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看看蕭氏,再看看穆氏,又看看夜溫言,一邊看一邊搖頭,“真不是我說你們,瞅瞅你們都鬧成了什麼樣?長不長幼不幼,一點規矩都沒有,哪像我們蔣家……”
她又要說蔣家,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沒讓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可即使隻開了個頭,這個頭也足夠讓夜溫言不耐煩了。
老夫人眼瞅着夜溫言又翹起了二郎腿,心說要糟,因為夜溫言一做這樣的動作,要麼是打算看戲,要麼就是想要算帳,再或者就是想打架。
眼下戲都看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算賬和打架了。老夫人隐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夜溫言人往椅背上一靠,勾着眼睛看向湯氏,開始說話了。
她說:“既然舅奶奶鐵了心要跟我們夜家人立蔣家的規矩,那我就要問一問,這趁丈夫病重卻不給喝藥,還把熬好的藥都倒了的規矩,是不是蔣家遺傳的?”
湯氏被她問得一愣,“什麼把藥倒掉?誰倒藥了?你在說什麼?”
她是真懵,畢竟她人遠在秀山縣,京裡的事她是不知道的。可看着夜溫言這個架勢,又覺得此事并不是無地放矢,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湯氏的八卦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追着就問:“你把話說清楚,什麼把藥倒掉?”
此時的老夫人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連氣血都在不停地上湧,要不是君桃一直幫她順着,怕是當場就要一口氣噴出來,氣絕身亡。
她覺得這屋她待不下去了,她現在隻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安靜一會兒,好想一想夜溫言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丫頭到底知道了什麼?
她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夜溫言,是既想問個究竟,又怕問出究竟。
那件事情她自認為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她是做夢都沒想到夜溫言打從肅王府回來之後,就把死因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更沒想到今日的夜溫言,竟提出了倒藥這個事。
老夫人的眼裡有掩飾不住的恐懼,不止她,君桃也是一樣,給老夫人順背的手在哆嗦。
夜溫言也朝她們看了過來,勾着一邊的唇角,笑出了陰嗖嗖,又邪裡邪氣的模樣。
“害怕了?别怕,萬一這是蔣家的傳統,那我就去找蔣家人說道說道。人哪,這輩子就是不能做虧心事,因為一旦做了,不管時日多久,哪怕久到你們自己都忘記了,也會有人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來跟你讨債的。”
她歪了歪頭,依然盯着老夫人,“有些事我現在不說不問,不代表我永遠都不說不問。我隻是太忙,但眼下也已經要忙到頭了。等我騰出工夫來,有找你們算賬的時候。所以别着急,能笑一天是一天,哭的時候在後頭呢!”
老夫人身子一滑,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君桃趕緊去扶,同時心裡想的竟是:老夫人這樣子滑下去已經不隻一回了,難不成以後這樣的場面會成為常态?
廳堂外,二老爺夜景盛一臉怒容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個嬌滴滴的熙春。
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先到了,人們聽到夜景盛大吼着說:“夜溫言!你又撒什麼潑?”
計嬷嬷沉着個臉往前站了半步,“二老爺請慎言!”
夜景盛真是一看到夜溫言氣就不打一處來,一看到計嬷嬷就更生氣。于是也不想再理會計嬷嬷是什麼人,直接就怼了過去:“我同我們夜家的小輩說話,你管不着!”
計嬷嬷還想說話,卻被夜溫言給攔住了,就見夜溫言笑着向夜景盛點了點頭,“二叔來啦!喲,您這手上的包紮已經拆掉了?看來是好得差不多了。怎麼樣有沒有不太習慣?要是二叔覺得還是包紮上比較有緊實感,那我可以再燒你一回。”
“夜溫言,你不要太過分!”夜景盛咬牙切齒地道,“你要是想把這個家給毀了你就直說,用不着這樣拐彎抹角還連累這麼多人。”
眼瞅着夜景盛跳腳,夜溫言的目光也冰寒起來,“急什麼,我要說的事,你也有份兒。”
夜景盛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第324章匾回來了
“我有什麼份兒?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夜景盛悶哼一聲,不再理會夜溫言,隻走上前去攙扶老夫人。熙春也小跑着跟了過去,經過夜溫言時一眼都沒敢看,甚至還下意識地抱住了頭,生怕夜溫言突然打她似的。
這動作讓夜景盛特别郁悶,可再瞅瞅坐着不動的蕭氏,他就更郁悶了,“你還坐在那裡幹什麼呢?母親跌倒你就眼睜睜看着?蕭書白你到底長沒長心?”
蕭氏沒搭理他,就還在椅子裡坐着,臉上幾乎就沒有什麼表情,要不是手上還帶着血,地面上也還留着血,人們幾乎都要以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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