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枭最不願意看到陸棠鸢失望的臉,“哥哥你不要多想,薩日已經發現大崇神藥能與北疆藥草融合,現在我的血液就是神藥,我可以救你的哥哥。”
陸棠鸢搖搖頭,閉上了嘴巴。
他知道拓跋枭一直是個積極樂觀的人,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永遠充滿希望,可他不是靠希望活着的人,靠這種虛妄的東西過活,他怕是早已經在戰場上死了幾百次。
他不再問,不再說,一時之間陷入茫然無措。他成了一個廢人,沒有武力,沒有身份,沒有權力,空有一腔可悲又嬌氣的自尊,平白惹人厭煩。
這樣的人,似乎沒有存在的必要。
神廟的内室裡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就像陸棠鸢從未醒來。拓跋枭看着揪心,也不敢去碰陸棠鸢,怕多餘的任何都能被理解為羞辱,好半天,終于鼓起勇氣,自顧自地表達心意。
“哥哥,我說些話,别嫌我吵。”
“父皇母後,還有萬民,都已經認可了我們的紅玉之盟,以後你就是王妃,未來你就是北疆的王後,這樣尊貴的身份,端茶倒水本來就該别人伺候。”
“你要什麼就吩咐别人就好,我給你北疆最好的侍女和侍衛,如果你不願意讓别人打擾,我就做你的侍女和侍衛,你吩咐我就好了。”
“暫時功力散盡又何妨?你不是有我嗎?”他把手放在心口,如同對神明宣誓一般,“我會說服父王,率軍出征大崇,生擒陸弘,帶回來給哥哥處置。”
他語氣輕巧,讓事情顯得沒那麼嚴重,“所以都沒有關系的哥哥。”
又異常鄭重地做出承諾,“我會擁有一切,然後把一切獻給你,永遠不會背叛你。”
埋在臂彎裡的陸棠鸢動了動,他似乎在糾結,但拓跋枭開出的條件太誘人,他還是忍不住擡起了頭。
拓跋枭正翹起嘴角笑着,為他的回應而高興。
北疆男子的裝束并不複雜,不像女子那般綴滿珠飾,這也是源自紅玉之盟的傳統。
在北疆,女子出嫁前,身上的金銀珠寶是家族繁盛的象征,女子出嫁後,身上的金銀珠寶是丈夫榮耀的勳章,就如同狼王供奉王後那般無私又情深。
而像拓跋枭這樣成年但還未娶妻的少年,即使身為王儲這般尊貴,也不會去佩戴過于華麗的發冠,因為他們所獲得财寶都要積攢起來,等到成婚那日一并獻給妻子。
所以拓跋枭身上隻是一席青黛色勁裝,樸素地吸引不到任何眼神,唯有那張臉上的笑容燦爛奪目,他本就長得女相幼态,是副男人會喜歡的臉,尤其脫去傻氣之後,滿是可愛明豔的模樣,讓人不得不停留多幾眼。
陸棠鸢在擡頭的瞬間被這小子迷了眼,偏移眼神才算找回初心,問出自己的疑惑,“你不怪我?還是…你可憐我?”
可這小子像是成了精,就用這副迷人眼的光彩模樣,彎着笑眼對他說:“是喜歡你。”
變心
陸棠鸢十分想把臉再埋回去,可那樣太矯揉造作,他做不來,直面拓跋枭的心意呢,也确實做不到。
他是喜歡男人沒錯,但這和喜歡女人并沒有什麼分别,也講求心意相通,兩情相悅,他願意和拓跋枭做朋友,做盟友,甚至可以是偶爾共赴巫山的那種朋友,唯獨做不來真夫妻。
對于從前的傅枭,他不過當個畜生,傻子,再尊重些也不過是把趁手的刀,從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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