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周以寒走進書房,收起他們寫完的請柬,“婚服送到了,咱們去看吧。”
“好。”趁周以寒在收拾,步之遙手鑽進他手中,由他握緊。
運來的是整座人台,拿掉防塵罩的一瞬,步之遙不由得屏住呼吸。婚服用金線繡成龍鳳呈祥的紋樣,輔以珍珠、金片和寶石的綴飾,暗紋低調且精細,整體華麗之餘也頗顯質感。
她認出,紅寶石是最純正的鴿血紅,玉是那次開出的帝王綠,其餘的彩色寶石,也屬于上等品質。它們單做成首飾就極為名貴,被用作婚服的裝飾,更為它增添厚重的色彩。
鳳圖雲紋的霞帔,末端用玉墜系住,濃豔的翠綠與金紅色調相映襯。步之遙伸手去觸摸釘珠,珍珠光滑圓潤,同等大小,旁側的金片都被打磨過邊緣,她撥弄着珍珠流蘇,感歎道:“好漂亮啊。”
衣服再美,沒她來穿,終究缺少靈魂,周以寒凝視着步之遙,柔聲說:“它的漂亮是你賦予的。”
他的笑容總能叫她安心,步之遙和周以寒手交疊,來取下鳳冠的蓋布。
鳳冠以純金為主,燒藍亮眼的色澤綴于其間,珠翠長流蘇剛好垂到肩膀上方。最中央鑲有一顆碩大的帝王綠,與玉墜構成照應,也足以壓住通身華貴。
剛洗過澡,步之遙微卷的黑發披散着,周以寒輕撫過她發間:“想試試嗎?”
抵禦住鳳冠的誘惑,步之遙搬出論點:“我先戴了,等拍的時候就驚豔不到你了,而且不做發型沒法戴呀。”
“哥哥,再忍幾天吧。”她努力說服周以寒,也即說服自己。
含着笑,周以寒看破又說破:“是你再忍幾天吧。”
慘遭拆穿,步之遙别過頭去:“激将法沒用。”
“那給你看個有用的。”周以寒走到小保險櫃旁,彎下腰。
看他動作像要搬,步之遙迅速攔住周以寒的手,兇道:“不許搬,你答應過我不幹重活的。”
又被兇了,周以寒享受着幸福的無奈:“我是腱鞘炎,又不是手折了,搬個保險箱算什麼。”
他的直男發言顯然惹到步之遙,她越過金魚,變成一隻氣鼓鼓的河豚。周以寒戳戳步之遙的臉蛋,她臉更鼓了。
“是老公的錯,老公這雙手以後隻用來抱老婆。”他抱着她,臉貼臉哄道,“别的到床上再說。”
“好啦。”和周以寒貼貼過,步之遙鑽出他懷抱,“我來開。”
她從他口袋裡摸出鑰匙,打開小保險櫃,再開小手提箱的鎖。
是首飾盒。
拿開盒蓋起身,周以寒捧着首飾盒站在步之遙面前,神色鮮見地莊重:“遙遙,我說過我會送最好的翡翠給你,我做到了。”
那塊帝王綠被制成玉镯、屏風擺件、玉佩和玉墜,另有若幹大小不一的,鑲嵌在鳳冠和婚服上。步之遙知道,那是周以寒愛她的決心,他會實現所有對她的承諾。
這對玉镯成色好于步之遙戴的,但對她而言,意義遠大于實際價值,隻戴左手是方便日常活動。周以寒别無所求,隻要她喜歡他送的就好:“好好收着它們吧。”
他要遞過來,步之遙沒有接,她問周以寒:“為什麼不為我戴上呢?”
“它對你的意義不一樣。”周以寒指指步之遙的左腕,“媽媽是給你生命的人,是最愛你的。”
“可是我有兩隻手啊。”絲絲縷縷的暖意将她包圍,步之遙擡起右手,對周以寒笑,“媽媽和你都最愛我,我想要你的愛,戴在我的右手。”
結婚快一年,周以寒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相信,相信他對于步之遙是不可取代的。而今天,她空出的右手會戴上他的玉镯,他微怔,原來他已經重要到成為她最緊密的部分。
“好。”他将一隻玉镯戴進她纖細的右腕,低下頭去吻她手背。
“這兩隻镯子,一隻代表親情,一隻代表愛情。”步之遙拉住周以寒雙手,玉镯貼在他手心。
“爸媽是見證我成長的人,你是要和我度過餘生的人。”她說,“我要把親情和愛情都緊緊抓住,再也不松開。”
“你不用抓住愛情,因為我會抱緊你。”周以寒張開雙臂,和步之遙相擁。
“我愛你。”步之遙悄悄抹去淚滴。
與周以寒相愛,是她從此往後最美好的事情,到他們年華老去,也不住會回味的。
提前安排好行程,處理完手頭工作,兩人前去蘇州拍婚紗照的婚服造型——為了能在最相宜的環境拍攝,他們年初買下一座園林别墅,拍照用。
中式園林特有的古典優雅情緻,樹木蒼翠蔥郁,山石如有靈性,靜默守護着宅邸。精巧的榫卯結構彰顯建築藝術的傳承,對完美的追求細化到鵝卵石的鋪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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