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熵望着掌心那顆仍在跳動的心髒,血尚溫,沿着他修長的指尖滴落,“下面還需要我親自動手麼!”
“我跟你拼了!”未名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隻在轉瞬之間,但聽咔嚓一聲脆響,空熵用另一隻手擰斷了他的頸椎。鮮血從未名的口中流淌出來,染紅了雲裳,缭亂了他難以瞑目的雙眸。墨炎将瀾觞護在身後,自己擋在前面,對着空熵道:“你不是要找你的那半顆心麼,取了我等性命又有何用?!”
“放肆!你竟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
“呵呵,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什麼赤皇空熵麼,我已經聽說了。”
“哦?是吳歌滄溟那個傻瓜告訴你的吧。知道便好!那就不用在此浪費唇舌了,還是自行了斷比較痛快,我省事你也省事。”
墨炎轉了轉眼睛,冷冷一笑,“我隻是感覺你很愚蠢。”
“你敢把這句話再說一次麼!”空熵松開已經斷氣的未名,轉向墨炎。
“你很愚蠢!再說一萬次也是你很愚蠢。”
空熵大怒,朝墨炎就撲了上來,墨炎一把推開身後的瀾觞,舉起鴻鳴迎了上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空熵竟然用手握住了劍鋒,而也是在那一個瞬間,墨炎感覺身後那個圖騰像是感受到了某種召喚,蓦然如火在燒。而也是同一時刻,空熵眼底的神色瞬息萬變,語氣幾分狐疑,“你是何人?”
“我姓墨名炎,記住本王的名号!”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空熵竟然松開了鴻鳴,退後半步,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墨炎看。上上下下的打量,警覺而充滿不信任。就好像墨炎報上了一個别人的名号。
“呵呵,我知道了,原來是你。”空熵忽然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别來無恙?”
墨炎頓時暈乎,他是不是神經錯亂呐,怎麼搞得跟認識自己似的,“你說什麼呐,你瘋了!”
空熵仿佛根本沒聽到他的話,而是轉而将目光投向他身後的瀾觞,“這個就是滄溟的後裔吧,怪不得看着面熟,跟他長得真有幾分像。”
墨炎冷冷道:“少廢話!想要如何沖我來!”
“看來你還挺喜歡他。”空熵蓦然莫名其妙的一笑,“真是千載難逢啊,人都湊齊了。”
五個人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即便空熵眼下沒有打算殺他們,内心的恐懼仍是無法褪去。這時,一直沉默在鴻鳴中的吳歌滄溟忽然幽幽道:“空熵,我看你就别欲擒故縱了,人你已經殺了兩個了,真想達到目的,就不如直話直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
空熵挑挑眉,不置可否,略帶輕蔑的一笑道:“看來你這個老家夥也是在這裡呆夠了,想要出去了。”
“難道你不想麼,難道你不想再見到那個人麼。”滄溟反問道。
似乎被什麼刺痛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空熵忽然靜默,仿若陷入了一個無邊的回憶。
“空熵,你再在此守候下去,也毫無意義,他永遠都不會從你守候的這條路上經過。你和他早已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别傻了,趁這個機會出去,與他當面對質,問問他兩千七百年前,為何那般對你。”滄溟說到此處,似是一抹怅然,“世間總是有人妄念癡嗔,也總是有人薄幸名狂,那個被偏愛的,往往是幸福的,而那個愛上别人的,卻終是痛苦。”
“情到深處,别無選擇。”瀾觞忽然淡淡道。
空熵看向他,莫名的說了句,“恐怕你也是在重蹈覆轍。”
一切都暗藏玄機,墨炎覺得眼前的這位赤皇,深不可測,洞若觀火。其實他本應該是什麼也不知曉的,卻又仿佛知道了所有。
“梵烨,沒想到你還能有今天。”空熵對着墨炎冷冷一笑,“我還以為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你跟我胡言亂語些什麼!”墨炎感覺空熵好像靈魂出竅,對着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空熵也沒理會,而是繼續道:“看來你還沒有完全蘇醒,真不知道你要等到何年何月。”頓了下,“墨炎,你還不知道你的元魂是誰吧。”
“我的元魂?”墨炎轉轉眼睛,聯想到背後的那個圖騰,難道真的和它有關?
“呵呵,你們可真稱得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空熵的語氣帶着十足的嘲諷,“他的元魂被封在無涯山下,你的呢,也尚未蘇醒。不過終歸是黃粱一夢罷了。”
空熵最後一句話說的諱莫如深,沒等墨炎開口問他究竟何意,他又繼續道:“墨炎,你是來尋三界之燈的對吧。”
“正是。”
“那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墨炎一笑,幾分冰冷幾分無奈,這個世間到處都是交易,人和人之間仿佛也存在這一種關系,“好!你說,什麼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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