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聽到這裡,臉上還是笑着,“因風愛火?這事還有因風愛火的說法嗎?這話是誰同君候講的?“
“是她娘和兩個嬸嬸進宮一場,聽聞陛下近日新進了一位婕妤,回來同我講得。“許廣漢是個老實人。
病已心中可笑又可悲,無奈道:“這事沒有因風愛火的說法。我常想以前也不大懂事,平君老受我的欺負,遺憾不夠好待她。如今怎好又讓姊妹入宮受苦呢,我一個身子一顆心也分不了那許多用,您回去告訴夫人,孩子讓她放心,華美人和王美人雖不姓許,那心比姓了許還真呢。再說,放着我還好好的,有甚不放心?從此不提這事吧!“
許廣漢本來也無所謂,隻病已怎麼說,他就怎麼聽,依舊樂呵呵回去了。
許夫人卻是心裡一涼,“他果然不像往日了。“
許廣漢回說:“那當了陛下自有陛下的體面了,還在你眼前嘻皮笑臉的嗎?就我也不似往日了。“
☆、光照玉堂
宣室殿裡杜佗帶來了張彭祖的婚訊,病已聽了說“這是好事,他也不小了,早該成婚了。隻是這事他不該親自來與我說嗎?
杜佗撇撇嘴,“他不敢自己來!“
“為什麼?”
“他怕陛下怪他吧!”杜佗想起張彭祖撕心裂肺的一段苦情,這婚事對他來說哪裡算的上喜事呢!
“朕知道了!”病已輕輕的一句。
想起當日自己成婚之前,張彭祖問他成婚來不來的話,心下也是感慨良多。
陽都侯府車騎滿巷,賓客盈門,病已穿了件深紫暗紋的直踞,隻帶了一頂進賢冠,旁邊是成君和襲纓,襲纓绾着小髻,碧色的上衫绛色的裙子,成君绾着垂髻,青色的衫子黃色的裙子,都穿得甚不起眼。
到了門口杜佗先遞了貼子,陳遂下了車看見杜佗,快步上去還沒開口,看見病已楞住了,張着嘴不知道說什麼,病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陳遂笑了,也就摟住了他,見成君和襲纓在病已身後,陳遵調侃道“襄王有夢啊?”
“難得陳兄今日出監!陽都府裡自有神女來相會。”病已也同他打趣。
陳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車裡杜君甯掀了簾子,“你跟誰說話呢?”
病已拱了拱手,“夫人!”
杜君甯睜大了眼睛,笑了,下了車快步過來,“果真是襄王”盯着病已的臉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口裡取笑道:“我想着你如今位高權重,也該發福了,怎麼還是青蔥少年樣,跟做學生時似的!”
“夫人說笑了,我看夫人也像當姑娘時似的,哪裡像為人婦了呢?我如今可不是個學生嗎?哪件事不要從頭學比讀書時學得還多呢!”兩人一唱一和,說說笑笑,成君還在奇怪,襲纓心裡早已有氣,心想,這女子和陛下什麼關系?既嫁了人怎麼還與旁的男子這等熱絡”臉上就不耐煩了,直給成君使眼色,成君笑她,低聲同她說:“快不要這樣。”
她就哼了一聲,杜君甯又看向她們,與襲纓四眼相看,美人見面分外眼紅,心中不屑,此時月色清朗,照下來一個如嫦娥,一個似青女,陳遂在一旁驚喜道,“你們看,她二人生得像不像?都是一樣标緻,一個風流,一個含秀。”
杜君甯聞得這句心中怒火三丈,掄着巴掌回手就是個耳刮子,“心昏眼瞎的東西,你老婆都不認得了?”
成君驚呆了,襲纓卻下意識想叫聲好,病已等人都是見識過的了,隻得将陳遂拉到自己身邊,向君甯說:“夫人息怒!”
杜佗也勸解說,“姐姐,姐夫也是無心之言,月下恍了眼,今日彭祖大喜的日子您大人大量别與他記較。”
陳遂捱在病已身後,捂着臉哼都不敢哼一聲,成君回過神遞了條帕子給他,他點點頭表示感謝。
病已看了心中不忍,“你可不是瞎嗎?像什麼像?她也能伸起手打我嗎?”
襲纓憋着笑,心想,你是陛下我是不敢,你若是常人,怎知我不伸手。“此時再看杜君甯反倒有幾分佩服了。
君甯冷着臉,掖着袖子,“今日看大家面上,我也算了,回家再與他處置。“
成君才松了一口氣,笑說:“既如此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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