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齊國和方國的聯盟已經破裂。”秦添站在屍體下方,濃濃的屍臭味使他皺着眉頭,他将一隻手用來捂住蕭夢安,另一隻手拿着劍。
“嗯。”蕭夢安應答,然後将秦添的手拿下去,秦添回頭看了蕭夢安,後者已經從身上取出一個火折子,“我們把他們燒了吧,太占地方了。”
“聽到沒有,還不快去弄。”秦添轉身就吼,一群人分成了四撥,受傷的留下,其餘的去巡城,搬屍體,剩下的負責尋找酒水,然後再給屍體澆上去。
這一晚,大火燒了一天又一夜,由于是在城中央,附近的房屋建築都隔得很遠,所以并沒有其他燃燒的困惑,一開始,肉燒焦的味兒緻使大家都感到有一些惡心,可不久,大家就麻木了,留了少部分人在這裡守着,其他人都去清理這裡的房子,以便晚上的時候休息。
邊城的城府中,秦添和蕭夢安挨坐在一起,商量着怎麼寫信給井右寬,一同讨論了會兒,最後由秦添起筆,派暗風連夜送去。
崆城,井又然許久不曾來過,井右寬叫來祈信封,才知井又然大敗,灰溜溜的回了上京,上京,大王爺謊制聖旨,衆臣深信不疑,于臘月初八登基,也就是那日井又然前來攻打之時。
井右寬捏碎手中握住的杯子,輕諷道:“井又風這麼着急?”随即又拿起秦添寄來的信翻看,“信封,你讓點人往邊城運點吃的,邊城攻下來了,可是怎麼這麼輕松?”井右寬停住,問祈信封。
“陛下,方國齊國由于大帥的死,起了内讧,在邊城自相殘殺,死的人多了,處理跟不上死人的速度,深覺不能再呆,才撤的兵。”
“怪不得。”井右寬在心中歎道,怪不得齊安會來找他,三國,方國最弱,如今這架勢,怕是齊國想先吞并方國,而齊安想的是他去幫她熬過這一關。
“陛下,吳軍師來了。”帳外,吳花果随着聲進來,看到祈信封,笑道:“碰巧你也在,就不用再去叫你來了。”
“有什麼事?”井右寬示意吳花果坐下。
“嗯,的确有。這春日漸近,有一句話,春種冬收,我想,最近又會安穩一些日子,倒不如弄一些糧食蔬果的種子,在城裡城外種上一些,來日也不用在為了糧食費勁。”
“這辦法甚好,陛下,我這就吩咐人去買些種子過來。”
井右寬點點頭,“好,上京的人繼續盯着,對了,信封,你在齊國的人多不多?”
“齊國?”祈信封想想,“倒是有那麼一個做布匹的兄弟,有陣子沒聯系了,聽說他已經混到皇商了。”
“皇商?”吳花果大笑,“信封,把握住機會啊,未來齊國内部得還要靠你了。”
面對吳花果突然而來的鼓勵,祈信封有些懵。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做事去,吳花果,你陪着我把洛城拿下來,明日我們就出發。”
莫測
清風過,播種下去得種子開始發芽,趁着清風,蕭夢安讓人從其餘十座城帶來幾盆常見的花,以及種子。日子雖然不悠閑,但是看起來悠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窗外,柳承期一天到晚的跟到吳花果身後,嚷嚷着學習東西,祈信封在屋頂上奇怪,忽想起自家師父擅長易容術,想到這兒,揚長而去,别扭的動着身子,這刺激太大,他不願一次性接受。
吳花果無奈,礙于他的身份,機密什麼的是完全不能帶着柳承期參加,如果他能完完全全證明他叛國的誠心以及忠誠的決心,這一會兒,兩人正好經過杜抉倩屋外,杜抉倩聽着聲音,開門就看見兩個大男人在婆婆媽媽的說着什麼,笑道:“柳大人,你要不考慮來我這兒學習醫術?”
兩人停下,吳花果趣味性的看着杜抉倩,“你确定他不會學好了将我們都給毒死?”
“師父,我怎麼可能毒死你們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毒死你是大逆不道的事!”
“徒兒啊,如今我們的立場都不一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就算我相信了你,陛下及一衆将軍會相信你嗎?”
“額,這簡單!”柳承期風風火火的跑走,“我修書一封,假消息寄去,探探口信。”
吳花果扶額,轉身欲往反方向走,卻看到杜抉倩饒有趣味的看着他,吳花果頓感全身上下都被看光,僵硬的在這個名醫面前左拐右拐,杜抉倩覺得好笑,卻也是真的好奇,“吳軍師,今年多大?看你徒弟不比你小上幾歲?”
吳花果背影霎時有些落寞,入世三十載,仍舊一人行天下:“而立之年。”
“你不會是逗我吧?我真看不出。”杜抉倩驚訝道,随即又想,“那可有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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