!”白棠顫聲道:“我們都忘了,烏蹄骓是趙王獻給陛下的啊!”漢王的後招(一)徐三恍被天雷劈中般:“可、可是一匹馬能做什麼——”白棠隻覺全身的雞皮都在往外冒,惶恐攫住了他的脖子,連說話聲都嘶啞起來:“烏蹄骓在送到北京前就已經人馴化!徐三,如果它被人用特别的法子訓練——有時隻要是一聲口哨,或是一聲呼喝,就能讓它們忘記現在的主人!”徐三刹時汗毛林立:如果太孫騎烏蹄骓回來,被早有準備之人一聲長哨,烏蹄骓或是發狂或是失控,太孫摔下馬背——“該死!”他忍不住狠抽馬鞭!烏姓的殺手搞半天竟然是烏蹄骓?!難怪趙王千裡迢迢的要送匹寶馬給皇帝!“陛下年紀已長,烏蹄骓這個殺手锏根本就是留着為太子或是太孫備用的!”白棠又道:“如果烏蹄骓之計成功,他們必然還有後招用以除去太子!徐三的馬鞭抽得刷刷直響!“三爺!”東宮前的侍衛來不及行禮,徐三已經挾着白棠疾聲道:“太子何處?爺有天大的事情找他!”宮人驚訝的對望間,秦軒大步而出,打量了他們兩眼,微笑道:“你們來啦!”“秦大人!”徐三厲聲道,“我要見太子!”秦軒不緊不慢的道:“兩位跟我來吧!”太子的腿腳因班智的診治已然輕便了許多,盡管如此,他仍是半靠在書房寬大的卧榻上處理朝政之事。“殿下!”太子放下手頭的奏折,訝異的擡頭望向直沖奔自己而來的徐三。徐三撲到太子案前,面色鐵青的低喝:“烏蹄骓是趙王所獻!内有陷井!速速派人通知太孫,千萬不能騎坐烏蹄骓!”太子圓滾滾的兩頰顫了顫。與秦軒交換了個意外且震驚的眼神:“你怎知道烏蹄骓的事?”徐三急道:“白棠推測出來的——”忽的一楞,太子口氣不對啊!白棠懸緊如弓的心立時一松。“原來太子早已知道烏蹄骓有問題。”他欽佩笑道,“殿下與太孫智慧過人!倒讓我和徐三好一陣緊張!”太子喝了口參湯,笑容中不減疑惑:“白棠又是如何推測出此事的?”“陛下英明神武,非常人能及!怎會在自己病重之際故意召太孫與大軍彙合?這事十分沒道理。”白棠款款道來,“但是又有陛下的密旨——自從趙王謀逆案之後,你我皆知,漢王手中可能還有僞旨!”太子點點頭。指尖傳來些麻癢,他輕輕搓了搓手指。“此時我才明白,漢王多年仿造聖旨的目的,并非你我之前所猜測的矯旨登基——幾乎是不可為之事!他真正的目的,是借機會除去他最大的障礙!”白棠見太子的手指不停的搓動,指腹上的顔色似乎有點斑駁,不由眉尖一蹙。秦軒聽得津津有味,追問:“然後呢?”“于是我便大膽的猜測,這份令太孫出京的密旨是假的!”白棠續道,“當太孫與大軍彙合,發現陛下并沒有發出這份旨義,情形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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