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坐下來,宇文會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從兩天前開始,宇文胄回了府中,便有些個不歡心,總是悶悶不樂,吃飯也吃不了多少。宇文會很是擔心,問他是不是有心事,宇文胄隻是說沒甚麼,不願意多說。
後來宇文會抓住了宇文胄身邊的仆役逼問,這才問出來了。
宇文會“嘭!!!”狠狠一拍案幾,差點把案幾拍碎了,惡狠狠地說:“竟是韋藝那小子,私底下嘲笑了我兄長,說他不能……不能……”
宇文胄身有殘缺,這個事情并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楊兼立刻明白了,這個叫做韋藝的人,怕是嘲笑了宇文胄不能人道,宇文胄是自尊心極強的人,但是同時他也自卑,常年做俘虜的經曆,讓宇文胄的骨子裡極是自卑。
加之宇文胄這個人,不喜歡給旁人添麻煩,心思很細,所以有事情就放在心裡,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告訴宇文會。
宇文會說:“你說我氣不氣?!”
楊兼冷笑一聲,說:“有人敢嘲笑宇文郎主,怕是活膩歪了。”
宇文會又是一拍即合,說:“所以……我想教訓教訓韋藝這小子。”
楊兼聽到這個名字,其實有些陌生,他并不知道韋藝是誰。
楊廣低聲科普說:“韋藝乃是鄖國公韋孝寬的侄兒。”
楊兼不知韋藝是誰,但是他知道韋孝寬是誰,韋孝寬是一員老将,足智多謀,而且眼界很深,和楊兼的關系雖然不算太親近,但也不差。在曆史上,尉遲迥叛亂,便是韋孝寬鎮壓。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韋藝,雖然是韋孝寬的侄兒,但他卻在尉遲迥的營下為将,而且和尉遲迥結為死黨,是尉遲炯的左膀右臂。
楊兼眯起眼目,摸着下巴說:“尉遲迥……還真是巧了。”
楊廣似乎和楊兼想到一處去了,若有所思的笑着說:“韋藝,若是抓住了他的把柄,或許能套出一些關于尉遲迥的事情。”
尉遲迥這麼些時日沒有動靜,顯然小心謹慎至極,韋藝是他的左膀右臂,說不定真的知道些甚麼。
楊兼說:“我們該如何套路一把韋藝呢?”
楊廣挑唇一笑,說:“這個……兒子還真知道。”
韋藝此人的人際關系很是複雜,他乃是尉遲迥的部下,深得尉遲迥的器重,卻是韋孝寬的侄兒,和韋孝寬的關系也不差,可謂是兩面逢源。
楊廣說:“韋藝此人,貪财好色,膽小怕事。”
楊兼挑眉,說:“全都占齊了?”
可不是麼?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楊廣卻又說:“但他難得是個清官。”
韋藝貪财好色,竟然是個清官?這聽起來十足矛盾,卻在韋藝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韋藝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形容俊美,但是喜歡女色,為官清正,深受地方百姓愛戴,但又十足十是個财迷。
韋藝此人沒有太大的過失,而且小心謹慎,膽子不大。後來尉遲迥造反,韋孝寬威逼利誘,讓韋藝投誠,韋藝不隻是保住了小命,更是保住了官位,一直到隋朝,韋藝都在做官。
楊廣說:“若是兒子沒有記錯,韋藝此人,怕是愛慕尉遲熾繁已久。”
韋藝喜愛尉遲熾繁的顔色,當然了,倒不見得情根深種,巧的是尉遲熾繁愛慕宇文溫,如今又和宇文溫訂了婚,顯然韋藝是沒戲了,已經被三振出局。
楊廣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說:“咱們不如假借尉遲熾繁的名義,将韋藝騙出來,然後來一個甕中捉鼈。”
楊兼眼眸亮了起來,說:“的确是個好法子,等韋藝落了單,豈不是任咱們……為所欲為?”
宇文會不知楊兼和楊廣在密謀甚麼,但是看這父子二人的表情,好似不怎麼好招惹……
楊兼需要尉遲熾繁寫一封信,但是按照尉遲熾繁的性子,應該不會幫楊兼做壞事兒。宇文邕還是手執書卷,好似很專心在看書一般,卻支着耳朵聽他們說話,忍不住插嘴說:“這有甚麼難辦?佑耆寫的一手好字,十足會模仿,尉遲姑娘又是他侄女兒,想必這字迹更好模仿。”
楊兼笑眯眯的說:“好主意。”
衆人找到了尉遲佑耆,讓他模仿尉遲熾繁的筆記,寫一封信給韋藝,月黑風高,三更半夜相見。
尉遲佑耆眼皮一跳,說:“這……可是……這不是熾繁的性子,這信寫出來,韋藝會相信麼?”
楊兼幽幽的說:“放心,是個男人都會相信的。”
楊廣挑眉說:“那父親會相信麼?”
楊兼笑了笑,很是自豪的說:“你父親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楊廣:“……”
尉遲佑耆寫了信,讓家中的仆役送出去,偷偷送給韋藝,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了,夜黑風高之時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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