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時,阿米娅站在博士身邊,緊閉着雙眼,身後黑紅色的巨大陣盤突然間旋轉了起來,于此同時,空氣開始變得莫名濕潤。
“博士……我們現在……”
一名守在阿米娅身邊的羅德島幹員語氣緊張地詢問。
“沒事,信任她,信任阿米娅,信任羅德島的領袖。”
博士語氣穩定,随後歎息一聲:
“凱爾希……要是你在這裡,估計一定又要說我了……阿米娅現在動用這份力量……對于目前的她來說太過危險。”
博士看着正在承受着無邊壓力的阿米娅,他多想也分擔一部分過來,可是做不到。
啪嗒。
他隻能将自己腰間凱爾希給自己預留的,一份自己的淡青色的血清拿出,裝入注射器内,輕輕挽起阿米娅的衣袖,将其推注到她的血管裡。
考慮到自己血清的特殊性和這次行動的風險,自己隻有兩支。
為阿米娅注射了自己的血清之後,阿米娅的神情有所緩和,而也就在這時,那股晦澀和邪惡的氣息突然間攀到了一個頂峰。
“阿米娅……”
博士關切地低聲說着。
可是他卻突然看到,阿米娅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已經開始由明亮的湛藍轉向某種古老的翠綠,僅僅與她對視,就有一種被某種濕潤氣息包裹的感覺。
“讓我來吧,博士,讓我來吧。”
阿米娅輕輕上前——她的語調變得溫柔而平靜,像水一樣。
她将手伸出,雙掌交疊。
嘩啦——
阿米娅身後懸浮的黑紅色陣盤便崩解開,順着阿米娅的雙臂不斷地流動,聚合在阿米娅的手心中央泛起波紋。
嗡嗡——
伴随着幾乎無聲的嗡鳴,阿米娅的手掌中,有什麼東西開始浮現。
那是什麼?
漆黑的構物,魔王的權能于阿米娅的手掌中生長——那明明是一根法杖,其生長的姿态卻仿佛不屈不撓的植物從堅土中破出發芽。
法杖不斷地延伸,不斷地延伸,阿米娅閉上眼睛,撫摸着法杖的觸感,柔韌,溫暖,濕潤,如同雨後的季土,孕育生命。
這仿佛不是屬于薩卡茲的力量,但是阿米娅卻又能感受到其内部的邪惡還有晦澀,都沒有一絲一毫地虛假。
這就是薩卡茲的魔王之力。
……
……
史載,薩卡茲第三代魔王斯托拉斯(stolas)的魔杖長約15米2米,半徑約3厘米,材質不明,頂端的琉璃色寶石能讓薩科塔的光環黯淡熄滅。
在魔杖之上銘刻着三行薩卡茲的傳統古文字:
“死難者的苦恨無法帶來新的生命。”
“古辛化作薩卡茲的盾,奎隆化作薩卡茲的劍。”
“那麼我願化作薩卡茲的雨,将血脈瓢潑,化作甘霖。”
時值前代卡茲戴爾被摧毀後不久,前代魔王奎隆最終戰死,王庭内部潰散,衆多薩卡茲人流離失所,抱團取暖。
而其中一大批薩卡茲人在一次夜晚中遭到了拉特蘭的教宗铳騎和薩科塔士兵的圍剿,盡管薩卡茲人頑強抵擋,可還是無力回天。
薩卡茲人的手中隻有一些簡陋的武器,絕大多數都身為感染者的他們隻能壓榨自己的生命以換來有效的殺傷技藝。
他們一路掙紮求生,不斷地思考着如何打出一條活路。
……
然而,一旦自身的硬性條件無論如何也達不到改變現狀的條件時,思考本身就會變成一種不斷加深絕望的折磨。
這些卡茲戴爾的流民最終退縮到了一個沒有後路的山谷,铳騎和薩科塔士兵步步緊逼,被剿滅隻是時間的長短問題。
而就在此時,自遠方走來了一名薩卡茲人——
她的步伐很緩慢,可是身形卻極快,仔細看去,那步伐不過是一種假象,而是她的身體正在進行平移式的飛快移動。
那便是在之後成為第三代魔王的薩卡茲人,斯托拉斯。
她是薩卡茲中的一名醫師。
但這并不意味着這位魔王并不具備多麼強大的正面作戰能力,恰恰相反——她并不是一位普通的薩卡茲醫師,而是咒愈師。
隻要斯托拉斯有意,這名魔王甚至可以揮起法杖喚起方圓十幾公裡的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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