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貼皇榜時,把供給朕挑選的文章全部貼出來。”
“……皇上是不是太過厚愛三公子?”
“朕雖然惱恨他不聽話,但朕身為一國之君,見到卓越優秀的人才還是很高興的,不能因為朕對他絕了情分,就無視他的才華。”
皇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科舉考試唯才是舉,朕一直記得這句話,還望你們也都記得。何況赢澈……到底是朕的侄子。”
“皇上聖明,臣等謹遵聖意。”
考官們紛紛叩首,其實就算他們不把三甲的試卷貼出來,每次狀元榜眼探花的試卷總會公布天下,區别隻在于讓赢三公子更有名望,讓朝廷上算計阻止他高中的大臣們更覺得臉疼罷了。
自打慕婳硬是被赢澈拽上馬車,赢澈就直接躺在慕婳的腿上,輕聲說道:“我累了。”
本想推開他的慕婳轉而輕輕撫摸他的額頭,“倒着默寫大學是該累了。”
不管赢澈在孔聖人畫像上動了怎樣的手腳,他實實在在以一心二用默寫毫無錯漏的大學,以及寫出一篇質量上乘的策論。
在貢院時,赢澈好似一隻驕傲,高高揚起尾巴的孔雀,盡情展現他的風采,此時他卻是一隻軟啪啪的貓兒,枕在慕婳膝頭,等着慕婳撫慰。
慕婳又豈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自是極心疼他的。
慕婳抓住赢澈的手腕,“有點腫了。”一下子寫那麼多字,不腫脹就奇怪了,赢澈眸子亮晶晶的,反手握住慕婳的手:“有你給我撐傘,我不覺得苦。”
第六百零六章餘波
慕婳心頭微甜,她的付出,他感覺到,甚至感激她,這是上輩子不曾體會過的。
沒人會不計較一切的付出。
“你是怎麼做到的?”
慕婳感覺手腕被赢澈揉捏着,流淌過來的暖流令她心頭燙得慌,轉移話題問道:“你又是何時把畫像換走的?”
“你就肯定是我做了手腳?”
“當然!”
慕婳小小翻了個白眼,嘀咕道:“當我傻啊,不是你,那張畫像怎麼怎麼可能會動?其實你不詳說,我也能明白一點,以前我也會用一些特殊的藥水寫密報,在特定的條件下,密報上的字才會顯現出來,而原本的一些字會消失。”
赢澈繼續揉捏慕婳紅腫的手腕,撐傘比他那筆寫字要辛苦,慕婳擔心雨水飛濺到紙張上,撐傘時不能移動分毫,當時他全身心都在寫字,沒有注意到,等到注意時,慕婳的手腕已經腫了。
他能又快又好完成考官們的刁難,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慕婳一直站在他身邊。
“上師魏焱和長青先生在天工坊做過一些研究,我隻是提前采用了而已,隻要是下雨天,有些字就會顯示。”
赢澈輕聲解釋了幾句,慕婳吃驚不小:“你就确定一定會下雨?萬一……我是說萬一沒有下雨,你該怎麼辦?”
“……”
赢澈當然不會同慕婳明說這是最後一招,倘若沒有慕婳‘攪局’,他用得上這麼辛苦?早就讓主考吃不了兜着走了。
“上蒼還是站在我這邊的,我想下雨,果然在最後一天下了大雨。”
赢澈的鼻子被慕婳狠狠捏住,着實見不得他臭屁的模樣,狠狠蹂躏赢澈的臉頰,“我先送你回王府吧。”
“你不是保證陪我喝酒麼?”赢澈有點委屈,“我連地點都選好了,你怎能說話不算數呢。”
“不同魏王殿下和魏王說一聲?”
“不需要,我考中狀元不是為他們。”
赢澈翻身而起,俊臉因慕婳方才一番‘折磨’而微紅,揚聲讓馬車轉移方向,慕婳想着一連幾日赢澈受得罪,便也沒再反對,算了,就當哄他高興。
然而慕婳永遠小看了赢澈的厚臉皮和得寸進尺。
到了赢澈包下的酒肆後,赢澈先去清洗了一番,随後他披着寬敞的直裰,非說他累着了,讓慕婳喂他飲酒。
俊美矜貴的少年,透着慵懶氣息,慕婳承認自己被誘惑了,自是他說什麼,慕婳就做什麼。
赢澈很擅長使用自己的優勢,讓慕婳不由自主的順着他,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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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府,魏王聽說驚聖的奇迹後,笑聲郎朗,一掃幾日沒能進去貢院的郁悶,魏王妃着實看不得他得意洋洋,以子為榮的樣子,緩緩說道:“你就不好奇皇上撇下朝政三日,窩在貢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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