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入了眼?直接開挂抄近道跑進他心裡去了。
應頌也閉着嘴沒有回複,他一個人蜷在座椅上,盯了手機很久,輕輕地點進了頭像,任岘的朋友圈經常三兩天就會發一張圖,但很少配文字。
最近一次的更新是在上周六,還有一張照片,應該是在任岘的家裡,桌上擺着一束耀眼的玫瑰,和一個小小的紅絲絨盒子。
應頌不知怎的,翻了個身,有些不自然。
他緊緊地看着照片裡的小方盒,也就是在那一刻,斷層的記憶被拼湊了出來,周六那天晚上,自己用手去掏任岘口袋裡被沒收了的煙時,分明摸到口袋裡還有個小盒子,和煙盒挨在一起,但自己傻傻的也沒在意。
雖然他早就知道任岘所做的本身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行為。
應頌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他起身轉頭一看,任岘已經将車拐進了一條大路,周旁不遠處就是黑夜裡影影綽綽的低矮建築群,他的手搭在車窗上,看到那裡有幾處昭示人煙的燈火,喉結略略動了動。
“到家了?”
任岘顯然對家這個詞十分受用,“嗯,乖,扶好。”
随之而來的是一場大的車身颠簸,要不是應頌眼疾手快扒住結實的椅背,他險些從座椅上掉下去,他小幅度地挪動自己的身體,長腿跨過二座座椅間的隔擋,輕松地坐在了任岘背後的位置上。
他透過擋風玻璃外車燈照着的部分,看到任岘逐漸把車子駛進一個露天停車場旁,和閘機口的工作人員點頭示意。
等進去後停穩了車,任岘把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遞給他,“别急着開門,山裡冷。”
應頌手裡還捏着手機,他還沒有偷看完任岘的朋友圈日常,又看到朋友圈的主人近在咫尺地關照自己,心中滋味難以言說。
總之,心頭生出了斑斑點點的雀躍,似乎任岘剛剛對他做的那些強制性的事情,除了任岘脖子上缱绻暧昧的紅痕和自己氣急時狠下心的咬痕,其餘的一切,不論是舒服的,不舒服的,都煙消雲散了。
他裹着風衣下車,任岘拉了手刹,熄火,将車鎖好後攬着小孩去找自己訂的公寓。
手機顯示現在九點多,但對山裡已經屬于夜深了,山頂的冷風嗖嗖地剮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要不是身側任岘的體溫稍微能讓他緩和些,現在回饋給少有人迹的路上估計早就是一個大大的噴嚏了。
任岘推開房門,意外的,玄關以及客廳都亮着燈,應頌在門口愣着不進去。
玄關這裡的橘黃色暖心燈光照耀下來,光芒溫柔地浸着地毯,讓他平複了許久的心又開始悸動,從這裡可以看到房間的大概樣貌,以溫馨的暖色系為基調的普通家裝風格,讓他恍惚間覺得有一種回了家的感覺。
他驚措地不敢動,直到任岘在他耳邊,像是哄着小孩似的,悠悠道:“寶,進來,未來兩天請多指教。”
“過來扶着鞋櫃。”任岘拉着他的手踏進房門,而後蹲下為應頌解開腳上的鞋帶,快要為他脫鞋時,應頌想要抽腿,急忙道:“不,不用,我自己來。”
哪兒想任岘攥着他的腳腕不撒手,低頭為他脫鞋,又找到自己之前就安排好放在鞋櫃裡的拖鞋,讓小孩穿着,又去解另一隻,“現在知道害羞了?在我衣服上撒歡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大方?”
什麼…什麼衣服……
應頌忽地一拍腦袋,眼熱了起來,結結巴巴道:“那個,你脫下來,我現在就去洗。”
任岘幫他穿好了拖鞋也給自己換上,“小色鬼,饞我身子的理由找得倒是冠冕堂皇,哪兒有不關門就看老公身材的?被鄰居偷窺到你的損失不就大了嗎?
想看不急,我去房子裡換,你去洗手準備吃飯。”
其實應頌并沒有這方面的意思,被他這麼一說,他倒真的有點想看了,不過任岘最後一句說的什麼,“什麼飯?”
任岘擡腿去了裡屋,邊走邊說:“怕你餓,剛剛發消息安排讓這裡飯店的主廚臨時炒了幾個家常菜,時間也把握得挺好,應該還熱着,過去吃吧。”
“任老師。”
他聽到小孩喊他,下意識身形一頓,回頭問道:“嗯?”
“你原諒我了對不對,你沒想過和我分,是不是?”
任岘皺眉,“還敢說這樣的話,屁股不疼了?”
應頌張了張口,最後從嘴裡擠出一句:“我錯了。”
一如任岘所說,桌上的飯菜大多還冒着熱氣。
他以為憑任岘的性子,怎麼着都會做一頓形式主義過于嚴肅隆重的法餐來彌補周六沒能吃成的遺憾,事實上應頌在那樣的氛圍下,無論身旁有人沒人,都會感到極度的局促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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