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伸手便抓住了璎珞丢過去的書,輕輕放在一側的高幾上,轉身便脫靴上了床,長臂一撈将璎珞抓進了懷中,心情甚好的長長出了一口氣,方才道:“什麼話,爺洗耳恭聽。”
璎珞靠在秦嚴的懷中,聽着從他胸膛間傳來的平穩而有力的心跳聲,整個人都懶洋洋起來,道:“今日靖王妃不是來探望了我嗎,我覺得她好似知道我有宮寒之症了呢。”
秦嚴原便猜想璎珞多半是說今日靖王妃前來的事兒,聞言倒也沒驚訝,隻道:“她來就是為了這個?”
璎珞搖頭,道:“她是否隻為這個我也瞧不出,不過多半是猜到了我落水可能落下病根,才會提出讓全嬷嬷提我診脈。”
便将靖王妃要全嬷嬷給她診脈的事兒細細說給秦嚴聽。
璎珞的長發未曾梳成發髻,柔順的披散在後,她靠在秦嚴懷中,發絲便散了他一身,散發着清幽的香味。
秦嚴指端纏繞了一縷,攪動把玩,漫不經心的聽着,道:“靖王妃年幼時救過的那個神醫擅長婦人病,當年我母妃便是被那位神醫所救,那神醫乃閑雲野鶴的性子,并不久在一處停留,故此靖王妃便讓身邊的管事媽媽跟着那神醫說了一些皮毛,便是全嬷嬷。”
他說着略挑了下眉,道:“知道便知道了吧,爺并非她親生,她自然不會關心爺的子嗣問題,說不定知道了這事兒,還能省去一些事兒呢。”
璎珞先是一愣,沒明白秦嚴所言何意,略一思卻恍然了過來。
靖王妃就算沒有惡意,也不會真心希望秦嚴有子嗣,她無法有孕,靖王妃反倒能将她看的輕些,靖王妃不将她放在心上,自然能少生些事兒。
璎珞抿唇一笑,便也丢開了此事,忍不住擡起身來,瞧向秦嚴,滿臉驚贊的道:“哎呀,這腦子怎麼生的呢,如何轉的這樣快呢,得夫如此,可以忘憂安枕也。”
璎珞搖頭晃腦的說着這樣的奉承話,她一雙妩媚的眼眸,映着珠光,波光流轉,期間有着毫不掩飾的心悅和傾慕,加之一臉嬌俏,頓時便令秦嚴心中一蕩,擡手托住璎珞的下巴,繼而伸出拇指來撫弄着璎珞的唇瓣,道:“嘴巴這麼甜,可有圖謀?讓爺來探查一番!”
他言罷唇便覆了下來,準确的攫住了璎珞那兩瓣嬌軟而櫻紅的唇。很輕很綿長的吻,他好似從來沒這樣有耐心過,一點點慢慢的觸碰,一下下輕柔的糾纏,好似她是個稍不留神便會碎掉的娃娃一般,每一下都充滿了克制和憐惜。
璎珞漸漸有些迷失,氣息也重了起來,秦嚴卻克制的放開了她,将輕喘的璎珞緊緊擁進懷中,半響都沒再說話。
比璎珞更甚,沒有人知道他前幾日經受着怎樣的精神折磨,此刻失而複得的心情,令他不敢放任自己再像平日那樣觸碰她,他怕他會克制不住自己。
她如今一病還未曾痊愈,他不想這時候做出侵犯她的事情來。
秦嚴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将體内湧動的各種情緒壓了下去,再開口時,聲音便有些暗啞的厲害,卻道:“這次便算了,下回你若敢再為救那兔崽子罔顧自己的性命,爺便拔了那小子的皮!”
秦嚴的聲音帶着一股陰沉的戾氣和決斷,璎珞當即便知他不是在開玩笑,心一縮,接着卻又有些好笑。
秦嚴這分明是在吃蕭承麟的醋了,因為她不顧自己的性命,舍了自己救了蕭承麟,秦嚴生氣了呢。
璎珞輕牽唇角,禁不住擡手輕輕撫着秦嚴的背脊,道:“他是我弟弟,年紀有比我小,長姐護着弟弟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秦嚴卻将璎珞從懷中拽了出來,微眯着眼眸,盯視着她,道:“你那時候便沒想過,你若然出了事兒,爺會如何?可見在你心中,那臭小子卻是比爺要來的重要!”
璎珞覺得秦嚴有些孩子氣,這會子竟然計較起這個問題來了,可這樣的他,又讓她心頭一陣柔軟,覺得他可愛的緊。
她眉眼彎了起來,主動抱住秦嚴,擡起身來,湊上去親吻秦嚴因沉肅而顯得冷峻的唇角,緊繃的側臉,還有他危險眯起的眼眸,最後額頭抵着他的,輕聲哄道:“放手那一刻我便後悔了,真的……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一個人,你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對不對?”
秦嚴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甜言蜜語,呼吸一窒,幾乎是璎珞話語聲一落,他便猛然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緊緊盯視着她,道:“爺怎知你這話,不是因為怕爺嫉恨你那寶貝弟弟故意說給爺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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