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擺在他們面前的其實并沒有什麼選擇,蕭應離道:“上策就是我們一起去。邊關的将士跟随我,是因為他們信我,願意把性命交給我,于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而我信你,也願意把性命交給你。”
他的話落在陳松意耳中,令她心中巨震。
這樣的震撼大概是也顯現在了她的臉上,因為坐在她面前這個說着願意交付性命的年輕王者在看出了她藏在猶豫中的不自信之後,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手上。
然後,那隻握着槍戟,帶領邊軍取得過無數場勝利的修長手掌伸了出來,不帶男女之情地握住了她。
覆在她手背上的掌心帶着高于她的溫度,将這種托付性命的信任堅定地傳遞了過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活着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在這個時候,他越發清晰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不期然的,厲王又想起在濟州的回春堂,眼前的人見自己第一眼時的反應。
當時令他覺得困惑的事,随着相處下來,逐漸地變得清晰了。
“我答應你。”厲王說着擡起了眼睛,看向了她,“我會留在你的身邊,不會随意地離開,也不會不管不顧地沖鋒,你一回頭就能看見我,一擡手就能抓住我。”
如果讓裴植聽到,有一天他竟然會答應不沖在隊伍的最前面,一定會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因為骁勇善戰跟天生神力,所以大多數時候,大齊這位年輕的戰神選擇的作戰方式都是一力降十會。
明明是統帥,但打仗的時候他永遠沖在第一位,誰都擋不住。
身為軍師,裴植不知勸了多少次,讓他不要以身涉險,厲王卻依然如故,直到今日,在前往青龍寨清剿無垢教的路上,他主動做出了這樣的承諾。
不遠處,許昭眼尖地看到了他的動作,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殿下在做什麼?
他采取行動告白了?在這個時候?
“……許昭?許昭?”側腰被人用胳膊肘撞了撞,和他說話、叫了他兩次都沒見他有反應的秦骁轉過了頭,朝着他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你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沒事。”許昭的身體比他的腦子更快,一掌蓋在秦骁的臉上,把同僚的頭轉了回來,不讓他過于好奇的視線打攪了殿下,“你剛才說什麼?”
“哦——”秦骁的注意力立刻被扯了回來,“我說……”
而感受着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聽着他所承諾的話,陳松意的心才稍稍地放松了下來。
蕭應離聽她重新開口道:“既然殿下這麼說,那就一定要寸步不離地跟緊我。”
他笑了起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用這句《詩經·邶風·擊鼓》中,沙場上的将士之間彼此約定、勉勵互助的詩句再次回應了她,這才松開了手。
來自另一人掌心的溫度離去,陳松意的手背再次露在了春夜野外的寒風中。
溫度的落差令她一時忍不住朝手背看了一眼。
其他的火堆旁,除了幾十個負責守夜的将士,其他人都已經陸續喝過熱水躺下了,抓緊時間休息。
兩人也各自躺了下來,周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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