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魚:“……就憑你也想憐我,滾!”
“……”
各種惡毒、淫.穢不堪的話語暴風雨一樣卷來,換作常人勢必會羞愧得難以見人。好在慕魚目前反應能力達不到一聽即順的地步,竟也不覺得刺耳。
“姑娘,是你自己跟我們回去,還是我來帶你回去?”白相妖摩挲着手中骨笛,“姑娘,我是個粗人,我來動手,怕不簡簡單單是受些皮肉之苦了。”
目測白相妖元嬰前期,周測威壓瞬間流動,慕魚不由地喘不過來氣,往後踉跄了一步,“呸,我不信,跟你們走了就不受皮肉之苦?”
白相鬼怒道,“巧言令色!”
“這群人欺人太甚!”同曦從茶樓二樓的木窗處探回頭,“這不是故意欺負老實人嗎?就是瞧慕魚好欺負故意難為她!”
他一拍桌子,義憤填膺,“有沒有規矩了,這事我司祀閣管定了!”
“等等。”衛南映拉住他,擡起下巴示意對面茶樓。
那茶樓名作素茗樓,與此處渡風間隔一條路,窗邊風景獨好,聞雲兮坐在窗前,一邊添炭一邊等着茶煮開。桌前還有一杯煮好的清茶,指節修長均勻,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桌面。
目光落在那一場鬧劇上,陰陰沉沉。
第8章天南雙煞子
“走不走?”白相鬼手中的兩隻鐵球豁然變作一把雙端鐵錘,抵在慕魚後背,“不走的話,這錘子可不是吃素的。”
看熱鬧的衆人唯恐天下不亂地跟着歡呼,慕魚心裡陡然生出一股燥意,碧色發簪微微抖動,不等她有所動作,那發簪便淩空而去,落在白相妖手中。
緊接着另一道滂沱氣力從天而落,直擊白相妖!隻見一道白光閃過,那發簪如同受到某種地裂般的撞擊,“轟”地消散。
“躲開。”慕魚還沒反應過來,白相妖便退後一步,陰慘的臉色更為詭異。
“大祭師。”
慕魚雖然遲鈍,但誰能護她的命還是清楚的,三兩步躲在聞雲兮身後,抓着聞雲兮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兩個人術法詭異,像是某種旁門左道。”
白相妖與白相鬼像見到某種天敵,皆往後退兩步,謹慎得盯着聞雲兮。
“躲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收斂?天南山不好待,來這裡撒瘋?”隻見劍光一閃,大片大片的刀劍呼嘯而去,“哐哐嗆嗆”,與骨笛、寒鐵球撞出雪亮一片火光。
白相妖與白相鬼兩個人同時出手,皆被逼退十多步,劍光威壓直接壓下,兩人接連着吐出一大灘血,白相鬼怒道,“聞雲兮,莫要以為我們怕你!”
白相妖危險眯起白多黑少的雙瞳,暗暗結出一個逃身秘境,這個秘境可以難以預料的速度從一側瞬移到千裡之外,當年,他們就是靠這一秘法在萬衆堵截時逃出生天。
“走!”
然而來不及了,在陣法結成的那一瞬,聞雲兮直接将後路切斷,隻聽“咔”一聲脆響,橫亘在陣法前方的本命骨笛被生生折斷,速度之快,不過眨眼之間。
十招之内,白相妖被完全鎖死,又被穿梭而來的利劍穿心而過,屍體橫于街頭,與那碎裂的骨笛别無二緻。
位屬仙域街頭,打打殺殺不在少數,忽然有一人認出了那骨笛,“這、這是那對天南雙煞!是白相鬼和白相妖!”
這一對兄弟臭名昭著到即使二十年後,有人提及此事,仍然心有餘悸。
如果說是這對兄弟看上的人,那必然不是真的有罪,那些理由也定然是為了兄弟倆行事方便而編造的借口,那被稱放蕩的姑娘,怕是因為被觊觎了美色而被強冠上的罪名!
一時間,衆人看慕魚的目光又複雜起來。
白相鬼吐了一口血,惡狠狠地盯向聞雲兮,“聞雲兮,你義正言辭的模樣,也當真是可笑!如果讓别人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一道闊劍直穿他頭顱,将他死死釘于茶樓木柱之上。聞雲兮低垂着投看向玉箫門的那些門徒子弟,“天南雙煞子,是誰帶來的?”
玉箫門的幾個門徒當場吓得跪下,瑟瑟發抖。
早聞聞雲兮眼中揉不得沙子,二十年前被遺忘的行惡多端的雙生子,甫一出面,便被如此曆練的手段再次釘于恥辱柱上,慕魚側眼看向幾人,心中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玉箫門确實越來越有出息了。”聞雲兮取出一塊幹淨的帕子擦一擦手,“明日叫蘇雲輝親自去司祀閣,好好同我解釋這件事。”
*
慕魚被安排在司祀閣的客房内。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何去何從。聞雲兮是知道那不知來曆的發簪一事的,見過她殺嶽時來,當然也能猜出她傷了蘇霓裳的臉。
但她别無選擇,她不還手,蘇霓裳就會劃她的臉,還會挖她的眼睛,雖然她确實眼瞎看上了程牧風那麼個人,但這不代表以後她的眼睛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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