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聚了這麼多李氏族人在這裡,正是伸冤的好時機。
李雍目光一暗,如果不是要全神貫注地盯着二叔的幾個護衛,也不會讓季氏鑽了空子,想到這裡他就要将與季氏握着的手抽回來,這出戲唱的差不多了,
季氏卻好像早就有準備,他手一動,她的手立即黏上來,就像夫唱婦随,恩恩愛愛,至死方休似的。
季嫣然用袖子抹淚的空檔乜了一眼李雍,敢在這時候掉鍊子,她非得讓他好看。
這就要将她的手甩開,哪有這樣容易的事,小時候在孤兒院隻要她想媽媽,大姨媽就會跟她玩捉手的遊戲,告訴她,隻要小手能捉到大手,就會看到媽媽。
雖然這是個騙局,她的捉手遊戲卻因此玩的爐火純青。
“嘶”有人倒抽一口涼氣。
李雍挨打的事李氏族裡上上下下都知曉,雖然聽說打得不輕,渾身上下跟血葫蘆似的,可誰也沒成想看到的是這樣的情形,一條腿已經被折斷,另一條腿上有條長長的棍棒傷痕,深可見骨,這哪裡是懲罰,根本就是要命。
“二哥,您這下手也太狠了。”
說話的是李文慶本支的堂弟李文書,同在太原居住,因是庶出得不到家族太多的支持,靠着分下來的族産開了幾間鋪子,雖然沒有李文慶這支興旺,卻也還算過的自在。
李文慶闆着臉道:“三弟家中沒有走前程的子弟,也不明白掌家有多難,既然我這樣處置了,是對是錯自會向宗長禀告。”
李文書成親到現在膝下并無兒女,一下子被人戳到了痛處,他還是抿了抿嘴唇接着道:“宗長說過,各支都歸掌家人管理,若非大事他是不會插手的。”
季嫣然聽了出來,李文慶話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在哄騙他們,是對是錯李氏宗長都不會追究,如果他們自己不争取,就隻能任人魚肉。
這李氏宗長又是個什麼人,竟然任由奸人胡作非為,這樣的人掌管李氏一族,恐怕李氏隻會愈發沒落。
李三太太聽着丈夫說這些話,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但是并未勸說、阻攔,反而仗着膽子走上前幾步:“既然嫣然說雍哥不是兇手,這裡面定然有誤會,眼下不但要給雍哥治傷,還要将整件事查起來。”
衆人将李雍擡進了屋子,請的兩個郎中一前一後進門診治。
李雍還沒等郎中動手,先看向李文慶:“請二叔将我幾個貼身随從叫來,我有事要吩咐他們。”
李雍昏迷不醒之後,他身邊的人大多被抓起來,隻有少數兩三個逃離了李家,李雍現在說起這件事,也是在與他談條件。
李文慶臉色難看,點了點頭吩咐下人:“放人吧!”
李雍這才波瀾不驚地重新趴伏在床上。
“我要先清洗傷口,可能會有些不舒坦,三爺還要忍一忍。”
李雍身上僅存的衣料剛被剪下來,就聽外面傳來季嫣然的聲音:“讓我進去吧,我不在,誰去服侍三郎。”
李雍身上的汗毛一瞬間豎起,明知道他的傷在哪裡,還要進門,季氏可知“羞恥”二字如何寫。
不過想一想她眼皮不擡就伸手将他身上遮蓋的被子扯下來,也就沒那麼驚詫了。
再說到服侍。
自從在大牢裡見到她,她隻是在他傷口上沾血而已,連滴水都不曾喂他喝一口,她真的懂得服侍人嗎?八成是想來看熱鬧。
“給我拿件亵衣來。”李雍低聲吩咐。
郎中道:“這……恐怕不方便治療。”
“去拿,”李雍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再怎麼樣他也不能擺在這裡,“告訴季……三奶奶不要進來。”
話傳了出去,隻聽季嫣然凄然道:“三郎心疼我,我如何不知,他是怕我看到那些傷口,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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