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胡洛白撩了撩有些淩亂的頭發,收拾好面容笑道,“天快下雨了,快些回去吧,莫要讓家裡人等着急了。”
經曆這一番電閃雷鳴的孫靈雲,卻依舊很是淡定,臉上沒有半分後怕,在面對胡洛白時也依然沒有小家碧玉的羞澀,甚至在自我介紹時像極了江湖俠女的口吻:“小女姓孫,名靈雲,是這漁村的住戶,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胡洛白,我的名字。”
孫靈雲點點頭暗暗記下面前這個一面之緣的男人,笑了笑便離開了。
胡洛白盯着孫靈雲的背影,搖搖頭直啧嘴:“長得倒是不錯,隻是可惜了。”
他轉身站在牆角随機揮手一變,那日林瑾給的粗布衣裳瞬間出現在手掌上,他翻了翻折疊的内層,從裡面抽出來一條腰帶。
腰帶看似普通,在實則卻是用上好的素色布料與細線縫制而成,一針一線,他想,一定不輸于那日虹姨手中的荷包材質。
“你把别人的腰帶抽出來幹什麼?”來人的嗓音渾厚中帶着一絲沙啞。
“當然是為了...”剛接着上半句,下半句便被胡洛白硬生生咽了下去,後背一涼,咽喉處因為唾沫滾動了一下。
不敢回頭,更不敢動。
“誰...誰啊?是人,是鬼?我可是會武功的哦,”胡洛白唇瓣開始打顫,“小…小心我惡龍咆哮吓死你!”
隻要一想到身後可能是個阿飄,或者是個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渾身就開始冒冷汗。
“你确定是惡龍?而不是…惡…蝦?”最後一個字說的很輕,帶着性感的磁性從喉嚨發出來。
胡洛白原地一愣,聽着有些耳熟。蝦?在這個裡貌似還沒有人知他原型吧,除非…
“簡槐?”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胡洛白呆呆的看着面前靠在大樹上的男人。
男人高挑的身材被一襲黑衣長袍古裝包裹着,頭發很長齊腰,被一條黑色的發帶紮在腦後,隻是臉上依舊戴着那個别緻的面具,顯得很是神秘,雖然瞧不見臉,但胡洛白竟然還是看的有些呆了。
胡洛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裡的腰帶塞進衣袖當中,然後慢慢走近簡槐,上手一拍肩膀,看着穿身而過的手,驚異道:“您老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如你所見。”簡槐聳聳肩膀,“你都不知道隧道那股勁兒有多大...”
簡槐的話未說完,就被胡洛白陰陽怪氣的話打斷了,隻聽他說,“是挺大的,不僅把我往海裡吹,還把我往一隻蝦身上吹,可真大。”
簡槐頓時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鼻子,他可不敢說投身為蝦其實是他安排的,他還想活久點。至于現如今的虛體狀态,他倒是覺得并沒什麼,精血損耗導緻體魄變弱,身體在穿越隧道之時體魄才會被撕裂出來,還好之時短暫的。
“嘁~”胡洛白不屑的看了簡槐一眼,便擡頭看着有些飄小雨的天空,烏雲散去又聚集在這裡很常見,常常有時候聚集久久不散也見不着一點雨水和一聲雷鳴也屬于正常。
他沒在去理會靠在大樹旁的簡槐,抓緊了手裡的衣服獨身前往漁村内。也沒去管村内漁民們怪異的眼神,踱步前往林瑾家的方向,不巧,卻是剛到林瑾家時,這作妖的天氣就開始啪嗒啪嗒的下起雨了。
雨越下越大,無處藏身的胡洛白隻能站在林瑾家的門外敲門靜候,沒過多久,插着門栓的大門才慢慢被打開,開門的不是林瑾而是虹姨,這讓胡洛白有些受寵若驚。
他連忙彎下腰,道:“虹姨好。”
虹月上下打量起胡洛白沒說話,也不打算開口說話,就這麼杵在門口。
胡洛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又道:“虹姨,敢問,林瑾在家麼?我是來還此衣物的。”
還不等虹月接過衣物準備打發走胡洛白這個不速之客,林瑾的聲音就從裡屋傳來。
“虹姨,是靈雲麼?”
胡洛白朝面色毫無波瀾的虹姨輕輕一笑,從旁邊探出頭,笑着說;“嘿,是我,胡洛白。”
胡洛白眯了眯眼睛看向來人,對上腦中的資料一一吻合。
林瑾,他的目标,一個從瑤霖皇子淪落到這個偏僻小村莊的人,身世可憐可悲,而林瑾在今年的花燈之節會有一劫,這也是他為什麼必須要在花燈節之前找到林瑾并且打好關系的原因。
林瑾,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皇子,命中坎坷的讓胡洛白都為之心疼。但眼下最大的問題卻已經不在于林瑾了,而是在于對林瑾一向嚴肅苛刻的虹姨。
傍晚的雨越下越大,腳沾不得地,胡洛白不想走,林瑾又執意留,虹月就算再有多不滿,但也總歸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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