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響,曹木烽開口道:“小魚,我聽說了白淩的事……”
“哦。”邢歡黑眸一閃,他知道曹木烽指的是投毒一事,或許還包括藍歌和徐鳴坤鬧翻一事,“聽說了又如何,他想害我是事實。若你決定要做我的仆人,就别在我的面前提起藍歌。”
聽到這裡,藍楠林在海裡縮了下腦袋。原來,曹木烽就是那位熬魚高手,也就是藍歌的舊情人……
邢歡察覺到了藍楠林的異樣,頓時有些納悶。背對着藍楠林的曹木烽則繼續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何要加害于你,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我願意随你回湮離村,但不會做對不起白淩的事。”
邢歡一聽就樂了,繼而大笑道:“好你個曹木烽,你看似像塊朽木,實則一點都不笨。不過,我還沒有無聊到拿你去對付藍歌,你也沒有資格為他求情。”
藍歌壓根沒把曹木烽放在眼裡,邢歡想不出這個老男人有什麼利用價值。哪怕是徐鳴坤,都收拾不了藍歌那顆不安分的心,他就更想不明白曹木烽為何老是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還以為自己會成為他報複藍歌的武器?
這份被人賣了還硬要幫着别人數錢的執念,波及到了藍楠林。藍楠林耷拉着耳朵,瞬間明白了曹木烽為何不肯接納他。說來說去,隻是因為曹木烽的心裡還有藍歌罷了。
聽見“資格”兩個字,曹木烽緩緩道:“白淩與我毫無瓜葛,我确實沒有資格為他求情。可他已經有了全新的生活,我不相信他會為非作歹。”
邢歡一直認為曹木烽是個豪爽之人,可每當談到藍歌的事,這個老男人就顯得猶豫不決,甚至自欺欺人。說好聽點,他是個情癡,說難聽點,他簡直就是個木魚腦袋,難怪會住在寺廟。
邢歡想着想着便笑了,繼而一個轉身,毫不客氣地說:“你信不信都與我無關,有本事就自己去質問藍歌。若你還有幾分骨氣,我興許會敬你是條漢子。”
這次,曹木烽察覺到了邢歡的想法,于是乖乖閉上了嘴。
他之所以離開湮離村,就是不願和藍歌碰頭。邢歡原本可以把他的承諾當兒戲,卻遊說他回到湮離村,或許隻是希望他能坦然面對過去,而不是要讨伐誰……
眼下,他已經和藍少爺成為了主仆關系,實在不該為了一個外人和小魚鬥嘴。想到這裡,曹木烽十分慚愧,便把邢歡送出了寺廟。
寺廟外面,顧炎生望眼欲穿。直到邢歡闖進了他的視野,他才眉開眼笑,大步迎了過去。也不管曹木烽是否在看,他直接摟住了邢歡的肩膀,在愛人的眼角處落下了一記深吻。
随後,兩人同時回頭,看向海邊破廟。曹木烽讀懂了邢歡眼中的謝意,也讀懂了顧炎生眼中的敵意……
站在一旁的少年同樣了然于心,繼而笑道:“師父,藍少爺表達感謝的方式好别扭,還硬要你做他的仆人,以免讓你察覺到他的感激之心。相比之下,顧少爺他……好像真的很讨厭你。”
“臭小子,淨胡說。”曹木烽佯怒道,“還不快去附近的村落給為師買幾壇好酒,我們喝了好上路。”
少年吐了吐舌頭,一溜煙跑遠了。藍楠林在海邊撲騰了一下,追随邢歡的馬車而去。再次瞧見了藍楠林的尾鳍,曹木烽的心中頓時有些苦澀。他長歎一聲,久久地站在寺廟門口,沒有離去。
回到湮離村後,邢歡多了個甜蜜的煩惱。
自從他進化成了人類,顧炎生無時無刻不在欣賞他的雙腿,然後又在他的耳邊念叨:“魚兒的尾鳍和腳丫都頗為可愛。”
死變态,這個混蛋是有戀足癖還是戀尾癖?邢歡咕哝了幾聲,爬上了庭院裡的一顆大樹,就這麼伏在粗壯的樹杆上朝村裡張望。
老仆見狀在下面喊道:“小少爺,樹上危險呐!”他生怕邢歡會把雙腿摔斷,然後又變回病嬌的人魚。
顧炎生一拍老仆的肩膀,繼而緊随其後,沒一會兒就坐在了邢歡的身後。邢歡作勢要踹他,他一下子握住了邢歡的腳背,抵在了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腳心的溫暖,邢歡眯着眼睛享受了一陣,又和顧炎生一齊看向村裡。
湮離村依舊很熱鬧,村民們都在準備衣物,打算在人魚祭典上供奉給藍氏人魚族。
顧炎生早已備好了一切,他笑得合不攏嘴,随口道:“魚兒,你再也不會變回人魚了吧?”
他本以為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不料愛人卻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事實上,這個問題連邢歡也不清楚。他詢問過智能手表,可大叔無法回答未知事件。不論是原始版本,還是篡改後的版本,這個世界都沒有發生過人類退化成人魚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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