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道就好。邢歡反手把外套搭在了肩上,腳步帶風地走出了客廳。
離開之前,他向管家交代了幾句,以免讓畢傑森擔心。邢淵沒有插話,隻默默地看着邢歡,又為他打開了副駕的車門。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邢淵親自開車,言語間的溫和突然在狹小的空間内放大了無數倍。
邢歡撓了撓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變态大哥,居然也會說人話?
事實上,隻要邢淵閉着嘴不說話,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足以迷倒任何女人。但他偏偏是個雙性戀,這才誘惑了不少男人,卻常年保持着單身。
關于這一點,邢歡在心中有所保留。從男人的角度來看,他覺得邢淵并不喜歡女人,更像是一種玩世不恭的心态。
這時,邢淵扭頭掃了他一眼,眼底泛着輕浮:“歡歡,你盯着我幹嘛?不怕畢董事長吃醋嗎?”
邢歡無語極了,心想要讓野男人不吃醋,就算他的眼睛瞎了都很難辦到……
邢淵又說:“聽說畢董事長打算用未成年保護法替你辯護,真的假的?”
“别跟我兜圈子了。說吧,你為什麼會有組織的資料?就算你有,為什麼不交給程警官呢?”
邢淵平視前方,眼神飄忽不定:“先去醫院再說。”
頓了頓,邢歡沒再追問,追問隻能得到沉默和謊言,便換了個話題:“我們先說好,一會兒到了醫院,麻煩你靠邊站好。”
“你要做什麼?”邢淵有些吃驚,又看了邢歡一眼。
邢歡很快用實際行動給出了答案。雨西。
在冷清的高級病房内,一個渾身插滿管子的男人躺在床上,目光顯得空洞而遙遠。
路過了門外的看守,男人的兩個兒子推門而入。可惜的是,不論是精英面相的邢淵,還是俊俏邪魅的邢歡,長得都不像他。
“爸,我們來看你了,你一定要好起來。”邢淵眼眸一沉,連站在他身邊的護士都有些動容。
直到護士退出了病房,邢淵轉而看向邢歡,邢歡則走到了床邊,嘴角揚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養父,你的小兒子來送行了。”
低沉的聲音在病房裡久久回蕩,驚醒了紋絲不動的邢文亮。
邢文亮張了張嘴,啞着嗓子喊道:“難,難受,我要出院……銘,你是,你是邢歡?”
“哦,養父死到臨頭了還記得我,真讓人感動呢。”邢歡一扯嘴角,把黑眸藏在了陰影裡,“放心吧,等你一死,我就和大哥分家産。”
聽見“家産”兩個字,邢文亮奇迹般地動了動,啞着嗓子咆哮道:“你,你這個畜生!你,你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盜賊……做夢吧你!”
邢歡大笑一聲,又頗為警惕地瞥了邢淵一眼。見邢淵沒有任何動作,他一屁股坐在床邊,壓住了邢文亮的皮肉。
“反正你就要死了,給我墊墊屁股也沒事。”邢歡冷冷道,“養父,你這麼大方,應該不會介意吧?”
邢文亮還沒有把“滾”字說出口,邢歡又說:“對了,我不是來路不明的盜賊。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吧,我叫李、昱、歡。”
這下,邢文亮不由地哆嗦起來,宛如樹皮的手背顫抖着伸向邢歡,似乎想擰斷他的脖子。
邢歡冷哼一聲,又“啪”地一下打開了邢文亮的魔爪,把邢文亮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邢氏集團旗下的公司原本就是我爺爺的子公司,要不是有你這種牆頭草的存在,暗花組織也不會輕而易舉地玷污了我爺爺的産業。”
“你,你……導師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不是李滄的孫子……你在我家賴吃賴喝,你還觊觎我的家産!”
“說起導師,警方正在抓捕他。”邢歡俯下身去,黑眸中閃着滿滿的惡意,“你猜怎麼着,他已經放棄了邢氏集團,更不會在乎邢淵的死活。你隻能躺在這裡,像條走狗一樣死去,而我的爺爺,會在地獄裡捏碎你的骨頭,焚燒你的幹屍,就在今晚!”
邢文亮拼命搖頭,不知是淚水還是虛汗,正順着他的皺紋滴落在床頭。
“邢淵,邢淵……我的兒啊!救救我!”他不斷地嘶聲呐喊,邢淵這才湊到了床邊。
邢歡已經說完了,既然邢淵沒有幹擾他,他也走到了旁邊,為邢淵預留了一段父子别離。
不料,邢淵一改常态,盯着邢文亮的枯槁面容,毫無聲調地說:“爸,去死吧。”
邢歡略微蹙眉,繼而垂下了眼簾,不由地會心一笑。
輕飄飄的幾個字,直擊邢文亮的心髒,他愣愣地回望着邢淵,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至口吐白沫。
而邢淵隻是默默地摁了下呼叫器,剛才的護士就帶着幾名醫生沖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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