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放心了!”宇文會一拍案幾,說:“那我……我可把憐兒收走了。”
楊兼挑眉說:“你來真的?你若是把一個婢子帶回去,大冢宰一定會打斷你的腿,不會同意的。”
那憐兒雖長得美貌,身材惹火,而且乖巧懂事兒,但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延州的奴婢而已,還是賤籍,宇文會卻是大冢宰的兒子,他的婚姻必然和政治相連。
宇文會大手一揮,說:“嗨!我可以讓她做妾啊,又沒說要娶她!放心罷,阿爺不會管我的。”
楊兼:“……”原來是個天然渣。
不過說實在的,在這個年代裡,宇文會這樣的已經不算是直男癌和天然渣了,隻能說時代如此,思想如此,在旁人眼裡,楊兼這樣坐懷不亂的才是怪胎。
宇文會确定楊兼對婢子憐兒沒有心思之後,這才拿着文書歡心的離開,走的時候嘴巴差點笑到耳根子去。
宇文會出了楊兼的屋舍,走到院落裡,剛要出院門,“啊呀”一聲,有人突然迎面撞了上來,莽莽撞撞慌慌張張的,把宇文會手中的文書都撞掉在了地上,宇文會這暴脾性剛要開口大罵,便聽到對方一連串的道歉:“婢子該死,婢子該死!沖撞了的大将軍,請大将軍責罰。”
竟然是憐兒!
那撞到宇文會懷裡之人,竟然就是宇文會一眼看中的婢子憐兒。
婢子憐兒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宇文會一看自己把對方吓到了,便說:“沒事沒事。”
婢子趕緊把地上的文書撿起來,雙手擎給宇文會,宇文會接過來的時候并不是故意的,但是不小心碰到了憐兒的手掌。
憐兒是窮苦出身,手掌雖然不算十足細膩,但是又軟又小,現在是夏末天氣,還熱得緊,憐兒的手心兒卻涼絲絲的,猶如一塊美玉。
“啊呀……”婢子憐兒羞赧的紅了臉,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埋頭跑掉了。
宇文會看着婢子憐兒跑掉,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文書,登時揉着後腦勺傻笑起來,久久不能回神。
“弟親?弟親?”
宇文胄過來的時候,便看到宇文會盯着空無一人的庭院發呆,嘴角還挂着瘆人的傻笑,喚了他好幾聲都不見回答,隻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宇文會這才回神,吓了一跳,說:“兄長,你何時來的?”
宇文胄無奈的說:“在你發呆之時。”
宇文會撓了撓後腦勺,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說:“兄長,告訴你一件事兒……弟弟應是有中意之人了。”
宇文胄一愣,因着他被宮刑的緣故,聽到宇文會這句話,心裡陡然一顫,從被宮刑的一刻開始,中意之人,喜歡之人都與宇文胄無緣了,他隻剩下一副殘破的軀殼。
宇文胄被他的話勾起了心事,勉強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說:“是麼?那是好事兒,不知是甚麼樣的人,能把弟親的魂兒勾走,這般魂不守舍的。”
宇文會心眼比較粗,沒有發現宇文胄的苦澀,還說:“就是方才離開的一個婢子,兄長你過來之時看到了沒有?”
“婢子……”宇文胄皺了皺眉,他過來的時候的确看到了一個婢子,垂着頭,臉紅到耳朵根,小跑着離開,宇文胄不隻是看到了,而且……還覺得那婢子有一絲絲的眼熟……
衆人正在想對付高延宗的對策,高延宗整日的來叫陣,把大家打得都皮了,一個個沒精打采的,用楊兼的話說便是“神經衰弱”。
這日裡楊兼剛飲了藥,口中苦澀難當,便聽到外面吵吵鬧鬧,楊兼剛飲下一口水,說:“甚麼情況,這麼晚了,還有人在吵架?”
楊廣蹙了蹙眉,小大人似的說:“父親稍待,兒子去看看。”
楊廣颠颠颠邁着小短腿兒跑出去,支棱着把門推開,小肉球一樣搖搖晃晃的出去打探情況,很快又跑了回來,楊兼盯着楊廣跑步的姿勢,總覺得像是一隻可愛的小企鵝……
楊廣不知楊兼為何笑得如此詭異,說:“是骠騎大将軍和韓将軍打起來了。”
“甚麼?”楊兼一愣,他知道宇文會脾性暴躁,和誰都能打,韓鳳這個人也比較暴躁,因此兩個人成日裡吵架也是常有的事兒,但是真的動手打起來卻是沒有的。
這大敵當前的,兩個軍中将領竟然動手打了起來,将士們一看成何體統,必然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楊兼蹙眉說:“甚麼緣故?”
楊廣口氣十足冷漠的說:“聽說是因着那個婢子。”
“哪個婢子?”楊兼追問。
楊廣回答說:“就是給父親按摩的婢子。”
婢子憐兒!
宇文會對憐兒有意思,這是大家都看的出來的事兒,不知怎麼又和韓鳳聯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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