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得如何花最小的力氣獲取得更多。他知道,不管當時如何逼問許暖,也未必問得出愛犬阿諾的下落,最多隻會逼死她而已。所以,他幹脆放她走,然後跟蹤她找到她的住所。如果她要是膽敢去報警的話,那麼他們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滅口。許暖驚恐地抱緊了懷中的許蝶,眼裡的驚恐漸漸地被絕望所代替,她突然恨死了自己,怎麼會相信那個在刀口上喋血的男子會真心地放她離去。她一時的愚蠢,會害死許蝶和趙小熊的。趙小熊看着走進屋子裡來的十多個人,為首的男子,容顔俊朗,卻眉頭緊皺,正用挑剔的目光審視着許暖。趙小熊忍着痛,搖晃着擋在了許暖面前。許暖結結巴巴地說,我不會告密的,我什麼都沒看見!為了幼小的許蝶,她什麼都肯的,包括低聲下氣地去哀求眼前的男子。莊毅身旁的順子忍不住冷笑,他一冷笑惹得周圍的兄弟們都跟着冷笑。順子說,弟兄們,你們相信嗎?相信一個在深夜裡背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出去賣的婊子不會告密嗎?順子的話,如同利刃一樣,刺入了許暖的心。因為屈ru,她的臉騰起了紅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地咬住下唇,似乎在為自己唯一的清白而辯解着,他不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朋友!她不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妹妹……順子在莊毅的身邊,笑得更厲害了,說,哎呀,大半夜裡你騙鬼嗎?你的意思是說,你跟不是自己男人的野男人厮混在一起,上半夜去陪外人,下半夜回來找這個野男人?順子的話音剛落,趙小熊就像暴怒的猛獸一樣,揮着拳頭沖了上去。結果,順子一腳就将滿身傷痕的趙小熊踢倒在地,其他人圍住趙小熊一陣狂毆。許暖抱着許蝶,不知是進還是退,她想上去拉住那些傷害趙小熊的人,但又怕那些人傷害到許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混亂的嘈雜聲吵醒了許暖懷裡的許蝶,她拼命地哭泣着,卻隻能發出嘶啞的聲響,有氣無力地宣洩着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恐懼。許暖看着懷裡的許蝶,又看了看不遠處被人圍毆的趙小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着站在邊上沉默不語的莊毅。她說,你放了他和我妹妹吧,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覺得不放心,可以殺了我……是的,殺了我。于這個世界,我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莊毅看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笑,殺了你?放了他?然後再讓他去報警抓我?你太擡舉我的智商了。許暖戰戰兢兢地流着眼淚,說,他不會的!他真的不會的!突然之間,莊毅的目光被棉絮堆旁的灰黑色皮毛吸引了過去‐‐那是新剝的狗皮,上面還隐約帶着血‐‐莊毅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就像翻騰着烏雲的天空,隻等着閃電和霹靂給予最後的撕裂。他疾步上前,抓起狗皮‐‐那如同綢緞的灰黑色皮毛上連着他熟悉的狼犬的腦袋。頓時,讓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猛然回頭,目光如同沾了毒的利刃,他一把抓過許暖,聲音中帶着顫抖,你把它……吃了?!許暖緊緊地護住懷裡的許蝶,不敢擡頭,更不敢注視莊毅噴火的雙目。被順子他們圍毆的趙小熊生怕許暖受到傷害,在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中奄奄一息,幾乎神志不清,但他依舊嘶啞着聲音含混不清地說‐‐狗……狗……是我殺的,跟……跟……她沒關系!莊毅的想法得到了證實。阿諾跟了他整整八年,是他最心愛的一隻狼犬,它為他擋過子彈,救過他的性命。那顆子彈打斷了它的後腿,自此,莊毅對待阿諾就像對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他萬萬沒有想到成為他人的腹中餐,是阿諾的最終結局。極度憤怒的莊毅,像失去了控制的猛獸,一腳踢在趙小熊的腦袋上。趙小熊隻覺得整個腦袋都碎裂了一樣,充盈着血腥的氣息,仿佛随時都要死去。他重重地倒在地上,任那些人對自己拳打腳踢。他合上眼睛的瞬間,依稀看到那些人在莊毅的示意下,将一些瓶裝的汽油倒在自己身上。然後,他好像看到許暖凄苦的容顔,她還是那麼美麗。她義無反顧地撲到自己身上,沖那些人哀求了一聲‐‐不要啊!然後那些汽油就全部灑在了她的身上,她緊緊地抱着許蝶又緊緊地護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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